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我:“别怕,别怕,宝贝,乖。”
恐惧,但是我仍然执拗着想要得到真相:“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他叹气,转到我的身边,手轻轻拂过我的身体:“你父亲,正是原来与楠策争夺过会长宝座的先代玄武,鹰司经平大人——也就是提前退隐的鹰司经实大人的异母弟,我觉得,我父亲的遗命,应该是你父亲继任,然而楠策却利用了绫小路绯篡改了这个遗命。”
“假如是这样,我父亲真的,强……还有,他难道不会不甘心吗?明明离那个庞大的权力只有一步之遥了,可是从小到大,我从来没看到过他有丝毫的不得志啊!”父亲,别说他只是放任他们肆意地对待我,哪怕他亲手把我送进这个地狱,我依然爱他。
他摸了摸我的腰,温热的手有些暧昧地在我的胸下摩挲:“因为你和你母亲,你的失去记忆和你母亲的性格大变,迫使你父亲逃离组织,直到楠策继任为枫,你父亲才重新接受组织对他的玄武长老的任命——你们鹰司家庞大的势力,你可以篡改先代枫遗命的便利,才是紫对明石枫妥协的根本原因。”
20
他躺在那里,很安静地。
这种寂静让我窒息,脑海里那个童稚的声音不断盘桓,仿佛是属于她的意识即将苏醒——如果她单独存在,那现在的我,又是谁?!
他的身体还有着呼吸的起伏,然而他再也不会对着我坏笑,那双璀璨如星光倒影的眼眸再也不会凝视我,再也不会洋洋自得地说自己是“一代好色男”——而我,却从现在开始,为你的好色伤心吃醋了!
你这样的花心,是想让小雪醒过来吧,可是现在的她和你一样,龟缩在我们身体的深处,宁愿由这副脆弱的躯壳,为自己挡住所有污秽和不堪。
慎,你知道了吧,其实我也是小雪——但只是自私的小雪——那个自我的、爱你的女孩,在等待真正的你醒过来啊……
“跟我回去。”
有些意外听到这个温雅淡漠的声音,诧异转身,见到了紫:“怎么是你?莲司呢?”明明是他陪我来医院的啊!“
他不说话,我有些愤怒:“你害了他——也许他原本什么伤都不会受。”
“是,”他看了我一眼,随即目光像是穿透了我,“如果你把真正的遗命交给四大长老,再为我生下孩子,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让人危及他。”
他在强调“真正的”,这是什么意思?莫非……
我笑了:“他已经这个样子了,我已经不在乎了——倒是你,看来楠策并不看好你呢!乖乖去做青龙长老不好吗,一定要趟进这片浑水里。”
他不语,只是很用力地拉过我,走出病房,穿过长长的走廊,再狠狠地将我扔进他的车里。
我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他粗暴地将自己的领带拉开,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纽扣,那个各色宝石华丽繁复的十字架摇晃在他的胸前,脆弱不堪地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加尔文的主,正在看着他的信徒做着背德的事情呢!
“把舌头伸出来。”他压抑着低声说,原本清和的声音却因为yù_wàng而撕裂如锦帛。
我知道不听他话的后果,可是他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畏惧地伸出舌头,做出很黑白无常的动作,他却是一笑,然后抬起我的下颚,不让我退却,以舌勾引我的舌,两个湿濡柔软的东西交缠在一起,原本应该很恶心吧,可是他却能够做得那么煽动,让我的身体从冰凉到温热最后燃烧。
他拉开我的衣服,却瞬间冷下了脸,恨恨地用力捏着我身体,以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随便跟人往来吗?”
又怎么了?疑惑地想要看下自己的身体,他却忽然把我放平,拉开我的裙子,没有分毫怜惜地,如太刀般地,刺入我的身体。
剧烈的、不断拉扯着我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反抗他,我抗拒紧缩的身体也没有让他完全侵入,而下意识地挥舞着的双手无意中打到了他,终于换来了他暴怒的耳光。
欲求不满加被反抗,这样的力道也正常吧?可是他不知道——因为11年前车祸的后遗症,我的右耳是聋的,而他的这个耳光,正好让我的左耳也失去了听力,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飞动,大约是在说日文吧,反正听不到,可是好畏惧啊——如果永远都听不到了,那怎么保护慎呢?
现在他的手又温柔了吧,轻轻抚摩着我被打的脸,展示他少有的温和,可是——“能不能别再碰我的脸了?”我深呼吸,下身和左脸的疼痛,让我简直快断气,“很痛。”
他俯下身来,左耳感觉到热气,他在说话吧?可惜我听不到,下意识地朝他笑了笑,又牵动脸上的肌肉和身体的神经,痛!
他的撩拨终于使习惯他爱抚的身体有了反应,然后顺理成章地做爱,很奇怪地,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无耻地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但是灵魂好象被抽离了,在高处冷笑着看着自己。
怎么还不结束呢?很久了吧?被他翻过了身体,听力终于逐渐地恢复了,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了——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鹰司经平也好,父亲也好,还是那收我做所谓“犹女”的伯父鹰司经实,我终于要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