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
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
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第六章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rǔ_fáng。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yīn_bù,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mì_xué,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ròu_bàng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