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推他推不动,远远看到一个人拎着水桶往这边走来。
天呐,这不是江母吗?!
这要是发现还得了?江家不是不许她谈恋爱,是不许她跟穷小子谈哇。
要知道蒋飞兜里就一个钢镚还给了自己,江母可能会拿着菜刀砍蒋飞个挫骨扬灰。
“蒋飞,快快,咱们先躲躲。”江甜垫起脚催他,“我妈来了,不能让她看见!”
黑夜里,一切带水的东西都反着光,少女话急,娇嫩的双唇带着银丝。
蒋飞嘲讽道:“呵,有水你敢不给我喝。”说着他低下头用唇堵了上去。
夜风吹拂,带着燥热。为了让她不要反抗,蒋飞上前一步,踩着她的脚,膝盖抵着她的腿。单手抠住她的头,揽着细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揉。
他细细吮吸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往里探。
酒精的味道,和蒋飞身上带着的冷冽感生生往江甜身上钻。
她抵不开,知道逃脱不了,索性就放弃抵抗还能好受些。
江甜没有接吻的经历,他只是仰着头,大脑空白的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感受,和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一个念头,闪在她脑中。
蒋飞,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鼓掌!
阴冷校草
江甜从蒋飞身上看到了质量守恒定律。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哭了。
神奇的男子。
所以江甜很久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吻,除了肩膀疼,脖子累,紧张到快要心脏病以外,就是咸!
蒋飞的泪落进她嘴里,脑子里的风花雪月都变了味道。
那个吻很久,久到江母从家里拿了东西又离开。江甜终于得以解脱,“还能走吗?”她问。就算要找他算账也要等人清醒了。
蒋飞手指抹了下唇,心满意足点点头。倒是江甜腿软,差点摔倒。蒋飞又是低啧,拦腰把她抱起来。
“右拐!这边啦!”江甜在他怀里挣扎,到了家好一通折腾。
蒋飞个高,对单人床颇为不满,脚一蹬床头的衣服全踹了出去。
“你这人!”江甜气着脱他的鞋,蒋飞直崩崩坐了起来,面色凝重。
“大哥,你又作什么?好好睡,有啥明天说!”
蒋飞解了两下扣子,没解开,抓着她的手放上去,“你来。”
江甜:?!?!
“酒醒了?”江甜寻思这人别是扮猪吃老虎,借着酒把她吃干抹净,她竖起一根手指,“这是几?”
蒋飞一双黑眸盯着他,想了想,“二。”
“.......”好吧,就当照顾小弟弟吧。
......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蒋飞弄到床上躺下。看着床上蜷着像个煮熟的虾子的人,江甜忍不住拍拍他的背,“蒋飞,你躺好了睡。”
屋里没有空调,她把窗户打开,蒋飞闭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睡不踏实。
江甜很怕他闹起来被人听见,坐在床边给他揉太阳穴,“乖宝宝,要听姐姐的话,快睡吧。”
蒋飞拉住她,闭着眼作势要咬她的手指,“糖。”
梦游啊。
“你别闹,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听着故事快快睡,做个好梦。”得把人哄住了,江甜像给小狗狗顺毛那样抚摸着他的头发,“讲......讲什么好?”她穿来前作息军事化,到点睡觉,按时起床,从不用人哄的。
正思索,蒋飞蹭得坐起来到处翻东西。
“你抓跳蚤呢?找什么?”
“.......手机。”
蒋飞举着手机按了一通,又把它捂在胸口,笑了笑。那笑染了稚气,温柔的不像话。
搞什么?江甜见他半眯着眼躺着,鬼使神差开始讲。
“从前啊,有一个男人绑架了自己的儿子当人质。他拿刀抵着儿子的脖子要挟旁人给他钱,否则就要一刀捅死儿子。周围很多人,哄笑着看热闹,大家都说他傻,用自己的儿子当人质,谁会愿意给他钱!男人僵持了好久,越发的暴躁。看客远远看戏,连个报警的人都没。甚至还有人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