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是得讲讲!”白之涣道:“前些日子我已经写信给远洲告知他花掌门与温掌门来的事,两位掌门险些都大打出手了,幸好师父在场,才勉强阻止了他们。让寒秋自宫温掌门是决计不会同意的了,只是答应让花掌门打他一顿出出气。”
说到这里,白之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场景,想想都觉得肉疼!”
“什么场景?”枯月兴致勃勃:“温寒秋那个傻缺是不是被打得很惨?”
“岂止是一个惨字了得!都快脱一层皮了!温掌门只说不能伤及性命,花掌门竟然拿出软骨绫,抽得寒秋是体无完肤啊,那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看的,一身血让师姐费了三天三夜力气才算止住,现下已经被温掌门接回麓山了。”
“那陆红纱呢?”
“红纱……啧。”说起这个,白之涣也是一阵心烦。
时叶冷哼一声,面露讽刺:“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竟然还想让她姐姐陆白雪替她背黑锅,一开始死咬着自己不是陆红纱,而是陆白雪。”
“哈哈哈哈。”枯月笑得前俯后仰,开心得不行:“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哎,真可惜这样的场面我竟然不在现场,想必那个陆白雪的表情,一定好玩儿极了!”
谢隐也笑,拍拍她的头:“就算开心也收敛些,这样幸灾乐祸怎么好?”
“怎么不好?我就是开心,就是想笑,如何?她陆红纱居心叵测,活该受这罪。”
“不如何,我就随口说说。只是那温寒秋,打他一顿这种惩罚,还是轻了。”
“还轻?”白之涣道:“远洲你没看见,那都成个血人了,还不够呢?”
谢隐目光落在枯月身上,温柔得令人心惊:“当然不够,他心思不纯,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白之涣不明就里,时叶浑身一僵,再看向谢隐眼神复杂万分。
“对了!”白之涣道:“这几天发生的也不止这些,几天前平丘,仲良与风仪收到消息,说是不云山魏掌门病重,让他们速速赶回去,现如今三人已经不在蓬莱,想必已经在不云山了。”
枯月道:“病重?又不是凡人,一个神仙要如何病重?”
“这个我也想不通,估计是出了什么急事,随意找个借口让他们几个小辈回去吧。”
三人一聊至二更,白之涣哈欠不断,谢隐道:“夜已深,歇息吧。”
“啊——好,好困。”
白之涣站起来:“这里还有内殿么?”
谢隐道:“隔壁就是为阿月的住处,以安,你今晚就同入文一起歇在……”
“不行!”时叶忽然出声,梗着脖子道:“我不想和以安一起睡!”
“……”
白之涣神色迷茫:“入文,我,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
时叶道:“但是我今天就是看你不顺眼,看见你我就睡不着!”
“啊?”
白之涣挠挠头:“那你想跟谁睡啊?”
“跟远洲!”
“……”
“……”
众人一脸复杂望过来,时叶脸色腾地红透,粗声粗气道:“怎么?不可以么!”
“确实不可以。”
谢隐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想同你睡。”
“我管你想不想,你今天必须跟我睡!”
“你要是不想跟以安睡,就睡地……”
“不行,我就要跟你睡!”
“神经病。”枯月嗤笑:“你要睡就睡,今夜你们三个大男人就挤着吧,我自己回去睡。”
“阿月。”
谢隐叫不住她,枯月已经绰约走出殿门,谢隐脸色一黑,瞪了时叶一眼,时叶小心思得逞心情忽然就好些了,眼里钻出两分得意的笑,白之涣无语站在一旁,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