起两条白腿,将yīn_jīng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chōu_chā,几个回
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luàn_lún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xìng_ài可以
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肏你了。」
说着他把yīn_jīng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
…」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
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yù_wàng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
以,开始了狂暴的chōu_chā。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潮来临时,
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
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
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第一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
shè_jīng前,郝拔出了yīn_jīng,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xìng_jiāo,每次都超过一小时,
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rǔ_fáng还
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yīn_jīng。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
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jīng_yè,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yīn_máo,更被jīng_yè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
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yín_luàn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yín_luàn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qiáng_jiān,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
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
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jī_bā?白颖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jī_bā,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jī_jī,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
jī_bā、肏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
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luàn_lún,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
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
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
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
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
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jī_bā,就再也离不
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yīn_chún,原来已经肿了。白颖
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
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
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
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