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解释,她又道:“从那部电视剧里面能看出来,一个人想要通过观察表情的细微变化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撒谎,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但是若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细微表情变化来瞒天过海,这更加的难!因为一个人在说一些话,做一些事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做某些动作,想要把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改掉,简直太难了。”
刘奕彤对这句话稍微听懂了一些,她看着陆飞,直接问道:“你想说什么?”
陆飞道:“陆大人能够在卢仁的面前瞒天过海,那是因为他为了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他必须得提前训练。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到训练这种东西。而你呢?你为什么也能通过卢仁的测试呢?难道你也提前训练了?假若真是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提前训练呢?是不是因为你来这里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你不是为了生存下去,你是为了其他的更大的目标,对吗?”
刘奕彤轻轻的咬着嘴唇,她的表情很冷,冷到让陆飞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害怕,甚至有些害怕自己问出这个问题。
但是她不得不问,虽然一开始懵懵懂懂的来到这里,对好多事情完全不懂,而等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就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不简单,尤其是刘奕彤。
刘奕彤心思缜密,但是绝大多数的女孩是把心思整理用于日常生活。而刘奕彤不一样,她的观察能力超强,而且应对手段非常的多样,多样到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甚至都不是一个正常的江湖人。
而且她拥有着整个杏花楼,背后依靠的是方大大,她本不应该如此的,哪怕她日后失去了杏花楼,她这些年存下来的钱,也能够得好好的活上一辈子了。
所以和刘奕彤在一起的时间越长,陆飞就越感觉到不可思议,就越感觉这个人的可怕——可爱到害怕。
这让陆飞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小心翼翼,这样的生活有些不太好受,尤其是心理上的那种压力,让她总感觉自己过的不是日子,而是刀尖。
常在刀尖走,哪有不割脚?有时候那割在哪里是脚,那是命。
在刀尖上过日子,用如履薄冰来形容都算是轻的了。
陆飞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再配合上刘奕彤那仍旧冷酷的目光,她连忙把脑袋扭到一旁,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给环抱了起来。
——好冷。尼玛我应该穿着羽绒服来和她说话的。
刘奕彤就这样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要这么问?”
陆飞摇了摇头,“我,我没有突然想要问,我是在心里面憋了好久了。你知道吗?一开始过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后来想起来,你在我脸上贴的那张脸皮、还有我穿越之前陆飞在和陆小姐玩闹、还有柜子里面的捕头服、还有你让我从后门走,自然后面也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个阴谋一样,我只不过是碰巧卷入里面。假若没有我,只有你和那个陆飞,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在做一些无法见光的事情呢?”
刘奕彤冷笑,“我以为这些事情你都会忘掉,看来我太天真了。”
陆飞这才看着刘奕彤,“我也是女人,我的观察也很敏锐,我也有第六感,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我也会察觉的。虽然我并不懂,但是,但是毕竟现在我已经变成了陆飞,你以前和他一起行动的计划,以后说不定会和我一起实施,所以,所以你不应该瞒着我,你,你应该全都告诉我的。”
刘奕彤扭头,看向了别处,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想作答。
“你,你还不能告诉我,对吗?是不是因为你对我不够信任?是不是?”陆飞有些急红了眼,被别人当成一个傻子一样对待,简直是太难受了。
这根本就是欺负人,而且这么欺负人的还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陆飞悲痛不已。
刘奕彤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了起来,并说道:“我们休息够了,走吧。”
她这个态度明确的很,就是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
陆飞轻轻地叹了一声,她也站了起来,她有意无意的和刘奕彤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虽然伸手就可触摸得到,但是那中间却仿佛隔着万丈沟壑。
她们就这样往前走着,这让跟踪她们人很是奇怪,前一刻她们还亲密无间,而下一刻居然成了陌生人一样。从这里到杏花楼,她们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扭头看对方都没有。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他们刚刚坐在那里到底说了些什么?”跟踪之人皱着眉头,他真恨自己之前没有挨的足够的近。
但是这并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他的眼睛很快一亮,身形一闪,迅速的消失在了人群里面。
卢仁虽然并没有看出刘奕彤和陆飞这两个人撒谎,但是他仍旧把他们两个当作首要的怀疑对象。
而那个陆大人,其实卢仁知道这家伙十分的老奸巨猾,当时没想到会如此难对付。当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不过在他的心里,已经很明确的认为这三个人,一定就是导致徐公子死亡的罪魁祸首。
他作为一个老江湖,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