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续应如何进行就必须各自盘算去了,而新娘子这时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
只见她咬着老公的耳朵嗲声说道:「亲爱的,你该抱人家进房间了。」
看着眼前即将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几个少女不想
回家,她们可能有三、四个会被留在这裡,稍微矜持一点的应该会等离开此地再
说,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内外条件皆不允许,否则恐怕也会在心猿意马
之下逐渐失守,不过这可不关他俩的事,因为这时他已抱着浑身发烫的新娘子迈
入洞房。
他只能用后脚跟把门阖上,在双手抱着老婆的状况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
反锁,因为早就蓄势待发的三叉戟飞弹业已点火,瞧着紫色大床还有十多码远的
距离,他性三步併作两步的冲了过去,当两人重重摔落软绵绵的床褥裡面那一
刻,本来还在轻声娇笑的曹若白马上被他封住了嘴,这回的激吻只能用乾柴遇烈
火来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飞,向来不喜欢打领带
的他只保留着蝴蝶结,这是他想要用来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东西,也不
明白是基于何种缘故,陆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觉。
已经被蝌蚪解开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灯下散发出媚惑的气息,雪白的肌肤吹
弹可破,微裸的香肩与半丘无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请,陆岩城凝视着自
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连连的讚叹,如此诱人的一位美娇娘,只要假以时日再多
花点心思调教,一旦放手让她去高飞,恐怕她所遨翔过的地方都会有许多豔事流
传不绝,面对这样的新鲜嫩妻,这位新郎还真有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感触在
脑海中翻腾。
迷濛的双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耸的sū_xiōng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动,
女人这种急欲与男人媾的肢体语言,陆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让老
婆等待下去,顺着由膝盖往上抚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这次新娘子已
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滚去的缠绵与相互
挑逗当中,那件紧身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体的新郎仍捨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
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
随便就弄坏它绝对不是个好意,并且陆岩城心裡老是有个念头在不时闪现,那
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见别的男人来为其罗衫轻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将它狠狠的
撕烂都行,只要能让他亲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话,事情可就臻于
变态性刺激的极致了,所以他还得等,千万不能在今晚就把这份期盼一举毁灭,
人生嘛,更多的冒险不就代表着更深层次的享受?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个未知的
绮梦,他故意与新娘子玩着我脱妳拉的亲密游戏,最少历经了三、四分钟,那件
旗袍才终于整个脱离曹若白的胴体,不过在拉扯的过程当中,两人的敏感部位都
早已沦陷,在不停亲吻及爱抚舔舐之下,陆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辉映着爱
妻湿淋淋的下体,黑色系的性感内衣也不知被抛到了哪裡去,盯着那片任其自然
生长的小草原,这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
声便压了上去。
慾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平常做爱时他俩就喜欢
儘可能的花招出,何况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不来个盘肠大战怎行?所以无论是手
脚或唇齿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与对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动作更
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脚趾塞进yīn_dào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yīn_náng,凡
是能让对方感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进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
尖磨蹭老公的pì_yǎn、以及把他的十隻脚趾头都舔舐得一乾二淨以后,陆岩城便深
深瞭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shè_jīng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子,
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高喊着要老公
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头一动、同时不忘
打趣的问道:「妳这么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道妳被肏
的很爽?呵呵,或者我乾脆开门叫他们全部进来欣赏?」
突然被老公这么一问,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娇笑道:「那怎么可以?我
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
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进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春光大外
洩?」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道:「那些追过妳的男同学
一定都很想上妳吧?要是有人胆敢闯进来的话,妳想不想来个额外开恩、大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