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吴家婶子从旁边路过,跟邢岳梅打起了招呼。
“恩,我娘说想炒点花生。”邢岳梅停下来跟婶子搭话。
这边许琦听到一声岳梅震惊的回头看向那些铁锅的邢岳梅,只见到一张柔和的侧脸,弯弯的的眉眼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正在笑靥如花,及腰的头发黑黝黝的泛着光可以想想其触感应该十分柔顺。
她,她就是纪文冬上一世的妻子?怎么跟传言里的不一样?不是说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吗?可眼前的人除了穿着上能看出来,人家气质长相比她这个特意打扮了的还像城里人。
许琦一时愣在原地,目光震惊地盯着邢岳梅想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邢岳梅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回头一看是刚刚的那个知青还没走,她对知青一笑点头,就拎着锅走了。
许琦还是沉浸在纪文冬的妻子一点都不像农村人这个关注点上。她上辈子没见过邢岳梅,只是大家都说纪文冬的妻子配不上他,不仅是个农村人,也不懂得体谅军人,硬是闹得前途无量的纪文冬退了伍。
上辈子她爹跟她提过觉得纪文冬不错让她考虑考虑,但她觉得嫁个军人太苦了,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出头,选择嫁了一个医生,她自己是护士刚好可以一起工作。
谁知她选的有前途丈夫是个自大的,居然直接在实习期就操刀手术,结果当然是失败了,从此上了所有医院的黑名单,失业在家,酗酒成瘾。
这辈子她决定抓住纪文冬这个她错过的金龟婿,反正她自信能比他前世的妻子做得更好,她会为他照顾好家庭,帮他走到他上辈子没走到的高峰。
纪文冬:你怕不是有病?
邢岳梅回到家看看天色快到正中午,就想着把前段时间收回来的麦秸给晒晒,她娘前两天做饭的时候说天不晴阴得麦秸都有些返潮,不好引火点燃了。
她把秸秆摊开放到院子里晒着,自己拿着叉把秸秆铺平,突然觉得腿伤一阵刺痛,她以为是被麦茬子扎了下也没在意。
很快痛意蔓延到整条腿上,她连忙放下叉子,从麦秸中拔出腿一看,呵,好大一只紫黑色的毒蝎子,金黄色的尾巴高高举起还想再次攻击。
邢岳梅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只在嘴里带着哭音,快来有只大蝎子。”
不一会儿,大哥三哥都出来了。
看到巴掌大的蝎子趴在小妹的裤腿上,邢岳斌叫道:“呀,好大一只蝎子啊,小妹你别动,别让他跑了,我抓住它给爹泡酒喝。”
“行了,别评嘴了,快去拿把剪刀来,我把它夹下来,小妹,你别动它就不会蛰你。”大哥邢岳军打断三弟的胡闹,让他去拿工具来。
邢岳梅现在疼得都想跳起来,却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冷汗都不住的往下流。
“二哥你来了没?”邢岳梅看着高高弯起的尾钩,眼一下都不敢眨,就怕一不留神就被蛰一下。
等到邢岳斌把剪刀拿来,他直接想自己夹蝎子,邢岳梅一看都快被吓哭了,好在被邢岳军阻止了下来。
“小妹,你不相信我,我伤心了。”
邢岳梅都不想理他,只对你小心点,慢点,咱一击致命啊。”
大哥也不说话,只是飞快出手用剪刀剪掉了蝎子的尾钩,然后把想要跑的蝎子拎起来了。
邢岳梅马上跳起来,卷起裤脚看被蝎子蛰出来的大包,包上一个紫红色的小点格外明显。
她连忙回屋去系统找能止痛消毒的药膏来涂上。她是那种被蝎子蛰了反应最大的那种,上辈子年轻的时候也被蛰过的,首先是皮肤红肿然后会随着神经传到四周,最后连整只腿都有红肿的地方。
更可笑得是她被蛰了后就像被打了肾上腺激素一样,上头,精神激动,那次她跳了一夜的大秧歌,一停下来就觉得腿疼得不行,有血有泪的经历啊。
好在这次有系统药膏的加持,毒素倒是没有蔓延,但是她依然一夜睡不着觉……
☆、14.美好
邢岳梅经受一整夜异常兴奋睡不着之后顶着俩黑眼圈,憔悴地从屋里出来。
“你这是咋了?”李红芳看到小闺女的一也没睡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
邢岳梅有气无力地抱怨道:“还不是昨天那蝎子,害我一夜睡不着。”
“昨天不是让你哥去吴家采了蝎子草来给你用?怎么不管用,来,给我看看。”李红芳也纳闷了,昨天还专门让儿子去采了蝎子草来,就是怕闺女太疼。
“包倒是消了,就是这毒忒提神醒脑了我一晚都没睡着。”邢岳梅对自己这毛病也是无语了。
“那你是随你爹了,你爹年轻的时候被蝎子咬了,能一晚上把家里的水缸都挑满。成了,吃了饭赶紧去补个觉。”李红芳听到这话,催促闺女赶紧吃了饭去补觉。
邢岳梅也无奈啊,她也想有个像她舅一样反应小的体质。她舅看晚上麦场的时候,就躺在麦场睡,晚上被蝎子蛰了,人家翻个身压住继续睡,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