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真没用,保护不了您……”
“说什么呢。都是女人,干嘛非要你保护我,对了,他怎么没来?”听栖雨这么一说,心里暖了几分。
“夫人,您问的是……?”栖雨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在问的谁?修竹?还是公子。
“我的意思是,叶渡恒他知道吗?”她心里也给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摔坏了脑子,随随便便一问,还是关于他。
“公子说,您福大命大,摔下去,定无大碍,所以他就不来了。”对于传话一事,栖雨真的盼望自己主子讲的话,悄悄动听些,不要那么塞心。
“什么!?”她又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心里已经开骂,叶渡恒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安排的什么狗屁任务,会被人追杀,跌落悬崖吗?
“夫人,您别多想,公子可能太忙,应该是随口一说。”栖雨圆了话。
“栖雨,你就别替他说话了,他那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想着万一我死了,他又可以顺理成章地再娶一个。”
“夫人,您别多想了。公子他不会……”
“算了,我们现在去芙蓉酒庄。”他无情,我不能无义。
我要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晴,谐音情。替他办完这件事,也算是回报了当初他的救命之恩,这样互不相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至于休书,他爱给不给,找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芙蓉酒庄内,比起上次来的时候似乎更加清净了些。
“您找哪位?”刚进门就有小厮将她们拦下来问。
“这位是西月山庄的二夫人。”栖雨接话道。
怎么上次来的时候不用自报家门,这次反倒问那么仔细。
小厮将二人引上楼,“宁公子已恭候多时。夫人您请。”小厮讲话便转身下楼。
“有劳了。”
唔,有趣。不过受人之托送一样东西罢了。
过场也未免太仔细了些……
柴桑续梦(1)
房内背对着房门坐着一个男子,无法看清他长何模样,只是他右手边的刀刃明晃晃至逼眼眶。
“我来了。”她道,背坐着的男子不回头,也没有作答。
对,香囊。她依稀记得这信物,也难怪对方不理他。
“我带了这个。”说罢,从袖中取出香囊道。
男子首先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属下宁墨川见过夫人。”
她压根没有听清他的名字,只是被他的大刀给吓住了。
且不说这刀有多重,但是刀身散发的寒气,在告诉旁人,我不是好惹的。
再细看眼前的人,不过也就二十上下,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却装老成,且信手拈来,有板有眼。
“抱歉,吓到夫人了。”
宁墨川见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偷偷喵了一眼,夫人直盯着他手中的刀刃,似乎有所不安,便立马将刀刃别到腰后到刀鞘中。
“没,没事。我是过来送这个的。”她将香囊递了出去。
“夫人,公子吩咐了。以后柴桑村三百多口人,就劳烦您照顾了。”宁墨川讲话棱角分明,没有多余的语气。
“什么?什么村?”她一点都没有头绪。
“夫人,跟我走,到时候您自然而然就明白了。”语气仍然恰到好处。
“什么?我不就是过来送幅地图嘛?我送到了,我走了,你那什么,我任务完成了。”她可不敢跟他去,叶渡恒也没说见的人长这副模样。
可是她似乎忘了,他交代的话。
“夫人,公子说您已经答应他了。”宁墨川语气像极活字印刷,有板有眼,方方正正。
“什么答应?”她听到宁墨川的这一句提醒,又想起那日,叶渡恒说香囊只是信物,去了芙蓉酒庄子人有人教她如何做。
做什么啊?不会是要做了我吧。要不然这个人一见面,就带那么大一把刀干嘛,又好像特意去打磨了一遍。
“我,我不想死。那什么栖雨,你帮我跟叶渡恒说说,休书,对,休书我不要了,我好好跟他过日子还不行吗?”定是她一而再再而三问他拿休书,他心里气不过去,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谁也没看到,门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房内的一举一动,见她如此这般哀求,眼角微微泛起了笑意。
“夫人,您快起来。您这……”宁墨川被瘫软在地的夏晚晴给吓了一跳,这一句表情倒算丰富。
他在叶渡恒手下办事,对这个新夫人也算早有耳闻,翠云阁的花魁,多少洛阳公子一掷千金,只为目睹她芳容,按此推理,这夫人应该是稳重大方,喜怒绝不会溢于言表。
“夫人,谁说要对你不敬了?您?”宁墨川也无法答话。
“夫人,您先听墨川哥把话说完。”栖雨也没料到夫人有这么大的反应。
“夫人,您放心,属下一定会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