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的人物,突然告诉他们,此人要从神坛上下来了,这让信仰他多年的善男信女如何承受得了。

短短几日,反对了空大师还俗的声音已经席卷盛京,并快速向外扩散而去,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他们都不允许自己的信仰坠落!

不同于这些人,陆榕的心情却十分愉悦,她得知这个消息时,外面那些人大多还并不知晓,皇后第一个就派人告诉她了。

自那日后,她每日派人去外面打探消息,流言越是盛行,她心中越是安定,这代表了空大师还俗的事情是真的,大师竟然愿意为了她还俗!

陆榕心中比吃了蜜还甜蜜百倍,对了空的心意也愈加坚定。

陈氏和陆榕是一同知晓这个消息的,可是看着流言一日日扩展,她心中却愈加慌乱,这件事情越闹越大,恐怕终有一日会超出她们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甚至想过进宫找皇后娘娘回绝此事。

然而想到老侯爷一直认为她和侯爷为榕儿解除与楚越的婚事是做错了,她心中就存了一股气,非要为榕儿找到一门显贵的亲事才罢休,皇后的提议,来得正是时候!

了清方丈出宫后,便马不停蹄赶往陆府,被禁足的陆吟对此尚一无所知。

得知报恩寺了清方丈求见,老侯爷放下手中的书册,亲自到陆府门口迎接,大盛国寺住持的地位并不比当朝一品大员低上多少,何况老侯爷如今只是个致仕在家的前任大员。

了清见到老侯爷,直接道明来意,请求见陆吟一面。

老侯爷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多问,直接命人引他去陆吟的小院,佛家讲究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他并不想与了清方丈及报恩寺交恶。

陆吟这几日精神欠佳,每日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修养。

了清到来时,她正在午睡,愣是被院门口传来的催命一般的敲门声惊醒,她只得神情萎靡地从床榻上爬起来,晃悠到院门口迎接来人。

“了清大师?”陆吟看清楚来人,瞌睡立刻清醒了,有些疑惑地问道:“您怎么来了?”

她已经在报恩寺祈完福回府了,难道还是扰了小沙弥们的佛心?否则了清大师怎么会特意来陆府找她?

了清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老衲此番来寻女施主,乃是有要事想请女施主援手。”

见他在此处并不直言,陆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将院门完全打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道:“请大师移步小院,地方简陋,还望大师海涵!”

了清从善如流,立刻跟陆吟进了小院,将老侯爷派来为他引路的小厮留在了院门外。

陆吟请了清方丈坐在院子里石桌旁的小凳子上,自己在另一边坐了,直言道:“如此,大师可以放心将此番来意告知了。”

院子里空旷,如果有人偷听,一望便可知晓,相对屋里来说更加安全。

了清捋着胡须道:“女施主想得周全,老衲感念在心。此番来意方才已经说了,是想请女施主帮一个忙。”

陆吟面露疑惑道:“大师不妨直言,若能相助,小女子定不推脱。”语气很是真诚。

了清叹气道:“女施主来我报恩寺一年,诚心让人感动,却也给我寺招来了不少麻烦。前有小沙弥佛心不稳,后有了空师弟意欲还俗,实在让老衲焦头烂额。”

陆吟更加疑惑:“方丈大师,您所说的令小沙弥佛心不稳,这点小女子认了,自从您处得知此事后,小女子均是戴着面纱来寺里祈福的。只是令了空大师还俗之事,实在是冤枉小女子了,从始至终,如果不算上听大师开坛讲经那几日,我与了空大师只见过四次面,引人还俗的说法却是从何而来?”

了清道:“女施主所言不假,只是就这四次见面,却把我了空师弟的一颗心偷走了,依老衲看,再没有比女施主更厉害的人了。”

这口锅陆吟可不能接,她反驳道:“了空大师佛心坚定,修为精深,其圣洁崇高令人仰望,也从未在小女子面前流露过一星半点别的意思,大师莫不是在说笑吧!”

了清合掌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语调缓慢而严肃。

陆吟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搞不好是真的了:“小女子实在不能理解……”了空大师怎会为我动了凡心?

了清道:“若是能以常理推论,老衲也不会如此苦恼了。实不相瞒,老衲来此之前,方从宫里见过师弟出来,看他的神情语态,想是对女施主用情已深,不可自拔!”

陆吟心中混乱,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刻意勾引过了空大师,这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度假,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挑战高难度情缘,陆缜没有考虑过,了空更没有!

唯一考虑过且很有发展意愿的楚越,却因为她身世之事黄了,为这事儿她至今还郁结于心,愁眉不展呢!

这事儿掰开揉碎了说,如果她是陆继的亲生女儿,即便只是个庶女,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楚越的。

如今她不是陆家的血脉,真实身份只是个寄住在陆家的孤女,那么她就不能要求楚越必须迎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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