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将余蓉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张文海抓起她一条腿向上扳,直到小腿搭到了沙
袋的顶端,劈成一个完美的一字马。
「文海哥,这种程度可难不住我。」余蓉还是紧紧抱着沙袋,「不过沙袋要
是再矮一点我就碰不到了。」
「是吗?」
张文海一只手扶着余蓉的腿,另一只手没有触碰敏感点,而是直接捏住了刚
刚冒出头的粉红yīn_dì,只一下就让余蓉全身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你等会儿还有课,我就直接上了。」张文海用guī_tóu抵住余蓉的yīn_dào口,找
好一个适的角度轻声说道,「抱紧沙袋啊。」
「啊!」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余蓉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但持续时间很短暂。尽管
张文海腰部活动越来越剧烈,也只能听见ròu_tǐ相碰的「啪啪」声,余蓉只是大张
着嘴,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她根本无法呼吸。这一招张文海只在黄婷婷身
上用过一次,此后就再也没使用过,原因之一就是性窒息风险太大,需要他聚精
会神才能完成。
余蓉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感受不到沙袋,也感受不到张文海撞击的力
度,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守护着她意识当中
最
◣回∶地§3第§一⊿?◣
后一块领地。突然余蓉深吸一口气,好像所有的感觉又回来了,张文海在身后
直捣花心的重击让她不顾一切放声尖叫起来,这声音和她那天晚上在教室外面听
到的一模一样,她终于明白当时教室里的女人正在经历些什么。
张文海很有经验,在余蓉高潮的同时立刻闪到一边,手扶住她从沙袋上垂落
的腿,透明的尿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淋在了床单上。这就是张文海
不愿意常用性窒息的原因之二,除非提前上过厕所,否则经历过这招的女人十有
八九会像余蓉一样小便shī_jìn,还要额外花功夫清理现场。余蓉当然知道自己身上
发生了什么,她眼看着床单上的水渍越来越大,却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她既羞
怯又窘迫,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张文海也被余蓉的反应弄懵了。
「呜……我尿在床上了。」余蓉转身抱着张文海,眼泪一直无法止住。
「嗨,这有什么的,洗一洗就好了。」张文海拍着余蓉的后背安慰她,「刚
才你是不是很舒服?」
「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你顶得我没办法呼吸。」余蓉勉强忍住了啜泣,「但
是最后变得好舒服,好像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高潮。」
「刚才其实很危险,如果我稍有不慎你可能就会窒息而死。」张文海说道,
「这招算是我的禁术,轻易不能使用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你怎么还上瘾了?」张文海一巴掌打在余蓉的屁股上,「不怕再尿出来吗?」
「对不起文海哥,我帮你洗床单吧。」
「不用,我这里有洗衣机。」张文海说道,「不过淋浴坏了,你得回去洗澡。」
「文海哥,这沙袋是你刚买的吗?」体力渐渐恢复,余蓉对自己抱着的沙袋
产生了兴趣。
「不是,这是我在美国训练用的特制沙袋,托别人给我带过来的。」
余蓉在沙袋前站好,用尽全力一拳打了上去,只觉得像是打在墙壁上,沙袋
纹丝未动,她的手却疼得不轻。
「没经过训练,乱打容易受伤的。」张文海把余蓉抱离沙袋,「而且我们练
拳一般会穿裤子。」
「呀!」余蓉这才想起自己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赶紧拿过裤子穿上。
张文海
▼μ回⊿?ξ第▼一╮▼╮∷●
看余蓉对沙袋有兴趣,便问道:「你想学搏击吗?」
「不想,反正你会保护我的。」余蓉说道,「我就好好学舞蹈,以后可以跳
给你看。」
「上次那种还是算了吧。」张文海想起余蓉生日当天的情况,「我在美国也
不喜欢看脱衣舞。」
「文海哥,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余蓉说道,「婷婷姐她们生理期到了,
这一段时间不能来陪你。」
「她们三个一起?」
「嗯,说是好几年前就这样,相互之间的误差一般不超过两天。」
「那就只有你多辛苦辛苦了。」
「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还好有田老师。」
余蓉跪坐在地上,将张文海依然坚挺的yīn_jīng含进嘴里,努力吞吐起来。张文
海也没有为难她,享受两分钟后便不再克制,给刚刚消耗不少体力的余蓉加了一
道小吃。
杨克山在欧洲刚刚接到沈进的死讯,他隐约觉得其中有些问题,可实在忙不
过来,无法提前回国展开调查,而且他不认为有人敢策划针对他的阴谋,因此也
就没有太当回事,只是给自己信任的手下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分别汇报更详细
的内容。相互印证之下,杨克山并未发现任何矛盾之处,说明沈进的死的确是由
于准备不足,情报有误,充其量算是个不幸的意外罢了。
「怎么样,我让你找的人都找过了吗?」永兴酒吧内,李老板正品尝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