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珩在净房里刚脱完衣裳进了浴桶,周梓颜就推开门进来,倚在门口道“明天你陪我去见你娘。”
“你和我成亲了,我娘就是你娘!”金珩简直不知道她这种性子怎么会是在宫里长大的人。
“那我叫不出口的。”周梓颜还是不想叫,对她来说金夫人就是一个陌生人。
金珩没好气地将浴桶上的干帕子扔进了她怀里,“过来帮爷搓背。”
这下周梓颜倒是没说她不会,虽然她确实没给别人搓过背。
“驸马,你背上有颗痣!”说完她就拿手去抠那颗痣,金珩转头重重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周梓颜惊呼一声笑着抱紧了他脖子。
“还敢撒娇,到浴桶里来,陪爷一起洗。”
“我今夜洗过了的,你没闻到我身上很香么。”
金珩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将她拖进了浴桶里,她身上穿的单薄的粉色xiè_yī亵裤,入水后全部服帖地贴在她身上,两人对面坐着,金珩哪里还有沐浴的兴致,直接先将她剥了个干净。
周梓颜被他牢牢地扣在怀里,他的硬挺已经埋入了她的体内,没两下,周梓颜就因为太懒不肯动,金珩只能扶着她的腰抱着她来回动作着,水花被他的律动荡了起来,溢出了浴桶。她嘤嘤地叫着,似哭似泣。
在浴桶里金珩只来了一次,觉得不尽兴,又将**的周梓颜从净房抱回床上,菱儿和清清垂头站在净房门口,只是菱儿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她看到了金珩精瘦的细腰,挺翘的臀,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他肘窝处晃荡的一双纤细玉白的小腿。
半个多时辰过去后,清清和菱儿被喊进来换床上的被子。周梓颜被金珩裹成了个粽子抱在怀里,脸还在他颈窝处蹭着。等她俩将被子换好了,金珩便又将周梓颜身上包裹的微湿的被子给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将不着寸缕的她塞进了新换的被子里。菱儿默默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被子,与清清一起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金珩就领着周梓颜来到了金母住的蘅芜居。从周梓颜住的公主楼到蘅芜居不过两墙之隔,步行也大约只一百步而已,这些天她却从未来过这。
一百步的路程而已,金珩本一人先行,周梓颜却非要他牵着她才肯走,金珩也没办法,只能牵着她,府里下人看见都形色各异,有震惊的,有艳羡的也有吃醋的。
金母听下人说儿子正牵着公主过来了,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紧张之感。但是想到儿子上次说了家有家规,她又有了底气。只是周梓颜刚一进门,金母就有些失神。
周梓颜今日穿着一件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成亲那日金母也见过她一面,虽当时也是惊为天人,只是这许多日未见她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竟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金珩轻轻地捏了下周梓颜的手,周梓颜笑着喊了一声夫人给金母道了个万福。金母连忙去虚扶了她一把,道“公主快坐下。”
周梓颜笑着由金母扶着坐下,金珩不悦地皱了下眉。
金母的大丫鬟采薇立刻上来奉茶。清清看着屋里的奴才都未曾跪下向周梓颜行礼,便觉着是金母有意纵容。
“公主住的还惯吧,老身若有怠慢的地方您尽管直言。”金母笑的十分亲切,金珩只微微抿了口茶未曾开口。
“不错的。”周梓颜平日明明是个话痨,在金母面前却惜字如金。
未曾坐到一刻钟金珩就领着周梓颜告辞出了蘅芜居,两人牵着手进门,结果出了门各走各的。
金珩一言不发地直接出了府。周梓颜神色淡漠地回了公主楼,菱儿和清清跟着后面噤若寒蝉。
“少爷直接出府去了,两人都未开口说话,公主也回了公主楼。”采薇向金母小声地说道。
“珩儿是生气了?你说他是生我的气还是生公主的气?”
“少爷那么孝顺,怎么会生您的气,他肯定是生公主的气,进来时候不是还牵着手呢,结果出去时连话都不说。”采薇幸灾乐祸道。
“珩儿定是气公主喊我夫人,哼,我也不稀罕她喊我娘,也不看看她亲娘是个什么德行。”金母嘴上虽是说不稀罕,但是心里还是对周梓颜的成见更深了。
周梓颜晚上又抱着猫坐在床上玩儿,玩一下又抬头看下门口,菱儿看着有些不敢去劝。等到夜深人静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驸马今夜怎么还未回来?”
“公主您别急,奴婢出去打听一下。”菱儿连忙出去寻大管家。
周梓颜抱着猫走到了门口等菱儿回来。
“公主,驸马已经回府了,大管家说驸马宿在了世安苑,世安苑是驸马婚前住的院子。”菱儿说完后有些忐忑地看向公主。
周梓颜将手上的猫塞给了菱儿,“我现在去世安苑。”
金珩今夜倒是早早地上床躺好了,蜡烛都吹熄了。清清给周梓颜被上了一件斗篷,在大管家的领路下,周梓颜进了金珩世安苑的卧房。
今夜月亮又大又圆,即使未点灯,屋里倒是还亮堂的很。周梓颜默默地爬到了床上隔着被子压到了金珩身上。
见她压到了自己身上也不开口说话,金珩忍不住开口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