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珩接到圣旨后,等颁旨的太监一行人刚出门,他就一脚踹飞了一个桌子。
燕喜认孙公公做义父,自然得孙公公提拔,这次颁旨也是他带着一众小太监来的,还收了金夫人大丫鬟塞给他的大红包,他自觉得威风不已。可是刚一出门他就听见了砰的一声硬物砸地的声响。他有心回头看看,可是后面跟了一群小太监,他转头了也什么都看不见,猛子是个才十三岁的小太监,平时最是机灵不过,刚刚燕喜一回头他就看见了,他立刻跑到队伍最后出来的人问情况。
“你说是驸马一脚踹飞了桌子?”刚颁了圣旨,金珩的称呼就成了驸马。
“绝对没错的,二子走最后亲眼看见的。”猛子十分肯定,燕喜有点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不想娶颜公主?他回宫后得告诉义父。
周梓颜小时候很顽皮,那时候她天天气的李令月抓狂,可是自她父皇去了之后,她就再不任性了,这次自然也是,婚期定在第二年,在她满十五岁之后。
芷公主的婚期比她要早半年,已经开始准备相应的所需物件了,周梓颜去她那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又转头去了李令月的英华殿。
“怎么,在你皇姐那里看到什么想要的首饰没?”李令月躺在美人榻上玩弄着一串珍珠链子,语气轻快地问周梓颜,解决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她终于能够暂时松一口气了。
“还不就是内务府准备的那些,年年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看的。”周梓颜也爬上了美人榻,把头枕在了李令月的肚子上。
两人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可以这样躺一天。李令月低头看着女儿娇俏的侧颜,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女儿都长大成人。
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芷公主嫁了半年后周梓颜也要出嫁了。
公主出嫁本要新建公主府,但是由于太后不愿让芷公主与驸马单独住出王府,所以周梓颜也自然比照着也不建公主府了。对此李令月颇为不满,皇上为了安抚她,虽周梓颜是庶出公主,但是一应陪嫁物品出嫁规格都不比芷公主的差。
太后愤愤不平,皇上给出的解释是周梓颜嫁的是金太傅的儿子,皇后的亲弟弟,自然不能不上层面。
金府虽不新建公主府,但是金太傅还是下令扩充了金府建了新的公主楼,娶公主可与娶平常人家的女儿不同,更何况,这道圣旨是与立太子的旨意一起颁的,自然意义不同。
周梓颜出嫁这天,晴空万里,秋天的空气虽然干燥,但是她水嫩的红唇和脸颊完全不受影响。李令月昨晚陪她睡了一夜,与她说了许多话,许多事。从她年轻时候嫁给王将军,后来又嫁给了景帝,现在又无名无份见不得光跟着周梓晨。让周梓颜震惊不已的是,她从不知道母妃在嫁给她父皇前还嫁过一位将军,那位将军还是太后的弟弟,这关系……。
她在迎亲的马车中,满脑子都是李令月昨夜和她说的那番话,给她的冲击有些大。迷迷糊糊地蒙着盖头被牵到了新房,金珩掀开盖头的时候她才回过神。
李令月今日亲自给她上的妆,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唇红,娇俏可人。珠绾青丝柳月髻、一点嫣红落眉心。桃红色眼妆清纯惹人怜爱,眼尾上挑又有着说不清的魅惑。
金珩掀了盖头后,周梓颜美目流转,冲着他粲然一笑。
喝交杯酒时,周梓颜腕上黛色玉镯衬的她肌肤如雪,在他眼前耀眼,他便低头移开目光,只是刚一低头她脚上荧光忽闪的宝石鎏金鞋又印入眼帘。
等到终于喝完交杯酒了,金珩有了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快步走出新房去前厅招待客人。等到夜深了他才回新房,见周梓颜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他也进了净房。
金珩沐浴完后,换上了xiè_yī亵裤也回床上闭目躺着,一个眼风都没给周梓颜。他双手枕在脑后并不准备开口说话,周梓颜等了一会儿就不淡定了,坐起了身看着他。金珩睁开眼睛看她要干嘛,结果这一看不由得一惊。
周梓颜穿着一件红纱肚兜,轻薄的完全像没穿似的,最关键的两点处绣了两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可是从侧面还是能看见里面的殷红,她就这样坐着垂眸盯着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只穿了一件纱衣一般。
金珩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她,管她想怎么作妖,他都打定主意不奉陪,可是他心里的躁动和气息还没平复下来,周梓颜就骑上了他的身。
“驸马,新婚夜不是这样的,嬷嬷给我看了册子,我懂。你是不是没看过?”周梓颜骑在金珩的肚子上,声音清脆毫不含糊。
其实她印象最深的是幼时有一次从门缝里看见了她父皇压在母妃身上,那应该是她最早对男女之事有了懵懵懂懂的概念。昨夜嬷嬷给她了一本册子,她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就想今晚一定要试试,只是驸马好像不想配合。
“下去。”金珩不得不睁开眼怒视于她,可是一睁开眼他就后悔了。因她正骑在他腹上,她的那一对诱人的桃子挺翘地在他眼前让他气血上涌,她偏还故意,微微俯下身。
周梓颜见他还是这样不为所动,她突然想到了她母妃,在她印象中母妃只要心情好的时候就整天和父皇搂抱在一起,并不避讳他人,说话的声音也像滴了蜜一般。
她有样学样,完全趴在了金珩身上,双腿也叠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他脖子,用红唇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刚抬起头来准备看他的反应,结果直接被金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