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的拳来脚往间,我被打的更加迷糊了,刚缓和过来的神智再次混沌,
就在我被殴的时候,我听到一声怒喝,听声音是棕熊在大喊:“别打了,他么的是我,我是棕熊!我是熊!”
棕熊的话并没有立刻阻止得了二人,殴打又继续了一会后,忽然间有人惊讶的说:“哎哎呀,原来是棕熊和白猿啊,快住手!”
接着听到一个关切的声音:“你俩跑树上干什么去了啊,别打了,别打了,快住手!原来是自家兄弟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烟消云散后,我躺在地面上缓了一会后,勉强的坐了起来,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泥土啊,脚印什么的,头上还顶着鹅蛋大小的血包,
我感觉身上很难受,具体是哪难受又说不全,一碰胳膊也疼,碰一下腿也难受,
再看棕熊,他的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隆起了大包包,大包包上面叠加着更大的血包,此时他不住的扫视二人,而二人则是低着头,这两人很有默契,没有一个主动看向我俩的,脸上也都是若有若无的坏笑。
棕熊气的大叫;‘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少在这里装蒜。‘
还是肠子反应机灵,一步跨了过来给我拍打身上的泥土,嘴里说着关切的小话。
“哎哎呀,这是怎么搞的啊,都怪我俩眼神太差了,没认出来是你俩,还以为遇到了土匪抢劫呢,瞧吧你俩打的,来,我给你揉揉!”
肠子说话间就去揉我头上的血包,疼的我妈呀一声跳了起来,
“哎呀,你他么疼死我了,我擦肠子,你不是故意的吧!”
棕熊那一边,黑兔则是站在棕熊身边,一面关心着棕熊的伤势,一面不停的在那数落着肠子,
“这,这都是自家兄弟,是来一起打猎的,肠子你这网吧蛋,招手太黑了……棕熊,没事吧,来,站起来走两步看看,我扶着点你,”黑兔扶着摇晃的棕熊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我这边一眼说:
“你,你就是白猿吧,我叫做黑兔,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我揉了揉肿胀的脸,对着黑兔硬挤出一个微笑,这一笑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搞得我更加疼了,滋啊的叫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妈呀,”
这俩小子下手太重了,而且还假仁假义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搞得我俩啥也说不出来了,腹诽中,我偷眼看了棕熊一眼,发觉他比我还要狼狈,整个脸都开花了,如同绽放的血红牡丹,看着他那张脸,我忽然有种失败的感觉,我俩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找这两个人的乐子,却被这两个家伙找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