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残冬,但二人身上都是细汗淋漓,萍儿高潮是眼泪都下来了,红润润的脸上
布满了汗水和泪水,恰似新荷带露一般,呼吸急促,眼睛紧闭,头发因为刚才的
疯狂也是乱蓬蓬的一遭。韩衡拿过旁边的毛巾细细地把萍儿脸上擦拭干净,又慢
慢起身,把自己的jī_bā从萍儿的mì_xué中抽出,顿时,jīng_yè混杂着萍儿的ài_yè一涌
而出,中间带着丝丝红色。韩衡用萍儿屁股底下的丝巾把这些都擦拭干净,珍而
重之的叠好这块「绣帕」。起身下床,翻弄了下暖炉,吹熄蜡烛,重又上床,小
心翼翼的搂过萍儿,此时的萍儿早已不知何时睡去了,在韩衡的怀里无意识地扭
了扭,便又沉沉睡去。韩衡抚弄着萍儿光滑略带湿意的后背,睁着双眼看着这黑
暗,思绪万千……
次日,等韩衡稍有意识的时候,窗外已是晨光熹微,看来,几天的飘雪也已
经停了。迷迷糊糊间,双手一搂,竟然抱了个空!韩衡立马清醒了,忙的睁开眼
睛,看见萍儿光着屁股趴在床的最里面,上半身倒是让被子包裹的结实。韩衡无
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在自己怀里都局不住她,幸好昨
晚临睡前又加了点煤,不然冻死这个小丫头。没办法,韩衡笑着把萍儿从里面扒
拉出来,抱在怀中,盖好被子,朦朦胧胧的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衡觉得自己的jī_bā被一只手抓着,耳朵里还听到断断续续
的声音:「叫你凶,昨天不是chā_wǒ插的很开心嘛!咦,又大了?再凶,我就一口
吧你咬掉,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韩衡听得啼笑皆非,自己虽是步入
中年,但一直注意养生之道,兼之此时又是清晨,男人晨勃的现象哪是自己能控
制的了的。睁开眼时,阳光已经照到窗前了,今天终是个晴天。有心想就这样起
来,又怕薄了小丫头的面皮,只好假装还没睡醒,轻声「唔」一声,挪了下身子。
谁知这下可把萍儿吓坏了。萍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发现自
己老老实实的躺在韩衡的怀里,心里不禁美滋滋的。转念想起昨晚韩衡把自己插
的那么疼,又有点咬牙切齿,见韩衡还在熟睡,还微微打着酣,心里跃跃欲试,
想看看昨晚那个在自己身子里作怪的东西。于是,萍儿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爬
到韩衡的胯下,借着从缝隙中透过的光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
萍儿见这个东西摇头晃脑的,无师自通,伸出小手,刚好握住,嘴里还念念
有词。不一会却发现手里的东西突然间开始变大变粗,便出声「威胁」它,刚说
的开心的,竟然发现干爹好像要醒了。
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吓得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慌忙着要爬起身。谁
知,一只手没撑住,直接又趴了下去,好死不死的,韩衡的jī_bā一下子钻到萍儿
的嘴里了。
韩衡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处理的很好的了,可感觉自己的jī_bā一下子进入到..了
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中,而且guī_tóu还传来被硬物擦的疼痛,他顿时明白了,自己一
不小心把jī_bā插到了萍儿的嘴里,想起刚才萍儿刚才的话,吓得他赶忙掀开被子,
撤身把jī_bā从萍儿的嘴里抽了出来。
被子下面,萍儿见干爹反映那么快,知道干爹早就醒了,肯定把自己的刚才
的动静都听到耳朵里了。心里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头又开始暗骂韩衡:「臭
干爹、死干爹,竟然把jī_bāchā_wǒ嘴里,臭死了,我恨死他了……」虽是腹诽不已,
却也没脸起身,只好趴在韩衡的双腿上装死了。
韩衡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丫头整疯了,昨天咬了自己不说,今天一大早又整了
这一出,想教训吧,看着她玉体横陈,心下已是不忍。只好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把萍儿抱起来,放正,其间,萍儿一直用手捂着脸,一句话不说,任由韩衡摆弄。
然后韩衡翻身下床,穿戴衣服。
等韩衡收拾完了之后,发现萍儿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躺在床上,心里也是大为
苦恼,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只好再把萍儿的衣物拿过来,准备要帮她把衣服
穿上,待会还要去祠堂,不能由着她这样躺着。
韩衡正准备掀被子,却见萍儿从床上弹身而起,拽过衣服,探脚勾下帐子,
双手一闭,就把韩衡拦在外面了。韩衡盯着紧闭的帐子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叹
了一声:「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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