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臭耗子,跑了就跑了,竟然敢站在那里嘲笑我,看我不抓到了你吃肉!”
三妹有着风风火火的性格,哪里容得小小雪鼠得意,撂下了狠话,就赌气的跑了过去,嘿,哪想到那雪鼠反应倒是很快,没等三妹动身就跑掉了,窜了几窜,立在了更远处瞭望追上去得三妹。
‘狼母猪插鸡毛掸子,你还想上天啊!‘
三妹的脾气比驴子还要犟,一心要追上这个雪鼠,一人一鼠在这雪地里展开了追逐,眨眼间就消失了,只给我和二姐留下了一个黑点似得背影。我和二姐只好紧跟其后,可别让三妹在这茫茫雪原里落单。
三妹的速度很快,而且善于利用高低起伏的地形,把小雪鼠追的像是没头的苍蝇,慌不择路的逃窜中,兜了几个大圈子后,绕道了三妹的后面,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我见机行事,立在了原地不动,当雪鼠跑到了我身边时,可能是被四妹追的糊涂了,把我当成了一个死物,毫不犹豫的钻到了我脚底下,往我的脚底钻了钻,雪鼠一番动作后就卡住了,可能是这小家伙平日里养尊处优,有着一个特肥大的屁股,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屁股挪进我的脚底,只好露着大半个屁股在外面。
野鸡被人追到了绝境后,就会把脑袋扎进雪堆里,也不管猎人是否看得见他,只要是自己看不见猎人了,他就会心安理得的一动不动,这雪鼠多半是野鸡的私生子,竟然会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
眼看雪鼠不再有动作了,我小心地控制着脚下的力道,尽量不让压着雪鼠的脚吃力,然后缓慢的弯腰,打算在一臂之隔的位置猛地下抓,然后抓住雪鼠的,让他再也跑不掉。
我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雪鼠的屁股上,根本没有关注周围在发生什么,正当我出手去抓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蛮力撞了过来,把我生生的撞飞了,这一撞击让我耳朵嗡鸣,但见眼前雪花飞溅,接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重物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晃了晃脑袋,缓冲了一会才看得清,那飞撞过来的不是什么,正是远处的三妹,她是看见了雪鼠钻进了我脚底,就飞奔而来,想要抓住这雪鼠,而她此刻,正坐在我身上大笑:“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你这个臭耗子。”
见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三妹红了脸说:“小白,我担心你太笨,抓不到雪鼠,就跑过来帮帮你,哈哈哈,现在妥了,咱俩合作把这个雪鼠给抓住了!”
看着三妹天真的笑容,我把抱怨的话烟进了肚子,又见三妹没有从我身上起身的意思,只好无奈地把三妹压在肋骨上的屁股挪了挪,让她坐到了我的肚子上,转了话锋对三妹说:
“雪鼠呢?在哪里呢啊?给我看一看啊”
这一次真的成了,三妹不知怎么做到的,果然抓住了雪鼠,“嘿,你瞧啊,我早就把那雪鼠抓到了手里,你瞧它多乖。”
三妹摊开了手掌,里面就是那个倒霉的小家伙,三妹手里的雪鼠刚才还那么的嚣张,此时就萎靡的像是一个雪球,团成了一团,三妹笑着把雪鼠递给了我,建议说:“白,你摸一摸,它的毛好软好滑啊!”
交到我手里以后的雪鼠蔫了吧唧,怎么摆弄也没反应,好似死了一样,我觉得没意思,就打算把雪鼠还给三妹,
二姐也对这个倒霉蛋充满了好奇,快步走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小白,把雪鼠给我玩一会,”
三妹还记得二姐刚刚嘲笑过她,急忙阻止我说:“不要给她玩,她要是拿到手里就不会还给咱俩的,”
“小白,不要听他的,把雪鼠给我玩一会!”
三妹很生气的问二姐:“你要干嘛,不要总是和我抢东西好吗?”
“我是你的姐姐,当然要把这雪鼠给我了,你懂不懂规矩?没有一点长幼尊卑的观念!”
三妹开了荤口说:“你少来这一套,这是我和小白合伙抓到的,跟你毛关系都没有,一边呆着去,看人家拉屎你pì_yǎn子刺挠。”
“你说谁呢,我不是非要这个雪鼠,这是规矩你懂不懂,有好东西必须要先归大人,你要尊重长辈,等你大了的时候,你才可以和晚辈这么说,你要是不给我就抢了啊!”
三妹撇嘴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是什么长辈,只不过比我早生了一年而已,少在我这里装大辈,羞不羞啊你。”
“你说谁装大辈,你个毛孩子!”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姐妹俩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而且很多时候都会转换成为武斗,眼看二位争吵,我也不敢插嘴,趁着她俩的不注意,慢慢的退出了她俩的视线。
姐妹俩争论一会后果真打起来了,而我则躲在了不远处旁观,忙里偷闲,我偷眼看了一下手心里的雪鼠,团成了一个团的雪鼠张着嘴巴,四肢僵硬好似归西,我小心捏着雪鼠,把它捏的缩成更小的一团,不过眨眼的功夫又舒展开来,身上看不出一丁点的生机。
此情此景让我受惊不小,这小家伙难道真的是死了?我转而担忧起来,以眼下的情况来看,等到姐妹俩打完后,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