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小子,你是谁呀?这么霸?老子这里不收保护费,你爱干不干!”
吴淞怒瞪他一眼,冷傲地走开了。
郑三登时也傻眼了,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遇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年轻人。
他身边的人纷纷议论。
“靠!什么人呐?找工作还打人?”
“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今天,真让老子大开眼界!”
“唉,兄弟,有时候,不是对方不在乎你,而是你把对方看的太重!”
吴淞在这些议论声中,也犯愁了。今天找工作又弄砸了!唉,今天的午餐、晚饭向谁要去?看来,老子真得睡街头了。
就在此时,鬼刀会一群人持刀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洪兴堂香主李添财,也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年约四十,持刀喝问:“小子,刚才常遇冬在此,老子给他一个面子。现在,他走了,你可不能走!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一共三十块现大洋,拿来!”
吴淞森然地说道:“老子要有钱,还要跑到码头来干这贱活?哼,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老子昨天帮过你们鬼刀会,没想到啊!你们从上至下,全他姥姥的忘恩负义!看来,鬼刀会的人,全不是东西。就连常遇冬那贼头也来诓老子。哼!来吧,老子不想活了!”
郑三等人靠近过来观望,也希望李添财能教训一下吴淞。今天的吴淞太狂了!
郑三想看看吴淞到底能不能活着走出码头。
许多刚下船的商人及其他各种人,也纷纷远远观望。
李添财怒极而笑,握刀一指,骂道:“小子,老子告诉你,能从老子这里过去的,只是回忆。过不去的,便是地狱!”
随即,他大吼一声:“弟兄们,上!打断这小子的腿!”
一群恶徒,便挥刀砍向吴淞。
吴淞身子一矮,用肩膀顶住一名恶徒的手臂,一拳由下而上击去。
“砰……”
那恶徒下巴被击碎,仰天溅血,仰天而倒。
李添财心头一紧,惊出一身冷汗来。
他握刀的手,抖动了一下。
吴淞伸手拧着那人的手腕,夺刀过来,身子又一蹿,瞬间从这个缺口里冲出重围。
他握刀在手,冷冷地说道:“今天,老子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刀法?”
一群恶徒呐喊着:“杀!”
“宰了这小子!”
便又握刀围向吴淞。
吴淞施展鹰刀门刀法,双足一点,身子凌空,握刀斜削又掉转刀背横敲一下,一脚踹向另一名恶徒的脑袋。
“当……”
“砰……”
一人脑壳被刀背敲了一声,登时脑嗡耳鸣,天旋地转,晃动着身子,仰天而倒,挡住了另几名冲来的恶徒。
另一名恶徒则被吴淞一脚踹中侧额,侧跌在地,绊倒了两名恶徒。
吴淞身子落地,握刀斜格上撩横扫,“唰唰唰”地三刀,荡开了三方面砍来的三刀,一个旋身侧踢。
“砰……”
“咔嚓……”
“啊呀……”
一名恶徒被他踹断了勒骨,侧跌丈余远,连声惨叫,咯血不止,不一会,便双手一摊,晕倒在地上。
李添财再也忍不住了,亲自出手,大吼一声,双足一点,凌空握刀劈向吴淞,而且,也是偷袭。
围观之人,纷纷伸手掩脸,不忍心目睹吴淞惨死。
吴淞身子前倾,双足一点,身子前蹿,反手一刀,左掌一托。他不仅闪开了李添财致命的一刀,而且,反手一刀,又将落在他身后的李添财逼退。
他左掌上托,托住一名恶徒的手腕,抬膝一顶。
“咚……”
“啊啊……”
那名恶徒腹部被他膝盖击中,仰天而倒,仰天吐血,连声惨叫,钢刀横甩,双手捂腹,就地翻滚,十分痛苦。
其他恶徒一看,不妙啊!不敢再上前去了,纷纷退后数步,虽然仍是握刀围着吴淞,但是,个个手腕发抖,身子直打哆嗦!
李添财大吼一声:“上啊!”声音已经发抖,率先握刀冲向吴淞。其他恶徒呐喊声声,一齐舞刀,劈砍向吴淞。
吴淞双足一点,身子倒纵,凌空反手一刀,身子落地,一个后摆腿,又横刀格开一刀,再一个旋身侧踢。
他这几个动作,瞬间一气呵成,招式简单,但是,快如闪电,凶狠无比。
“唰……”
“哎哟……”
“砰……”
“咔嚓……”
“啊……”
“砰……”
“啊……”
被他反手一刀,一名恶徒背部被划了一刀,霎时间鲜血直流,惨叫着扑倒在地上。
一人被他一个后摆腿,腰脊挨了一脚,即时“咔嚓”一声,腰脊折断,扑倒在地,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另一人,被他侧踹一脚,跌出三丈多远,勒骨不仅断了,还在地上擦出一条血糟!
其他没伤着的恶徒,纷纷散开,退后十几步。
吴淞的身后只剩下李添财了。
但是,李添财的手在抖。
郑三忍不住喝彩。
“好!”
其他民众、殷商、客商等等继而跟着喝彩。
“好功夫!”
“精彩极了!”
“啪啪啪……”
人群中,一名洋气的姑娘,拍着小手,走到吴淞身旁,笑道:“大哥,好功夫。虽然我没有公主的命,但有一颗女王的心。”
“哈哈哈……”
围观之人,轰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