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
这个声线深沉而饱满比刚才那个萝莉音讨喜多了。
原来,胡心裴和解痕沙两年前曾经合作过一部电视剧,当时她在剧中饰演女一号,而解痕沙饰演的只是一个男三号,还是个不喜欢女主的男三,两人说起来也算旧识。
自从胡心裴来了以后,屋里几个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除了林清流之外。
林清流的脸半隐在黑暗中,神色冷淡,柔和的灯光洒在他洁白的衬衫上,将影子拉长。
他本来就生得有些消瘦,如今孤零零的站在微弱的光影中,无端添了几分萧索冷寂。
青诏注意到他手中那只熄灭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板上,可他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青诏走过去,想帮林清流将蜡烛捡起来,却有人比她先行一步。
胡心裴蹲下/身,纤白的玉手拾起地上那半截白色蜡烛,轻轻的放到林清流手中,声音温婉像一阵和洵的风:“小心了。”
林清流看不见眼前人的表情,手掌心被指尖轻触,没有半点留恋又迅速松开,他神色颇为懊恼的握紧手中的蜡烛,声音却淡如止水:“谢谢。”
青诏看见他转过身,背对着灯光,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进阴影里……
待林清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后,胡心裴才回过身,拉开解痕沙旁边的椅子坐下:“怎么?不和老朋友叙叙旧?”
“叙旧?”解痕沙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我很忙,没时间。”
他舀了一勺姜汤,然后发现碗空了,他丢下汤匙,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青诏看。
青诏:“???”
男人的眼睛漆黑而灵动,眉梢的弧度非常勾人,眸中全是她一个人的倒影,青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小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直跳。
被自己男神这么全心全意的看着,哪有不激动的,特别还是这种带着饥渴的眼神。
幸福来得简直不要太突然!青诏嘴边攒出一个春花灿烂的笑:“你……”
解痕沙立马将空碗递给她看:“没了。”
青诏的笑意僵在脸上。
可解痕沙还不打算放过她,语气透着股理所当然的意味:“我今天没吃晚饭。”
青诏:“……”
青诏认命的端着空碗进了厨房。
厨房里,阿玲立在水池边洗餐具,身上的围裙还没有脱掉,手上的动作迅速又熟练,她洗水台上还放着一篮子的碗筷,青诏走过去撸起袖子,帮她一起洗。
自来水从水龙头中飞溅而下,哗啦啦的打在白色的瓷碗上,青诏用手背擦了擦额间的汗,叫了一句:“阿玲姐。”
阿玲没抬头,手中的刷子不停地刷着碗筷:“嗯,怎么了?”
青诏:“我能借用一下厨房煮碗面吗?我朋友他还没吃饭。”
阿玲轻笑:“你对你朋友还挺好的啊?男朋友?”
她倒还真希望是男朋友,摇了摇头:“不是,是主顾,我们公司就是靠客户吃饭的,平时都把他们当上帝宠。”
阿玲善解人意的点头:“那你用吧,等会记得关灯就行。”
青诏端着清汤面出来的时候,云伯正在给他们几个分配钥匙。
青诏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接过自己的那把。
金色的钥匙在灯光下有些刺人眼球,上面用楷体刻着一个“洪”字。
青诏疑惑了:“这上面刻的怎么不是门牌号,反而是个汉字?”
其他人也跟青诏有一样的疑惑,纷纷用眼神询问云伯。
解痕沙吃了几口面,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钥匙:“这个就是门牌号。”
青诏转过去看他:“拿汉字当门牌号?”
“你不用惊讶,这是古代客栈常用的一种排序方式,取自《千字文》。”
解痕沙说完专心的吃他的面去了,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还好云伯马上解释道:“我们老爷比较喜欢古老的东西,所有房门的顺序都是根据他的意思来布置的,这栋别墅一共有八间卧室,分别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来命名,每一把钥匙都有它相对应的门牌号,防止客人走错门。”
胡心裴惊呼一声“我这把是宇字,解痕沙,你的呢?”
解痕沙吃东西不太喜欢讲话,没搭理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