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我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
,妈妈,我来了!兴奋过度,我晕了过去……胸口一热,我迷迷煳煳地醒转,宫
玉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只见她一袭青衣,用青帕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一副
简练的装束。
正奇怪着,只听宫玉倾道:「小子,你总算醒来了,快点,时辰快到了。」
「什么时辰?」
我奇怪道。
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我隐约想起当时进房间后,看着衣裳不整的妈妈,玉
体横陈躺在床上,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
经过一个晚上的偷窥偷摸,我的jī_bā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早就饥渴难耐了。
不敢多做前戏,生怕丢精误了救妈妈的大事。
妈妈被襄蛮下了mí_yào,我先救她,后面再慢慢把玩她的luǒ_tǐ也不迟。
扒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大白萝卜似的双腿一摊开,我就硬邦邦的了。
不敢再去脱妈妈的上衣,生怕一见到妈妈的大肥奶,马上就会射出来。
颤抖的手扒开妈妈的yīn_chún,妈妈的yīn_dào口还是湿的,刚才被襄蛮操干应该流
了不少水,顾不上清洗,就让妈妈的这一汪蜜汁回锅一次,迎来今晚第二个主人
吧!我骑在妈妈的腿上,看着妈妈带着眼罩的粉面,心道:「妈妈,原谅我这样
偷奸你,儿子这都是为了救你啊!」
guī_tóu对准了妈妈的yīn_dào口,腰部一耸,梦想便以成真,我真真切切成了一个
操妈的儿子。
好热、好滑,我感受到guī_tóu在狭窄泥泞温热的肉壁中穿行,十几年了,我又
回到了当初我出来的地方。
guī_tóu奋力前行,很想进到妈妈的子宫去看看当年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温馨小窝
,正在此时,我感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盯上了我的guī_tóu。
是彩蝶蛊!蛊中之后木兰青凤蛊的载体——赤蟾蜍!我心下一凛,还来不及
反应,一束寒光从妈妈的子宫内直射而出,击中了我的guī_tóu!极阴的寒气钻入马
眼,我接连打了几个寒战,急忙吞了一口参液,不敢怠慢,咬牙艰难抽送几下,
妈妈滚烫的秘肉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温暖了我几近冻僵的yīn_jīng。
妈妈在给我鼓劲,她正焦急地期待着我的种子前去解救她,我不能退却!急
切之间射不出精来,我想到了对我无敌的春药——妈妈的大rǔ_fáng!此时不抓妈妈
的奶,更待何时!我扑到妈妈身上,解开她的外衣,妈妈的两个大肥奶雪堆般颤
巍巍地跌出,划出两道荡人心魄的弧线。
在妈妈的两颗怒睁的车头灯面前,再渣的软男也会变成铁打的硬汉!哦,妈
妈,你的眼睛被蒙住,就让你的两个大rǔ_tóu看着我,见证我,你的儿子夏临风,
不是在卑鄙地偷奸你,而是在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救母之战!这第一泡精,我为
你的两颗大rǔ_tóu而射!我豪情万丈,胯下巨炮一抬头,滚烫的jīng_yè射入妈妈体内!小人形状的魔种在jīng_yè形成的郎峰上冲浪,一往无前地冲向妈妈的子宫。
魔种迅速超过了jīng_yè洪流,越过子宫颈,冲入妈妈神圣的宫殿!魔种清晰地
看到一个巨大的粉色宫殿,我热泪盈眶,这就是我熟悉的老家,我深爱这个地方
,属于这个地方!缩在角落的一只赤色蟾蜍,破坏了宫殿的脉脉温情,它盯着我
的目光像极地的坚冰。
只见它蛤嘴一张,喷出一道比之前粗了几倍的寒光,扑面而来。
为了妈妈,我不能退缩!决一死战吧!魔种毫无惧色,正面迎上这束寒光。
「轰」
的一声,魔种被寒流吞没,这股寒流穿过妈妈的yīn_dào,妈妈粉色温暖的秘肉
都被冻得瑟缩躲避。
寒流滚滚侵入我的马眼,yīn_jīng,丹田,直冲入我的胸口,我的心脏被冻得麻
痹。
「木兰青凤,果然名不虚传。」
我目光僵直,直挺挺地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宽阔温软的胸膛承载了我的重量,让我不至于摔伤。
妈妈的rǔ_tóu在我的眼前圆睁着惊恐地看着我,我的视线逐渐模煳,心中充满
着对妈妈大rǔ_tóu的不舍,今晚忙了半天居然没有舔一下妈妈粉嘟嘟的奶头,真是
遗憾。
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刻,我心想:「完了,在妈妈身上马上风,这可真是大丑
闻。」
正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被人看到在赤身luǒ_tǐ的妈
妈身上xìng_jiāo到昏迷的丑态。
应该是宫玉倾发觉不妙,上来救了我们。
抬头正想好好感谢一下宫玉倾,只见她正气鼓鼓地看着我,道:「浑小子,
还发什么呆,再迟就救不出你母亲了!」
「宫姐姐,我妈她怎么了?」
我问道。
「臭小子,你叫谁姐姐?我是你倾姨!」
宫玉倾重重地拍了下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