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地忘记躬着的身体,抬起头来,沉黑眼睛对着我,眼底满是不赞同:“您去了青龙苑?”
恐慌于他眼眸中的不满,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遇到人,应该没走出去吧?白虎苑的墙,应该都是白的吧?我只是在湖边看到比较像他的人罢了。”
他点了点头:“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他这样不爱动的人,都会去那里?您别想得太多,如果绯小姐一定要选择靠山,我宁愿您选择剩下这三位大人。”
疑惑了,索性坐下,微笑地看着他:“冷泉,青龙大人的实力不是超过另外3个人的么,为什么我不能选他呢?照你的说法,我选这剩下3个人,其实还是一点保障都没有啊——所谓靠山,不是应该选择最强大的么?”
“但前提是,被您选择成为靠山的人,也有那个意愿才行。”他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那沉郁的语调是如此性感而有说服力,让我毫不自知地点了头。
“你是说……”我皱眉,联想到麻将男在飞机上说过的那个名字,“久我美名子?”
冷泉再度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一个在这样水深不见底的帮会里等待服侍主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不镇定呢?莫非他是想要引导我的思维?
“您似乎已经知道了,那我告诉您吧,自从紫大人17岁,当时任朱雀的久我美名子大人因为救他而死之后,青龙苑里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再出现过。”冷泉冰寒着声音,充满警戒的味道。
是这样啊……“近卫紫当时是青龙吗?久我美名子多大呢?”
“当时紫大人就已经是青龙了,他是京极会历史上最年轻的四神之一,14岁就成了四神,久我美小姐比紫大人大1岁。”
“算了,我……”我又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留下来了,还是要趁机走掉比较好,不然我那爱没事找事的娘又要发飚了。
吃完午饭——照例还是中式的,反正给我吃随便什么快餐都比日式定食好,我在冷泉的引领下去了朱雀苑。
冬日的午后还是非常温暖的,这里的气候比温哥华的甚至要温和一些,在温哥华,很早太阳就下山了,还非常得阴冷。
据说朱雀苑种着很多很多荷花,到盛夏的时候优美至极。可是现在这个季节是看不到的,只剩湖边那些优雅排布的石头。
让冷泉等在一边,等到通传的人引领我进入,却在回廊上看到了不掩失望之色的明石枫,他显然是见到我了,可是原本见到我时波澜不惊的双眼,此刻却仿佛席卷了漫天的风暴,只等待爆发的良机。
原本想和他说话,请他答应与我的串通,但他却显得心情十分不好地急匆匆离去了,叹息了一声,只好继续往前走,直到那个人在一扇移门前停住,鞠躬请示了里面的人,得到允许之后才拉开移门请我进去。
据说与很多美丽女子都有关系的这位朱雀大人,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男人——比如他明明是京极会四神中外国血统最多的那个,然而他却一年四季都穿着和服,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穿了件比狩衣略微现代点的敞襟和服,内里大开着,比起麻将男来白皙得多却丝毫不显柔弱的身体,大方地展示在我面前。
“小雪来了?快过来吧!”他似乎有些疲累,微笑着向我张开一只手臂,另一只却勉强支持着身体。
我向他行了个礼,没有上前:“绯是来请朱雀大人宽恕的,绯已经与白虎大人和玄武大人约好,因此要赴完二位大人的约会之后,再来您这里了,请您谅解。”
他的眼睛忽然掠过意味不明的光,然后微笑着身体突然暴起,牢牢按住我,色素淡薄的的浅褐色眼眸里是志在必得:“莲司根本就不在这里,至于明石么……我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不是不想要挣扎,现在甚至有些怨恨自己这副脆弱的女性身体,哪怕向从军的叔叔讨教过防身术,还是轻易被这些男人一只手制服。
他毫不客气地拉开我的衣服,让它们在我的手腕上交缠起来,然后用身体强行压制住我不停造反着的双腿,唇舌毫不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唇,那柔软湿滑而灵活的东西就这样勾引着我僵硬的舌,略微粗糙的舌蕾彼此摩擦着,我竟对这样粗暴的侵犯有了反应!
“不要!你走开!”趁他的手按住我胸部的时候,我拿被缚的双手狠命砸他,这样却没有任何效果,除了更加激发他的shòu_yù。
对情事一无所知的我,怎么可能敌过他这样的老手,全身都光裸在这个男人面前,看他的眼眸因为情欲而逐渐变成深灰色,姿态浑然不像准备强暴我的qín_shòu地优雅地脱衣,直到全身显露在我眼前。
站起身,哪怕全身赤裸着出去也没关系,不想要把自己的纯真交给这样一个外表风雅却充满兽性的男人。
忽略了他的爆发力,苦笑着在快跑到门口的时候被男人压住,我甚至可以感觉他伏在我身上时候那分身的热度。
他的手指忽然强制戳入我下身,那种冰凉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小雪,小雪,你怎么就忘记我了呢?怎么可以忘记我呢!”
身上男人无比痛苦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娇嫩的胸乳,进出着我逐渐湿润的甬道,那胸腹间徘徊不去的火焰是——
“你对我下春药!你好无耻!”怒斥他,趁自己还清醒着。
那挤进我腿间的身体微微一顿,然后微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