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
「招不招?」周佛海喊道。郑如萍嘴唇咬出血,痛苦的摇了摇头。
插棍的打手又换来一根手电筒粗的带钩铁棒,通上电源水源后,狠命插入她
的yīn_dào,打开电源,随着铁棒飞旋,辣椒水灌入yīn_dào。顿时,一丝丝殷红的鲜血,
随着辣椒水从yīn_dào激流出来,淌了一大滩。
郑如萍大叫一声,有昏死过去……冷水再次泼醒,郑如萍已不成人样,披头
散发,遍体鳞伤,yīn_dào流血,口吐白沫。可怜绝代佳人,成了一堆烂肉,惨啊
……
周佛海离开座位,走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郑如萍跟前,俯身抓住她的头发,
板起她的脸孔,直愣愣的盯住,似乎要吃掉她。
「哼,郑如萍,现在招,还可留你一命!」周佛海狞笑道。
「周……周佛海,你杀……了我吧。」郑如萍有气无力的呻呤道,「但总有
一天,你们这些大汉奸会像秦脍,万矣其一样,被铸成铁人,跪……跪在我的坟
前……」
一滴清泪,从她变的木头人痴呆的凤眼里溢出,慢慢流过冰洁玉润的瓜子脸,
恋恋不舍的停留在下巴交,好象是人生最后一滴泪,好象停着无穷的怨晦、憾恨
……
第二天,还是在这个潮湿闷热的地下刑讯室里,四周布满了铁制的钩、索、
链、钢针等刑具、熊熊的火炉将烙铁和铁钩烧的通红,两旁分列着怪肉横生的彪
形大汉打手。
经过严刑拷打的郑如萍被剥去了衣服,赤裸的捆在用两个梯子搭成三角形、
梯子与梯子的对角线钉了钉子的梯子上。她的臂张开,手腕被捆紧,双腿也被绑
在梯子的下端。为了防止她俯首不语,她的头发被固定在梯子的上端。雪白诱人
的shuāng_rǔ高耸着,光洁平滑的小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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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身材啊!」周佛海一面说一面用手抚摩着她的胴体。
郑如萍察觉到他的用意,既然他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感到难堪和羞耻,那自
己就用不着抑制自身的情感,一切任起自然。即使要想抗拒也是做不到的,此时
的抗拒也是无济于事。她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镇静下来。
「现在回答我,军统的名单、地址在哪儿?在哪儿?」周佛海望着她那毫无
畏惧的样子对着她咆哮。她感到一阵气流扑在脸上,接着他又一个音节一个音节
的叫道:「在——哪——儿?」
「我不能告诉你。」郑如萍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迫使自己的声音里不流露出
心中的恐惧。「这是你知道的。」
「好嘛,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所有的犯人到了我着三分地无不从英雄变
成了狗熊,给我用针扎她!」周佛海冷笑着一声令下。
这些平日里都是流氓出生,最乐意审讯女人的打手向前去对她的rǔ_fáng一阵撕
捏抓扯,想在用刑之前在她身上找到一丝少有的性快感。然后两个打手抓过两根
十多公分长的「猎鬃」式的钢针,钢针颤抖着。针尖逼近了郑如萍的rǔ_tóu。
「说了吧,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充什么好汉!」「不说!」周佛海一挥手,
打手门抓着郑如萍的shuāng_rǔ狞笑着转动钢针。
钢针钻进了她的奶头,撕裂般的疼痛使郑如萍在惨叫声中晕了过去!
冷水泼醒了茹萍。周佛海冷笑着道:「钢针的滋味不错吧,你迷人ròu_tǐ和诱
人的rǔ_fáng、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宛如圣母般的美丽。你愿
意让我把她一切毁掉吗?可为什么要毁掉呢,不要逼我让你一辈子当不成女人。」
她刚要说什么,但把话又咽了回去。「不」她奋力的摇了摇被固定的头。
周佛海盯着她扭曲的luǒ_tǐ「别傻了,每个人到了我手上终究会吐露出我想知
道的事,人人如此,只不过时间迟早的问题,要不你就现在告诉我,要不就等着
我们把你推到地狱的边缘再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郑如萍喃喃的说。「好」让郑小姐再好好想一想,慢慢体
会一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
两个打手拿起两根橡胶棒插进了她的下身和后穴。这使她感到无法忍受的疼
痛,尤其是稍微动一动,疼痛就会从那里悠然传遍全身。小便紧了的时候,她极
力控制着,实在控制不住了,却又尿不下来,只有一滴一滴的尿水顺着橡胶棒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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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折磨比起用鞭子、棍棒来拷问要厉害的多。它是慢慢的、一点点的舌食
着人的精力和意志,时间一长谁都无法忍受。
她全身麻木早以失去了知觉,仅只有yīn_dào里还残留着知觉。只有那个部位稍
微还有些暖意。
周佛海看见时间差不多了说道:「郑小姐,只要我们合作,我马上安排你逃
走,给你自由、给你幸福。」
「自由!幸福!我宁愿相信魔鬼的话。」郑如萍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讽
刺和挖苦。
「告诉我!」周佛海突然又变的声色惧丽起来含着一种被凌辱
之苦,忍受着世界上最残忍的ròu_tǐ折磨望着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