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真的累坏了,他也心疼,可是姜画对他的吸引力太过致命,尤其是到了那种时候,他的克制他的自持早就统统消失了。
傅斯寒倾身,吻在姜画的锁骨上,一只手从被子里探进去,在她纤腰的软肉上轻轻摩挲。
姜画的腰算是她的一个敏感点,加上她怕痒,傅斯寒的大掌刚覆上去,她就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下,然而男人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姜画往旁边挪一寸,傅斯寒的手就跟着往旁边挪一寸。
清梦被扰,姜画有些恼,她毫不客气地将傅斯寒的手拍开。
小姑娘本就没什么力气,何况她本来就是胡乱的一拍,傅斯寒怜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凑在她耳边:“宝宝起床了。”
“不要。”姜画想都没想就拒绝,她浑身上下是真的酸痛得不行。
傅斯寒愉悦地笑出声,他在姜画的唇角啄了下:“再不起来就赶不上回国的航班了。”
电影节结束,张旭给他们订了今天的机票回国,傅斯寒为了《归去》在瑞典待了一个多月,公司里等着他回去处理的事务早就堆积如山,姜画就更不用说了,她在剧组还有很多戏份没拍完,归组的时间只能早不能晚。
姜画眼睛依旧没能睁开,跟傅斯寒抱怨:“腰疼腿疼头疼哪哪儿都疼。”
“那我帮你揉一下?”傅斯寒面上说得一本正经,原本停留在姜画腰上的手却不动声色地往上。
经历了昨晚,姜画现在对傅斯寒的触碰敏感得不得了,傅斯寒的手刚一动她就警惕地摁住,睁开惺忪的睡眼盯着他:“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疼?帮你揉揉。”傅斯寒一点都没有歪脑筋被人揭穿的尴尬,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姜画。
姜画哼笑,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作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信不得,昨天傅斯寒明明说了只来两次,最后生生拉着她来了四次。
此时她自然不会相信傅斯寒只是单纯地想帮她揉揉。
“你要是早心疼我昨天就不会那样了。”
“哪样?”傅斯寒深邃的眼睛里全是无辜的神态,姜画甚至觉得他只做导演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姜画撇撇嘴,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副德行。
傅斯寒扬唇,笑得意味深长,他拉起姜画的手在唇边亲了下,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我看软软昨晚明明很舒服。”
姜画:“……”
她发现傅斯寒现在是越来越没正行了,要搁在刚认识的时候打死她都想象不出他那样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姜画红着脸抬手去捂傅斯寒的嘴,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说了?!”只是她这一抬手,胸前的风光又露了大半。
傅斯寒喉结滚动了下,盯着姜画没说话。
卧室的遮光窗帘还拉着,昏暗的环境中傅斯寒那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格外的亮,姜画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柔软上。
男人的视线里是满满的侵略性,和昨晚欢.爱时一模一样。
姜画下意识颤了下,脸上和耳根都滚烫,她迅速收回手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嗔怒:“傅斯寒你这个流氓!”
傅斯寒没否认,轻咳了一声,虽然他很想,但现在确实不是合适的时间,他起身将昨晚被他脱在书桌旁的真丝睡裙捡起来,放在床头,哄着姜画:“软软乖,要是错过了这趟航班你就真的没办法准时赶回剧组了。”
拍戏是姜画的事业,他知道她有多在乎,他从傅思眠那里大概知道了姜画为了来见他之前拼命拍戏的时候有多辛苦。
果然,姜画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
傅斯寒一手覆在姜画的眼睛上,一手摁亮了床头灯,确定等姜画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明亮这才松了开,“起来吃个早饭,等会儿飞机上再睡。”
姜画心里也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在心里最后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起床赶飞机。她在被子里动了动,想到自己此时不着寸缕,面无表情地朝着卧室的门抬抬下巴,把某人给轰了出去,而且非要他把卧室的门带上才肯起床。
傅斯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口气,合着姜画这个小姑娘现在防他跟防贼一样了?
确定傅斯寒真的把门关上,姜画才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盯着自己身上星星点点地红痕看了半晌,这才红着脸穿上睡裙下床。
只是她的脚刚着地,整个人就软了下,幸好她及时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得四脚朝天,想到昨晚在她身上不知节制的男人,姜画恨恨地磨了磨牙。
国内不比国外,国际都市的大机场里永远都有不知疲倦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蹲守在那里,虽然傅斯寒说了会带她走vip通道,但是以防万一,姜画还是化了个淡妆。
姜画走出卧室时,傅斯寒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他看着只穿了件夜空蓝高领长裙的女人,皱眉:“怎么穿这么少?”
姜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了被偷拍的时候能好看点,她不自在地“嗯”了半天,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