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树干的双腿,企图朝她的声音的方向前进,但根本寸步难移,心急如焚的我,
不死心要迈开步伐,忽然腿能动了,却是两腿一起动,整个人像失去重心的木桩
一样,直挺挺往前倒下,而面前原本应是草地,此刻却变万丈深渊。
我在冷汗和大叫中惊醒,猛然睁眼,面前聚集了一群人,全都背对着我,不
知在围观什么事物。
人数应该有几十个,却很安静,但仔细听,又不是真的安静,他们的呼吸声
很浓浊,每个人肩膀都随呼吸微微起伏,感觉情绪处于激动,或者是……兴奋?
没几秒,我又听见熟悉的娇喘声,那是曦晨的声音,我激动想站起来,却发
现四肢动弹不得。
这才察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身体依旧赤条条,而且当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
身,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出来。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完全被阉干净了,而且伤口愈合只剩一条淡粉色的线,我
的下体,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耻丘一样,圆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个地方以
前曾有一根ròu_bàng。
听见我的吼声,那些人慢慢转过身,全是面目陌生的西国脸孔。
「醒了吗?」。菲力普从我身后绕过来来。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菲力普狞笑说:「只是把你下面弄成女人的样子,你还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了」。
我悲愤到脑中空白,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就算我们一家能逃离这地狱,
我还能怎么扮演丈夫的角色。
「改造你的这一个月,曦晨跟翔翔也变了很多唷」。
「一个月」。我惊怒道:「你说已经过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久?」。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一直让你处于昏睡状态」。
「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怒火四射。
「想看吗?但怕你看了只会落泪」。菲力普的话让我更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国话大声嚷了几句,那些人慢慢的移开。
当外层的人移开,我才发现原来内层还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约小六或国一,
大人散开,他们仍然围在前面,而曦晨就被他们围在讲台前,下半身裙子已经脱
了,现在正在羞怯地脱丝袜。
这个看起来是个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面大黑板,上方中央挂着西国领导人
的照片。
讲台上,曦晨的背后,赫然摆着一张张牙舞爪的八爪椅。
「北鼻。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制止她。
那么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围观她宽衣解带,叫我怎能容忍。
「……」。曦晨看我一眼,双眸瞬间湿红,凄然眼神欲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
唇,将目光移开,继续刚脱一半的黑丝袜。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声制止,但嘴巴已被人从后面捏开,塞入扩张器
固定住。
曦晨脱去放丝袜,洁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衬衫下摆只勉强遮得住耻处,
在数十双炙热目光注视下,她羞怯地夹紧匀称大腿。
那些可能第一次见到女性赤裸双腿的少年,还有可能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长无
暇yù_tuǐ的西国男人,虽然还是诡异的安静,但呼吸明显都变得浓浊。
「这个国家需要很多人口,所以除了军事教育,也很需要性教育,曦晨今天
就是要在这些课程中提供她的身体,让这些孩子学习,这对小孩成长是很重要的
课程,所以他们的家长也一起来了」。
菲力普俯下身,在我耳边「解说」。
我愤怒地在椅子上挣扭,无奈嘴巴被塞了扩张器,连出声都出不了,口水还
一直狼狈的流出来,弄的脖子和胸部湿漉漉一片。
「别生气,你们夫妻颜值真让人称羡,难得俊男美女,像你这种长相斯文帅
气,又很瘦的型,也很多猛男喜欢,尤其阉割后,会更是他们的梦幻逸品,我不
会让你寂寞的。嘿嘿」。
这时两名精赤上身的黑人,胸肌像石头一样乌亮厚实,从后面绕到我面前。
「比如这二位士官长,他们是国际知名佣兵集团迪比比的成员,西国高薪聘
来的,就很喜欢你」。
我又怒又惊,二名黑人大汉解开我跟椅脚绑在一起的双腿,绳子一松开,我
立刻用吃奶力气挣扎,但黑人一人一边,很快就制服我,把我两条腿抬到椅子扶
手上,跟我的手肘捆在一起,变成张开下体,把难堪的gāng_mén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中一名黑人拿着沾过润滑油的大型跳蛋,塞进我gāng_mén,在我屈辱的挣扭中,
他黑色的手指插入我的菊洞,将跳蛋直送入直肠,然后打开开关。
「……」。嘴被扩张的我,连呻吟都发不出,菊花深处像有万虫钻动,酸麻到
脚心都快抽筋,但没有了yáng_jù,我也不知道这种ròu_tǐ被强搾出快感到底有什么出
口,感觉自己比被qiáng_jiān的女人还悲哀。
可恨的菲力普又在我两片赤裸的脚掌也压上跳蛋,用胶带层层缠牢,然后打
开强震,我在那些人嘲笑的目光下悲惨的颤抖。
而曦晨,她已经自己脱下白色衬衫,全身剩一条粉嫩的小内裤,足下仍踩着
高跟鞋的,双臂抱住sū_xiōng,羞耻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