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做‘被噻了一口狗粮’。

“你们两聊着,我先出去透透气!”

“彦佑君,且慢!”莫问从塌上坐起来,润玉搀扶着她就站起来,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优雅气韵突兀出现在她身上,仿佛瞬息之间就换了一个人执掌这具身躯。

彦佑只听她说道:“今日你问我,如今天后已经死了,大仇得报,太湖和洞庭都回到手中。为何还要谋逆作乱,一心向着润玉抢夺那个位子。将天界弄得血雨腥风?你既然想知道,我也不惮告诉你答案。”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继续说道:“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的意;要那诸天神佛的不公与仇怨,都烟消云散!”

彦佑惊愕的张大嘴,结结巴巴说,“小莫问,你是不是疯了。”

莫问紧紧握着润玉的手,泪眼凝望注视着润玉的眼眸,温柔缱绻,“从今以后往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可好!”

“欢迎回家……长歌……”润玉眼睫轻轻颤动,像是一对翩跹的蝴蝶,采撷晨曦晶莹剔透的露珠。

莫问她拆下自己的抹额,搂住润玉的脖子,仰起头,用眼泪打湿的唇瓣吻在润玉微凉温润的唇上。

这个吻,是温暖苦涩的,带着眼泪,愧疚以及感激的味道:“对不起,我让你等太久了……谢谢你,还愿意等我,阿玉……”

彦佑眼睁睁的看着莫问,转眼就变成了一位绝美的少女。

“到底怎么回事?鲤儿变成莫问,莫问变成寂珩,如今又变成乐神。”彦佑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喂——你们俩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的存在啊?”

沉浸在喜悦与爱恋中的情侣,眼里根本就没有别人。

不会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我怎么有一种已经写完了的错觉】

这一日,云高风轻。

天空也比往日湛蓝许多。九霄云殿的神光,被这蓝得澄澈的天空衬托得愈发眩目。

神鸟鸣唱,久久回荡上空。仿佛也是这场六界数万年以来,最大一场婚礼的先行迎宾。

新娘就坐在神辇之上,数百仪仗仙娥绵延百里,有的抬着神幡,有的踩着宫灯路引,驾着腾云一路撒下花瓣,顿时这些花瓣便化为鲜花,交错织就一条漫长铺往天界的绚丽地毯。

神辇终于停了下来。

一只净白修长的手伸了进来,春风扑面。那个温柔的声音,低低的笑着,未曾言语。

新娘便将自己双手放在手心,由着他将自己搀下神辇。

顿时仙乐齐响。

新人目光交错。新娘害羞得垂下脸,只有耳际一抹娇羞飞霞,比那那神光霞彩更为灼目。

天界以白为尊色,这新人以及依仗具都是白色,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层纯洁无垢的霜雪。

这对新人比肩而立,新娘头带九□□凤珠玉冠,整体是用白得丝毫没有一点儿瑕疵的白玉,雕琢而成。两侧鸟翼般延展,如同瀑布般垂下数十根细细长长的珠链,直至前胸与后背,摇摇晃晃,坠坠叠叠。

身上婚服也是尽善尽美,白纱云锦,密密匝匝的绣满暗纹。流光溢彩,只觉得漂亮至极。

委延的拖尾有九尺来长,像是穗禾的尾巴那样散开。

而新郎头戴玉龙冠,乌眉水目,面容雅润,泛着珍珠一般淡淡的光泽,与周遭喧闹哗众成鲜明的比对,像是浓墨之中的一滴朝露,固守清净本心,丝毫不被周遭所晕染。

背后轻纱披散,直垂至地面,外袍拖尾与新娘一样长。肩膀与胸口绣着腾龙云纹,显得华贵典雅。

润玉身边,还站了与他一同迎亲的月下仙人。他低头看了看这对新人牵得牢不可破的手,又看了看他们肩并肩亲密无间的间距,满面拧成一团苦瓜,眉间拢起的褶子沟壑分明,紧得夹死一两只蚊蝇想来不成问题。

少顷便听他用密语传音与新娘道:“小觅儿,你怎可喜新厌旧移情别恋忘恩负义红杏出墙抛弃糟糠?!这叫我家苦命的凤娃可怎生是好?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新娘只是面色淡淡,笑而不语。倒是她身旁的润玉轻轻撇了月下仙人一眼,便搀扶着她亦步亦趋踏上这通往九霄云殿的,漫漫云阶。

天帝端坐殿首,金冠云袍,神色隆重,眉眼略一低,看见新人牵牢的手欣慰地淡淡一笑。他的下首尊位第一,便是水神与风神。见到新人,具是慈和善目,不住颔首。

天帝威严盈盈的大殿,转头低声问月下仙人:“唉,旭凤呢?怎么不见旭凤?”

月下仙人看了看新人,道:“这花神与夜神的大婚,乃是天界盛事,门庭拥堵,我旭凤贤侄想来正被堵在赶来观礼的半道上,不若再等等。”

好牵强的一个理由,天帝轻轻一蹙眉显然对于月下仙人说辞不甚满意,直接道:“不等了,这良辰吉时耽搁不得,不必管他,开始吧。”

“嗯!”

就在这时,润玉手向着这殿首宝座方向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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