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妈,我这不是想太多失眠了嘛,就干脆接点水洗洗衣服。”
徐静娴心疼了,清醒不少,走近她,“那妈妈陪你。”
别!千万别!
桑瑜想到还在衣柜里的——刚被她尽情蹂|躏完的小妖精·钦,正可怜巴巴等她回去擦擦洗洗好睡觉。
她急得冒汗,困唧唧拖长音,“不用啦,你身体还没好,熬了夜再去住院怎么办?”
徐静娴怕花钱,一听住院果然踟躇,桑瑜赶紧乘胜追击,“妈你快去睡,我就洗个睡衣,用不了十分钟也睡了,明早再聊啊。”
连哄带催,总算是把妈妈劝回房。
关门前,徐静娴攥住的双手松了开,叹口气,意味深长看她,“明天如果不忙,跟钦钦沟通好,带他去一趟你爸墓地吧,虽然只埋了遗物,总归是从火场带出来的,有你爸一点念想,你终身大事定了,该说一声。”
桑瑜点头。
哪怕妈妈不说,她也打算带蓝钦去的。
不过……妈妈之前不是还替她担心钦钦会介意?怎么现在又确定她终身大事都定了。
“行了,”徐静娴摇了下手催促,“快去吧。”
“还有——”她几番挣扎,暗想女大不由娘,终于突破保守极限地快速叮嘱,“注意安全!”
桑瑜一时没听懂,也来不及深究,长出口气,捧着小塑料盆火速回到自己地盘,浑然不知她脖子上搭的男款睡衣在妈妈眼里曝了光,还有睡衣底下不小心露出一小片的……旖旎的殷红吻痕。
以防妈妈不放心再过来,桑瑜第一时间把门锁好。
她手指拧着门锁时,感觉到身后有热源靠近,紧接着,她端着的水盆被接过放下,一双手臂拥上来,用力抱住她。
桑瑜睫毛颤了颤,任他箍紧,心里却在惦记……
还没给他清理!
她面红耳赤挤出声,“你干嘛起来,不是说好等我的吗?”
蓝钦的短发在她耳畔蹭着,疼惜揉弄她的手。
他满腔的话涨得难受。
小鱼我用纸巾擦过了……
你累不累,手疼不疼,我弄脏你了是不是?
这种事结束……应该我来照顾你,怎么能让你去做善后。
蓝钦双臂收拢,亲她的脸颊,下巴垫在她头顶厮磨,想到刚才的体验,他心口不禁窜起火,某些尝了滋味的地方不甘寂寞又欲抬头。
身体贴得太近,他再躲桑瑜也感觉得到,喘着气拍他一下,“冷静!不准想了!下次……至少一个月啊!”
说完强行回过身,凶巴巴瞪他。
可一对上蓝钦情热未退的眼睛,过去那些厚重的岁月就排山倒海压过来,她心一酸,控制不住想哭。
以前总好奇,钦钦什么时候认识她的,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奶奶口中“他的感情早在你正式认识他之前”到底指的哪一年。
钦钦又为什么只能下咽她亲手做的食物。
种种压在心底的疑问,似乎在几百封信里全都有了答案,把笔友跟蓝钦的身份重合,太多细节她不忍回想。
也舍不得去追问……影响今夜他的幸福。
桑瑜瞄着蓝钦穿整齐的长裤,清清嗓子,挑眉说:“有的男人呀,别看表面上英俊无敌,只有她女朋友知道,他的……”
她一笑,贼兮兮凑近,小声调戏他,“内裤是湿的。”
蓝钦抿唇,被她一说腿要僵了,抢过她兜里和脖颈上搭的衣物放一边,俯身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拿她手机打了几个字,递到她面前,“不许看,我自己擦洗,换新的。”
“又不给看?”桑瑜抗议,“摸都摸——”
后面几个字被吻堵住,她弱兮兮没了声,蓝钦在衣柜里找条围巾蒙在她眼睛上打了结,拍着她哄哄,才去门边端水盆,解腰带。
桑瑜老实不动了,乖巧缩在被子里,只因为——
钦钦手气实在太差,竟然随手拿了条浅色半透明的,她朦朦胧胧,正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然而隔着这层围巾,换衣的画面更添了说不尽的色|气。
她静静盯着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