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况无疑是四个人当中的领导者,“她不是觉得做我们四个的女人比千人上、万人骑还荒唐吗,那我们就好好玩玩。
白子湄已经不再挣扎了,其实她早知道挣扎是没用的,她早已经落进四个男人织好的网中。现在她只是有些难过和不知所措。
白子洌抽出了皮带,白子冰叫了声二哥:“那个会让她受伤的,用这个。”说着,他用睡衣把白子湄的双手绑在头顶,白子湄的神情让他的心软了一下,但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欲火更加高涨起来。看着被绑缚了双手,全身上下只穿着红色镂空乳罩的白子湄,四个男人的血直往下涌,简直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而且还是四只饿绿了眼睛的野兽共享一只小羔羊。那无疑是可怜的小羊羔将很快被利爪瓜分的连根毛都不剩。
白子况拉开了她的双腿,白子洌和白子冰在左,易子抱在右紧紧把白子况围住,男人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位置,他们对她什么都还没做,就开门见山地第一个就要“欣赏”她最私密的地方。
纵使活到现在,那里被男人看过的次数她连数都数不过来,但在这种情景下,她还是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永远不明白男人们为什么总是乐此不疲地喜欢盯着女人那个地方看。她偏过头,闭上眼睛,可那里还是传来烧灼般的感觉,似乎男人们不停梭巡的目光变成了火在炙烤着她。
两片柳叶般娇娆的嫩蕊芬芳吐艳,又像二八少女两片撩人的嘴唇,娇羞地拢着,轻轻地合着,拒人以千里却神秘的让人想发掘隐在里面的宝藏。
“湄湄成熟了,我记得以前是浅粉色,现在是嫣红色,我怎么觉得这颜色更让我有感觉?”易子抱说。
“听说xìng_ài次数越多,那里的颜色就越深,难道这三年……”白子洌口无遮拦。
“别乱猜,二哥。”虽然这么说白子冰的语气却很吃味。
“是吗,是那些野男人让她的‘小嘴’成熟了么?想一想就觉得刺激啊。”白子况脸上的神情却和他的话恰恰相反,“那么说终究会有一天,我们四个会把这张嫣红的‘小嘴’操成黑色了?”
“唔……黑色……被我们弄成黑色,那要多少次……”白子洌的思绪飘了。白子湄的身子却轻轻打了个寒战,这些男人的话太糙了,简直不堪入耳。
白子况把她的双腿交给了白子洌和易子抱,他用双指轻轻拨开了两片“柳叶”,里面更是活色生香。
那里没有放浪形骸的那种女人的不堪依旧如处子般的娇嫩,就像嫩生生的果冻让男人忍不住想吸上一嘴,却又不知道如何下口。
白子况哼了一声:“我永远找不到你出轨的证据,因为你就是天生的小dàng_fù,即使刚刚被男人上几千次,那儿也能很快恢复得和chù_nǚ一样,几乎让我怀疑你拿什么来容纳男人的阳物。”
白子湄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她感觉下面有点不舒服,男人的手指侵入了她的身体。白子洌、易子抱他们则屏住了呼吸,看白子况修长的手指在试探、拨弄、终于寻到了曲径通幽的入口,他手指微微下沉,陷进一片粉嫩里,越进越深,眼看白子况的手指一寸寸被那看不见的小洞吃进去,终于全根没入,两片柳叶把男人的指根紧紧裹住,那种紧握媚态如同有了生命的软体动物一般。
三年了,她过得就像修女一样,已经不习惯这样,即使只是用手指。她双腿被男人压着,双股却在不自觉地用力夹紧,却让男人的手指感觉到了一种来自里面的媚劲。
“还是那么骚,才进去一根手指就吸得不像话了。”白子况轻哼,“不过水怎么没以前多了?以前还没进去就会流出来……”
白子湄羞得满脸通红。男人的那根手指并不老实,开始在她下体里掏勾,每一勾都像勾去了她的魂儿,她压抑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但是真的很难受,一种难以名状和启齿的难过充斥全身。
“嗤嗤”手指抽动间有了水声,他微勾的中指上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不停摩擦过入口的两片“叶子”,起初还纤巧娇嫩的两片小叶似乎不堪男人这般“暴力”,迅速“肿胀”起来,嫩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了,像夜半山坡上潜着的几匹饿狼,白子湄只觉得下体又湿又热,哥哥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掏弄,潜藏在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被唤醒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紧紧咬住唇,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唔……好爽……”白子洌说了一句,其实他一点也不爽,四个男人中只有他脱掉了长裤,只穿着西服上衣和平脚内裤,下体紧绷的面料勾勒出硕长的形状,可以想见他在极力忍着出枪的冲动,其他三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