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是!”
卫兵旋即跑开,去传令了。
祝豺梳洗一番,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军营,去迎接扈青。
天刚朦朦亮,满山青翠,露珠晶莹欲滴。
扈青秀发披肩,身穿一袭浅蓝色紧身旗袍。
她身材窈窕,纤腰袅娜,风姿绰约,甚是美丽动人。
她刚怀上小孩,身材还没受到影响。
她身边就站着祝顺、花猫、田鼠和两名女兵。
一共六人。
祝顺等人都是身穿长袍,商人样子打扮。
因为接下来,扈青等人是要进城去的。
祝豺一看到如此美貌又增添许丰韵的美少妇扈青,马上就流口水了。
他抹抹嘴边的口水,装模作样的给扈青敬一个军礼,
然后,他讨好的说道:“表妹,来了?欢迎!欢迎!里面请!”
他伸手去牵扈青的手。
花猫笑道:“哈巴狗,别打俺们黑枪啊!”
田鼠也笑道:“鬼子的狗奴才,谁不知你黑心肝?
去去去,离俺师母远点。”
他们俩人拨开了祝豺的手。
祝豺甚是恼怒,咆哮地骂道:“你们两个浑人,算什么东西?
滚远点,老子这里不欢迎你们。”
他一发怒,那些伪军纷纷端枪而起,指向扈青等人。
花猫和田鼠一副好害怕的样子,闪躲到扈青身后去了。
扈青款款一笑,好声好气地说道:
“祝豺,我这次连警卫排都没带来,说明我更有底气了。
把枪放下吧,吩咐各连,好好的回他们的驻地看看四周有没有炸弹?
我们的血鹰突击队会不会偷袭他们?
别怎么死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祝豺四周的伪军纷纷端枪转身,东张西望。雅文吧
血鹰突击队,太有名气了!
几个刚刚奉令跑来的连长,吓得转身就往回跑。
他们赶紧的回驻地要紧。
祝顺随即吼道:
“弟兄们,都给老子住手!
我们都是扈家庄和祝家庄的弟兄,何必帮鬼子害咱们庄里人?
没听到村民们的骂声吗?
被鬼子作践的那些娘门,就没有你们的亲人吗?
哼!都把枪放下!”
他如此一吼,祝豺周边的伪军登时垂头丧气,都放下了枪。
是啊,仓岛油井率部入驻祝家庄后,村民们都被害苦了。
这些伪军都来自祝家庄,与村民们都是沾亲带故的,亲友的女人、姑娘被鬼子作践了,
伪军心里也难受。
祝豺一看不妙,侧身一脚踹翻一名伪军士兵。
他骂道:“谁是你的长官?
祝顺是叛徒,你们听他的屁话?老子毙了你!”
伪军士兵又纷纷端枪而起,指向扈青。
这回,花猫和田鼠都闪身而出,紧张地挡在扈青身前。
这两个浑人,也不知是真浑?还是假浑?
关键时刻,他们总能挺身而出,保护扈青的安全。
两名个子稍矮的女兵站在扈青身后,悄然掏出手雷,拉掉扣环,
准备磕在花猫和田鼠的腰间手枪柄上。
此时,有卫兵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
“报告,仓岛油井大佐的电话打不通,疑是电话线给剪断了。”
祝豺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但是,还是自恃眼前自己人多枪多,
对扈青吼道:“死贱人,你以为剪断了电话线,老子就灭不了你们几个了?
哼!来人,绑了他们几个!”
“叭--------------”
“啊-----------------”
祝豺话音刚落,额头中了一弹,惨叫一声,仰天而倒,血溅而亡。
部分伪军东张西望。
部分伪军登时就趴到地上。
部分伪军转身就跑。
不这,这只是祝豺的营部驻地。
他的三个连,都呈品字型,拱卫着这个营部房区。
现在,这些端枪相见的伪军,仅仅是祝豺的警卫排。
这次,扈青不是来谈事的,而是来引祝豺出来的,神枪手赖新树就在这附近的树丫上呢!
祝顺趁机高叫:
“弟兄们,都别动!都别动!
听我祝顺一句劝,都是邻里乡亲的,谁也别为难谁?
祝豺死了,你们感觉或者说愿意归顺我们特务团的好,我们欢迎!
如果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打鬼子的,我们特务团愿意资助费用,
请你们把枪枝弹药交给我们。行吗?”
就在此时,那三个连长各跑向自己的防区,
却被从树上纷纷跃下的血鹰突击队员抓住了,被用枪指着,押着回来。
“我们和你一起打鬼子!”
“呜呜呜,祝营长,俺们早盼着你这句话了。”
“俺们跟着特务团打鬼子,俺们要见吴团长。”
“俺回家种地去。”
“当当当-------------”
刹那间,祝豺的警卫排有十余人哭着,要归顺特务团。
有十余人起身握拳高喊着要归顺特务团。
有七八人扔下破步枪,脱下旧军装,离开了营部驻地。
随后而至的曾浩,带着尖刀连,收编了这二十多名伪军士兵及祝豺营部的参谋、通讯人员。
扈青走到祝豺遗体旁,蹲下身子,望着额头钳着一颗子弹的祝豺遗体,心头一阵难过。
这个男人是从小和自己订亲的,可却死在自己的面前,
因为这个人走的是邪路歪路,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
祝豺死了,祝府算是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