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道。
“怎么?莫非这个事和你有关?”卢国公听得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朝卢贵妃看了过去。
“父亲高看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卢贵妃略带自嘲的笑了一笑,这事真和她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她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稍稍推波助澜了一下。
“那么你现在?”卢国公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父亲,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同样,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么?不扳倒太子,琪儿就永远没有机会,嘉宁已经牺牲了,我不想看着琪儿,日后也成为任人鱼肉的存在。”卢贵妃看着她的父亲,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你想怎么做?”卢国公神色不动,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父亲,咱们想要琪儿上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当今太子消失。当然,具体怎么让他消失肯定要从长计议。以我以陛下的了解,关于太后传闻的那件事,是真让他对太子产生了厌弃之心的,现在突然又将他放了出来,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无辜。”卢贵妃道。
“这是自然,只是陛下具体为什么释放太子,一时半会我并不清楚,咱们若想干点什么,还需看看实情情况、摸摸陛下的心意再做决定。”卢国公道。
“这事交给我来办,我只需父亲答应我一件事。”卢贵妃道。
“什么事?”卢国公眼一眯。
“我希望时机合适的时候,父亲能动手帮我除了太子。”卢贵妃双目一厉。
卢国公听得眼皮一跳,没有回话,只这么静静的看着卢贵妃,卢贵妃见状双眉微微一挑:“怎么?父亲不愿意?我曾听嘉宁说过,如果父亲当时肯全力助她,原本她是可以不死的。”
“你这是在怨恨我,还是在指责我?”卢国公双眉微微扬动了一下,一脸喜怒莫辨的盯着她开口。
“父亲,我和卢家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敢对卢家,对父亲心生怨恨?提到嘉宁,不过是想告诉父亲,咱们卢家想继续风光下去,除了助琪儿上位别无他法。”
“太子是什么人,皇后是什么人,以父亲的精明想必比我更清楚,以我和皇后的恩怨,还有卢家的地位势力,太子若上位,咱们卢家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卢贵妃并不回避卢国色的视线,一脸平静的接口。
第二百六十三、被架上烤刑架的卢国公
三日后,太子奉旨去西山营查防,半路受到不明伏击,身负重伤,回到东宫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
宣和帝闻讯震怒不止,一边下旨,命禁军和三司携手全力追查凶手,一边摆驾东宫。
他来到东宫的时候,太医与苏良娣正在一同全力施救,苏良娣为主,太医院的医正给她打下手,太子妃和太子的其它姬妾都哭成了泪人。
太子身上共有十一处伤口,最重的一处,差一点就刺中了心脏。不仅如此,伤口上还有毒,若非有苏良娣这个妙手神医在,单凭太医院的人,他能不能挺到皇帝前来探视都两说。
原本还有几分怀疑太子是为了推差事故意让自己受伤的宣和帝看到他的模样,心里的那点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若是太子设的苦肉计,断没有对自己下此狠手的道理。胸口上那一刀,真的只差一丁点就要了他的命!
看完太子的伤,宣和帝又询问了几句苏良娣和太医们几句,很快黑着脸回到了宫里。
回宫之后,他立即就去了慈宁殿,也不知和太后说了些什么,从慈宁殿离开的时候,脸色愈发的难看了几分。
太子直到次日下午,才清醒过来,清醒的时间持续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人又昏睡了这去。
宣和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色反复变幻了几下,随后让冯既去请卢国公到御书房。
因此时尚是上差时间,卢国公还在宫里办差,冯既离去不过半柱香左右的时间,就将卢国公请了过来。
卢国公来到御书房,恭恭敬敬的朝宣和帝行了一礼:“臣,卢庆年见过陛下。”
“平身吧,冯既,给卢爱卿搬张椅子。”宣和帝从御案上站了起来,朝左边的一张休息用的茶几走去,那茶几旁只有一张椅子,冯既很快出去又搬了一张进来。
皇帝走过去,拉开那张椅子坐了下来,卢国公将冯既刚搬进来的椅子悄悄将往一边挪了挪,并朝皇帝开口道谢:“谢陛下。”
随着话音的落下,小心翼翼的在宣和帝斜对面的那子椅子上坐了半边屁股,皇帝给你面子,你却不能真的大赤赤的在他面前与他平起平坐。
“爱卿不必拘礼,朕今日找你过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这事除了爱卿,朕实不放心交给别人做。”宣和帝让冯既泡了壶茶过来,给两人分杯斟了一杯,他端起面前那杯,朝卢国公举了举杯,才开口道。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