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飞箭还未接近那些将士,便如同碰触到了坚硬的钢铁罩一般,纷纷坠落到地上。
原来,马车里的五位长老在来到这里之前,给镇南王的军队设了一个一品下等保护阵法,使其凡刀不可破凡箭不可伤。
“哈哈,大王,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吧?”镇南王的双眸中满是得意,他坐在马背上,轻轻地侧过身,对自己的士兵大力地挥了挥手,“狮虎营的兄弟们,天色也不早了,走!咱们进咸阳宫玩玩!”
“好!”
七百多士兵齐声应道,随后一阵欢呼。
听到镇南王挑衅的话语,嬴政心里可不是滋味:这镇南王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国教青云门的几位长老来谋反,枉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信任,给他封了一个最高的爵位,名号可称王,还允许他将特权军队狮虎营驻扎在咸阳郊外,如今他却不知感恩,选择反咬我一口,好吧!他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本王也是久经沙场的人,那就看看谁更胜一筹吧!
他双眼微眯,看着镇南王率领着七百多死士大摇大摆地向宫门走去,便下令召集宫中的两万名精兵与镇南王这群逆贼拼杀。
话说,这群精兵的速度可真不是吹的,一眨眼的功夫,就齐刷刷地站在距离咸阳只有宫门五米的地方,他们个个身穿寒光盔甲,背着箭弩,左手举盾牌,右手握铜剑或大刀,精神抖擞,意气风发,铸造出一道坚实的铜色人墙。
镇南王走着走着,忽然在宫门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面前这道万人铜墙,他心中一震:麻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那个钱长老不是说从十六公主嬴语冰口中得知驻守咸阳宫的精兵最多一万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五位长老解除了一品下等保护阵法,否则,保护阵法在阻止外界凡间兵器伤害狮虎营士兵的同时,狮虎营也无法对外界展开攻击。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信心把这座人墙拆了?”镇南王高声问了一句。
“有!”死士们嘹亮的回答让镇南王的心里踏实了几分。
就在这时,嬴政从城墙上下来,骑着自己那匹黑色的精良壮马站在铜色人墙之后,面色凝重。
远处的嬴语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她望着镇南王一行人的背影,恨意连连。
李泽厡,你若伤我父王,我必让你血债血偿!用青云门五位长老建造的阵法来保己周全,而不敢以男儿血肉相搏,就这个德行,还曾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从战场血泊中爬起来的英雄,我看是连狗熊都不知!
嬴语冰气得紧咬双唇,结果樱桃小嘴不小心染了几点赤红之色。
“杀!”
宫门处传来镇南王沙哑的嘶吼声,震耳欲聋,仅仅这一个字,却仿如千万把利剑狠狠地刺在嬴语冰的心头上。她虽有城府,但还是不忍看到无辜的生命毁于一旦的。
“不!”嬴语冰摇头大喊了一声,随即失了理智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咸阳宫门冲去。
腥风血雨,刀剑无情,飞扬的尘土夹带着浓重的腥味,最终撒落在一具具无辜的尸体之上,掩盖住他们今生所有的失与得。
谁知,在赢语冰举着自己的银冰宝剑将要接近宫门的时候,正悠闲地坐在马车中的五位长老用神识扫到了她的存在,于是,钱长老狡猾地勾起嘴角,暗掐法诀,对她施了一个定身术,使她除眼睛之外的地方都不得动弹。
“小样儿,就凭她个黄毛丫头,还想来这里闹?”钱长老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嬴语冰,轻蔑地笑道。
“是啊,这小丫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跟她亲娘一个样子。”钱长老旁边的周长老抚了抚长胡须,说道。
“虽然她的亲娘早就不知去向了,但她还是那么得嬴政宠爱。她自幼在青云门修炼,除了脾气不太好的赵长老,我们这些人都要让她三分,表面上装装样子对她好。”钱长老端起一杯清水,快速地喝了下去。
咸阳宫门,血流成河,各种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镇南王的狮虎营士兵虽只有七百多人,但勇猛异常,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这刚打了一会儿,只有百人受伤,而秦国咸阳宫精兵虽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可死伤惨重,到目前为止,已舍去六千兵力。更何况,狮虎营有青云门五位长老的帮助。
狮虎营死士还在继续攻击着精兵所铸的铜色人墙,这庞大人墙每倒下一排,便会有另一排士兵来立马填补,继续与镇南王的士兵生死相搏。
秦王嬴政明白当前战况对自己不利,便改变战术,命令九千士兵主动出击,六千士兵在后方进行抵抗,防止有狮虎营士兵偷偷潜入咸阳宫内。
九千精兵无畏生死,举起自己的刀剑,呐喊着,向迎面的镇南王士兵跑去。
场面顿时混乱,难以控制。
这九千精兵与六百多狮虎营士兵相互厮杀,十几个打一个,有几个狮虎营士兵在这种强大的攻压之下确实永远地倒下了,剩下的还在硬扛,按理说是秦国精兵稳操胜券了。
“钱长老,这战局要变啊。”周长老皱眉担忧道。
“诶,担心什么?别忘了,还有我们呢。”钱长老笑道。
慢慢地,狮虎营一方士兵已经有些疲惫了,毕竟他们与秦国精兵打了这么久,对体力多少有些消耗。
钱长老见状,右手掐诀,一只虚幻的灰色八爪鱼出现在半空中。
“呵呵,让这些秦国精兵来领教一下我新学的鱼缠术吧,”钱长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