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寡人的一番好意!”
陈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那秦桑的资历极高,自己不过刚刚坐上粟谷大夫的位子,这屁股还没热呢,怎么敢得罪秦桑,除非他是不想在朝廷混了,更何况那秦桑倚老卖老,身后又有一个越王,吴王来了他这,又不是没听过吴王的诨名,罢了。他心中苦笑,只得道“诺!”
凫满意的点点头若是让越王一人独大,怕是有些过火了。但吴姬毕竟是有罪,他不好在让吴王跟在伍子胥身边,若是再来一个吴国公,他又该如何是好。
“可还有要事启奏,无事便退朝吧!”凫抬眼扫视群臣,面带倦怠之色,这几日也不知怎的,不见绣妃他浑身上下都疲惫不已,也不知绣妃的病好了没,或许他是真的开始衰老了,只有和绣妃这种年轻的身体靠近时,他才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只要看见越姬那张脸眼角的皱纹,他就心中难受得紧,反而宁愿在书房处理政事,也不愿去见越姬。
“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今日臣观天象,发现十分怪异,连续数日乌云蔽日,星象紊乱,恐怕今年洛阳长安一代恐有洪涝之害!”文种面色难看,将自己观测到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恐怕陛下会与之前之是相关联,西施之事他还未告知范蠡,如此一来,他这一开口恐怕又会牵连西施,恐怕等范蠡想要启用这枚棋子时,为时已晚。
“什么?此事,可是真的?”凫眸光深沉,龙颜大变。
“是的,陛下!”文种硬着头皮接着道。
“陈大夫,你可听清了,今年粮仓内余粮如何。?”凫的目光转而威严地望向陈彪。
“去年百姓丰收,赋税顺利地收了上来,此时粮仓里余粮两百万石,若是真的有洪涝之灾倒是可解一时之急!”陈彪满头大汗,他今日难不成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所有破事都摊在他脑袋上了。
“如此,各位便想想有何对策能否预防这次洪涝!明日上朝,都说与寡人听听!”凫剑眉紧蹙,看着殿下众人心情极差。
“退朝!”
那帝王起身离殿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呼!今日陛下面色好难看,害得我刚才心都快跳出来了,”文种苦笑,拍了拍范蠡的肩膀,他也是倒霉怎的事情都凑到一起了。
“哦—文种大人钟灵毓秀乃是青年才俊,陛下又怎会对文种大人发火!”范蠡面无表情,阴阳怪气,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这是分明是他报复,文种先前在他伤神时嘲讽他的事。
文种,“……”你丫未免也太记仇了吧!跟这种人还如何做朋友?
“范蠡先生!”那勾践匆匆走进了范蠡文种身前,面色忧愁道。
“殿下这是?”范蠡有些差异,没想到刚退朝,越王殿下便不避嫌地冲了过来。
夫差漆黑的眼眸,在勾践身上停了一瞬。便冷笑一声出了太和殿。看来,他的王兄又坐不住了呢?
“请先生帮我,之前那颗棋该动一动了。”今日他虽在朝堂之上没有失礼,可事实上他的心中是波涛汹涌,他当然没想到父王想让吴王参政。
“殿下莫急,”范蠡心头一紧,他瞬间明白了这越王为何如此激动了,“吴王跟在陈大夫身边那可翻不出什么风浪!殿下莫乱了阵脚!至于殿下所说一事,范蠡这便去做”,范蠡在越王耳边低语几声。
闻言,勾践的脸色好了不少。
陈彪无语的看着将自己无视窃窃私语的几人,“………”不用想,对方谈论的肯定与自己有关!
陈彪不是滋味的感叹道,当官真难,哎!
玄明宫,朱院。
沈闵月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格外的惬意,美人长长的睫毛落下黑色的阴影,宛如精雕细作的瓷娃娃。
夫差迈步进院见到就是这幅场景,心虚地缩了缩手脚。
说实话,这几日他一直在避着西施,索性每日上朝起身的早,让西施根本抓不住她的踪迹。
事实上,他心底也是知道的打晕西施的可不是长久之计,但人心中总是有侥幸的想法,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可沈闵月不打算再和对方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夫差玩的起,她可玩不起索性打直球开门见山在院子里等起了夫差。
毕竟——挨打的又不是他,哼,沈闵月思及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再来几次,夫差还没怎样,她先脑震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