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去偷人,然后又说不允许,我看你要不是愈来愈心理变态、就是根本没戴绿
帽子的勇气,要不然哪有人这样反反覆覆的,搞得人家都不晓得如何是好。」
「妳会不晓得才怪!」
陆岩城一边架高老婆的右脚勐冲、一边还使劲拧捏着她的小奶头道:「明
明就想到处去招蜂引蝶,还装的像圣女一般,我看是还没有出现分之让妳满
意的目标,否则我就算用铁鍊把妳锁在床底下,恐怕半夜妳照样扛着席梦思去翻
牆。」
「有啊、谁说没有?」
这次轮到yín_dàng人妻反击了,不过她却是媚眼如丝的瞟着老公呻吟道:「分
之让我满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叫我对他言听
计从的?」
看来无论怎么引诱和怂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钩,但罪魁祸首一定是陆岩
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妇道,再怎么说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绝对
怨不得任何人,这招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说词,其实只是女人想出轨时的
一个好理由与好藉口,儘管他已经听过不少遍,可是却无从反驳,因为那股强烈
的绿帽情结总是促使他想尽办法要让另一半去逾矩,虽然这场怪异的绮梦尚
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只要继续说服就一定有机会,毕竟小白有一颗多么
狂野的心灵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女角究竟是动或被动的差别
而已。
这种基于传统道德的束缚使他俩至今还没跨出那一步,对曹若白而言,考虑
的可能是事发后责任的归属,但以他自己来说,真正希望的却是看见老婆纯粹的
出轨,那种臣服于慾望之下的背叛才叫离心离德,女人一旦走到那个地步,接下
去应该就是更奔放、更无耻的性海大冒险了?想到如此美丽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
性尽情摧残和蹂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说道:「既然是言听计从,那
这几天就好好的物色对像吧!不过所有的台湾人都得先排除。」
最后一句显得画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马上放浪的耸摇着下体轻笑道:「放心
,对面那位林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的,除非他敢强暴我;不过若是你下命
令的话,小女子就肯定会照办,因为人家早就声明过,只要你喜欢、我就没什么
不可以!」
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实则来者不拒的感觉,陆岩城当然是了然于胸,不过
既然责任还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乾脆就玩的彻底一点,即使一时之间他还没什
么概念及确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俗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此
在一次直捣黄龙式的长插勐抽之后,他便顺着曹若白的话尾答道:「只要妳什
么都没问题,那这几天我们绝对有戏可唱,重点是从此刻开始妳得随时都准备好
。」
这三句可能说到了小dàng_fù的心坎裡,只见她一手拉着老公手臂、一手搓揉着
自己的rǔ_fáng说:「我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儿吗?我们女孩子又不像你们男生要先勃
起才能办事,儘管放马过来没关係,人家会二十四小时等着你。」
交谈到这裡,再多说就显得有点白痴,因此陆岩城赶紧收束话题的应道:「
好极了!我相信从明天开始妳这家7-一定会生意兴隆、门庭若市,不过在
开张以前我得先免费吃个大饱再说。」
夫妻间这类型的谈话可说是非常入骨和离谱,可是曹若白却喜孜孜的伸出食
指勾引着老公说:「那你得更卖力一点才行,并且至少要再换三种姿势你才能爽
出来,假如不及格的话,小心这几天我都会把你一脚给踢下床去!」
既然老婆摆明了这是一次挑战,陆岩城又岂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
个身子都翻转过来、一面咬牙切齿的朝菊穴狠冲而下,但在没有润滑油的辅助之
下,密实的蕾瓣立刻将guī_tóu弹了来,他虽然连续试了好几次,却全部徒劳往返
,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ròu_bàng插湿淋淋地xiǎo_xué裡,不过他并未丧气或不悦
,反而在内心有着一股安慰,因为宛若chù_nǚ一般紧俏的pì_yǎn和yīn_dào,正足以说明
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举开发过,然而即使是心头窃喜,可是他嘴中仍故
意咕哝着说:「妳还真是懂得喜新厌旧,新屌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竟然就急着要
把我这旧人踢开,看样子今晚不好好教训妳一次是不行了。」
老公有几分能耐她当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强悍惊喜过,所以陆岩
城虽然狠着表情,但她却是满面期待的头应道:「那就来呀!有本事人家再让
你连干三个小时也没关係,只要天亮出门去玩的时候你别软脚就好。」
明知老公的极限一炮只能撑到两个半钟头,可是她偏要把时间延长到三个小
时以上,这种居心就连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陆岩城不怒反笑的冲刺着说:「
妳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妳喂饱了,明天妳怎会仍有食欲?所以妳的激将法失
败,我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