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交代取消,我就照常灭了灯。”一个门生不情愿的抱拳,“对不住。”
“没事没事。”司天摆摆手,他对这里的摆设早已细细观察过,并无发现有何异样,“我们此次来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听闻‘阑意’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灵露,我等......想求一些。”他戒备的看着唐非,“一滴也行!大家都是修真之人,只是想长长见识。”
一滴?!
唐非断然道:“司兄,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这并没有这种东西。”
唐念奴拉着江甜的衣摆把她拖到一边,指着桌上的油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很有几分小土豪的傲娇劲。
灵露......灯油......
该不会众门派视为珍宝,费了老大劲要来讨的灵露就是被唐非用来点灯的灯油吧?!!!!!
唐念奴爬出去手伸进油里蓐了一下,又爬到江甜身上摸到她脸上,得意的看着她。
江甜转着眼珠子体会,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无意识的发出一些怪音。
“后面有人吗?”听到动静,有人问,外面立刻骚动起来。
摹的,周围顷刻黑了,江甜一轻,连带着身上的唐念奴被人抱起来往外跑,借着星光她看到让她心安的面孔。
“念奴,快把她藏起来,不要让人发现。”唐非松了怀抱,有些复杂的看着江甜,顿了顿转身离开。
唐念奴拉着江甜跑,“你快些,我阿爹叫我藏你呢!我最会捉迷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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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内乱了套,停了片刻才重新恢复了明亮。
“这次不是我熄的灯啊!”门生正在解释,只听见一声尖叫,“死人啦!死人啦!”
司天宗主带来的那个弱小的门生倒在血泊里,胸口还插着一把剪刀。
唐念奴那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flag一立就倒,又细了。
这会是倒数第二个世界。
扉宝你是上个世界有钱人做惯了吗,别人处心积虑费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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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和哭嚎声一片, 平时正义凛然的门派在突如其来的死亡面前也慌了。
“是谁下的毒手?!!”
“唐念奴的剪刀!是他!天呐!五岁的小孩子怎么杀的人?!”
“他刚才不是还说要剪秦义的胡子,看来是早有预谋!这孩子是祸根, 不能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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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生出的孩子果然跟她一样邪乎, 人呢?!小邪物杀了人去哪了?!!”
“......”
一时间殿里乱了套, 司天抱着秦义红着眼看向唐非,恨道, “‘阑意’也算正经门派,你们若不想给我们灵露就直说, 何苦用这般阴狠手段,他只是个普通门生, 你们好毒啊!”
他这么一说, 四下的人全拔了剑,齐齐对着唐非这边。
“小师弟不可能杀人!那是他的剪刀,也不能证明是他下的手, 再说了也许是一摸一样的剪刀罢了!”大师兄也拔了剑, 毫不示弱。
“你们还要狡辩, 这么多人在场,他趁着黑杀人,我们还能冤枉了他!”
“这么多人在场谁看见了?再说你们自己都说是趁着黑, 难不成各位掌门练了神功, 黑夜也能看清东西?”
“好啊!原来‘阑意’都是这般不讲理的人,枉我们以前还如此尊重你们!”
“你们尊重什么了, 还不是忌惮我师傅,贪图我们的东西!”
......
一时间两边炒翻了天。
“静静!”司天悲愤的喊了一声, “我倒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们师傅,唐非君!这灯油里的咒是你下的,能灭了这灯的也只有‘阑意’的人能做到,你们若包庇唐念奴非说人不是他杀的,那就先回答,刚刚这灯是谁熄的?”
唐非自然知道答案,因为就是他熄的,可熄灯的理由呢?
难不成说怕大家看到自己掳了个俏僵尸回来?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不惊不乍站着,指尖悄悄运了仙灵。刀剑无眼,若真要的打起来,他是不怕,可也必须要护着弟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