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一看,发现一个年轻英伟的男子带着两个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
了我一会,怀疑道:「你就是公主请来的神医!?」
倒,偶什么时候成神医了,但这时只能硬撑,连忙点头道:「在下祖辈三代
行医,幼习家传医道,在乡下博得一点薄名。但神医一词却愧不敢当。」
这时一个下人模样的人说道:「这是尚明统帅,负责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
李先生莫怪。」
尚明,晕,这不就是中单琬晶的老公!?靠!一定得找个机会弄死他!
他又详细询问了我一些出身的情况,我当然发挥本领顺口胡吹,反正他大概
也不会跳船游泳回岸上查访我说的话是否属实吧?
尚明前脚刚走,单琬晶就跟着来了。但见我神态舒适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
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晒吗?」
我摇摇头笑道:「太阳、大海、微风,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来就
若久旱里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饴,又岂会畏惧?」
单琬晶美目异采一闪,但随即没好气的道:「你这人说话总是那么夸张,快
随我来吧,别晒昏头了。」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来,跟在她背后,嬉皮笑脸的问道:「敢问公主现在要带
我到何处呢?」
单琬晶答道:「当然是带你去替人治病。」接着便没有再说话了。
我跟在她背后,欣赏着她优美的背影,只见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垂至腰际,恰
好覆盖在那不胜一握的柳条纤腰上,走动中更不时散发出阵阵让人心旷神怡的幽
香。让我情不自禁的幻想tuō_guāng她的衣服,把这美人儿公主抱到甲板上一边操她一
边抚摩她秀发的诱人情景。
单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后面的我几乎收不住脚步,半硬的分身差点就戳在她翘翘的小屁股上。不禁
抹了一把冷汗。
原来我们已经走到一个厢房的门前。单琬晶敲了敲门,恭谨的道:「娘,琬
晶找来大夫帮你看病了。」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东溟夫人单美仙!?没提过她患病啊!
门里传出一把悦耳的声音:「唉!……我不早就告诉过你不用帮娘费这心了
吗?」
单琬晶用撒娇似的声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来了个大夫……您
就开门吧。」
单美仙叹了口气似的道:「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好了好了,进来吧。」
单琬晶推开门,领着我走进房中。
此房非常宽敞,但中间却以垂帘一分为二,近门这边四角都燃着了油灯,放
置了一组供人坐息的长椅小几,墙上还挂了几幅画,看布置显得相当有心思。
由于竹帘这边比另一边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帘,否则休想看到竹帘内
的玄虚,但若由另一边瞧过来,肯定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东溟夫人单美仙便坐在竹帘的后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绰绰的动人身影,看
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骂,这般喜欢藏头露尾的婆娘,怪不得养出一
个脾气古怪的女儿。但转念又想,行医总得把脉吧,到时候不单能看到,还能摸
到……嘿嘿……
这时候,单美仙有点惊讶的问道:「这位大夫真年轻,果然是年少有为,未
知如何称呼?」那声音又柔软又性感,可推知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风情万种的熟
妇,让我更是心痒痒的。
单琬晶呆了下,想起还没问过我的名字,便转过头来没好气的问道:「喂,
你叫什么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杰,乃一介无名小卒,有辱夫人与公主的仙耳。」
单琬晶皱起可爱的眉头,喃喃自语:「李少杰……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
过?」
单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对他无礼。」
单琬晶立刻低头应道:「是的娘亲,琬晶知错了。」说完后向我做了个可爱
的鬼脸,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单美仙轻叹了口气,似乎拿女儿没办法。便对我道:「小女自少受娇纵,所
以不明礼数,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烦我就应该烧香酬谢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单美仙又悠悠叹道:「我已被这头痛病困扰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
都看过,却都没有效果,恐怕这病是药石难治,也不抱希望了。虽然先生一场来
到,但也不敢麻烦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帮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么大计不就得立刻
泡汤。正想找话反驳,旁边的单琬晶却先开口道:「娘啊,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
怎么样,但好歹比没有的强,让他试试也无害呀。」
我脑里灵光一闪,像东溟夫人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竟长期受病痛困扰实在有点
不正常,莫非这病是心病,所以针药难治?想到此处连忙道:「在下对治头痛症
颇有心得,听夫人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怕不是单纯的头痛症,
而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而另一方面则要用
心理疗法与之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单美仙奇道:「心理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