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习惯了天天买菜,家里根本存不了多少吃的。这一地震,没有了商店菜市场。吃饭就成了很大的问题。
镇里的地震,相比那些繁华的都市,已经轻多了。所以镇上大型的建筑,类似一些大超市商场,基本上都没有塌。
在地震发生后,劫后余生的人们,聪明的人立马去了超市,把吃的东西一趟趟的往家里搬。
镇上虽然少了不少人,可是相比较来说,最起码比村子里的人还是要多的。
乌泱泱的人群冲进超市,推着车看见吃的就往推车里扫。就好像蝗虫过境一样,超市的货架上,满满的的东西被疯狂的人们迅速抢得是一干二净。
每个人都想拿走更多的东西,可是超市虽然大,但是里面的东西可不是无限的。
人一多就难免会有摩擦,为了争抢吃的,超市里还发生了争斗。
镇上剩下的这些人,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各个超市商场里的吃食全都“洗劫”一空,至少在附近发这段日子里,他们是不缺东西吃了。
不过,因为停电停水停气,天然气和电磁炉都用不了,镇上的人们做饭只得回归原始,用木头烧。
从前道路两旁的绿化带的树,没过几天就没砍的差不多了。
用水就更加不方便了,镇上不像村子里依山傍水,从镇子到村子,开车的时候用不了多长时间,可是只靠双腿来回要好几个小时。
幸运的是,南方水多河多,镇上就有一条小河。小镇子也没有那么多的污染,这河里的水看着也还算干净,镇上的人用水,基本上就从这条河里打水。
这天姜青去地里干完活,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从前死去的刘寡妇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租住在村子里的那几个从镇上来的人,正在打扫刘寡妇的房子。
自从毒雾出现之后,村里那些让镇上的人租住在自己家的人,就有些不太情愿了。
村子里的人每家每户都只有一套房子,房间也不多。租出去一间房,家里人住着难免会有些挤。让陌生人住在自己的家,本就是看在钱的份上。
可是现在钱已经基本上没有用了,村里人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房子白白给人住。
这些从镇子上过来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年轻的一男一女是一对兄妹,另一个是哥哥的同学。
地震的时候,他们三个一起在外面玩,刚好躲过一劫,不过家里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地震之后,村子里人去镇上接亲戚,他们刚好认识其中一个人,因为家里的房子塌了没地方住,他们就跟着这个认识的人,一起到了村子,用身上的钱租房子住了下来。
房东态度上的转变,他们自然是感觉到了,三个人一合计一直住在别人家里也不是个事,就决定搬出来住。
其实村子里不止刘寡妇这一间空房,这些年村里人去外打工的人不少,空下来的房子也有好几间。
他们三个在村子里打听了一下,刘寡妇家的儿子打工的城市,是里村子最远的,所以才选了这间房子。
不过,虽然房子里没有人,但是他们也不能就这样直接住进去。他们三个人一起去找了村长。
村长王富贵听到他们的来意之后,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点了头。毕竟房子在那空着,刘寡妇的儿子现在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而起王富贵的心里对于刘寡妇不孝的儿子,也不太喜欢。
村子虽然同意他们三个住,但是却也事先说好了,反正只是暂时借给他们住的,只要刘寡妇的儿子一回村,这房子还是人家的。他们三个自然是答应了,然后就欢天喜地的搬了家。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姜青的种的菜地也长出果实了。结出的黄瓜西红柿虽然个头不大,但是却水灵灵的很好吃。
毕竟是自己种出来的,姜青也给舅舅他们送了一些过去。
空间里的小羊看着也长大了一些,不过离可以吃的时候还远着呢。
不过最近姜青却有点烦躁。
最近姜青的额头靠后一些的头皮,经常感到一股强烈的痒意。
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格外的明显,让姜青最近的随眠质量一直不好,经常半夜给头皮发痒的醒过来。
接连好几天睡不好觉,让姜青很是烦躁。
姜青拨着头发,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许久,除了被抓的有些红,并没有发现这块头皮有什么异常。
这种发痒和平日里头皮痒很不一样,用手指抓就好像隔靴搔痒一样,完全缓解不了。
只有用热毛巾轻轻揉搓的时候,才会好上一些。
姜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块头皮是怎么了,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一天夜里,姜青半夜被额头上一股疼痛惊醒,她下意识的往头上伸手一摸,却在自己的头上,摸到了两个尖尖的,硬硬的的小东西。
姜青心中一惊,连忙跑到了厕所的镜子面前。
只见镜子里姜青的从前发痒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两个尖尖的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