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春臊红了脸,吞吞吐吐道:“娘娘,管理侍寝的姑姑正候在外面,等着拿床单呢。”
看剪春如此一说,秦蝶儿也呆愣住了,她记起来,当初宫训时,那个负责宫训的玉仪姑姑似乎有提到,新进秀女侍寝时,负责侍寝的姑姑都会发给秀女一块洁白的帕子,秀女需要将帕子放在床上,第二日早上,需要将这块带血的帕子交给专门负责的姑姑,这帕子上的血就称之为叫处子血。
因秦蝶儿侍寝时间较晚,加上那日晚上,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宠幸的,没人给她帕子,她便将这事给弄忘了。而昨天晚上,贞德帝过来应该也是临时起意,所以那负责侍寝的姑姑也没有跟着过来,也没有人给她帕子。
这件事可大可小,秦蝶儿当初是从顺宁宫直接入住储秀宫,免去了验身的过程。现在又拿不出带血的帕子,床单上没有血,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就意味着入宫时不是处子,可是欺君砍头的大罪,甚至连顺宁皇太后和秦府、云府都会被牵连到。
秦蝶儿觉得也怪她自己,为了遮羞,那日竟然将床单偷偷的扔了。不过,就算不扔,上面的血迹也干涸了,会让人起疑,到时候还得拽上贞德帝一起,将那夜的情形再解释一遍。
更何况,贞德帝和顺宁皇太后、秦相不和,这是能扳倒顺宁皇太后和秦相的大好机会,贞德帝会如何选择,会怎么来说,还真是不知道。
想到这里,秦蝶儿急得快冒汗了。
“其实,在上上个月十五日的那天晚上,皇上来过静心宫,我们已经圆过房了。因着,因着我脸上有留下来的痕迹,所以那天早上让你去彩凤宫告了假。那天,那天早上,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当时的那床床单,所以将它扔了,叫你拿床新的来。其实,就是因为新床单沾染了血迹。而昨天晚上,皇上只是搂着我,睡了一觉而已。”
秦蝶儿狠狠心,将那晚的事也告诉了剪春。首先,要让剪春相信这件事,不然,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就算她是顺宁皇太后太后的人,也难保她会不会隐瞒这件事。若是连她都不相信,那传出去就必然引起轩然大波了。
剪春听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后来,又恍然大悟道:“娘娘,难怪那嘴唇有……”
话还没说完,她就羞红了脸,毕竟她还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
思索了一会,剪春下定决心道:“如今之计,也就只能弄些血涂在床单上了。那晚,因着皇上未带赵公公和管理侍寝的公公过来,所以,这事无从记载,也无从解释。而要是说昨夜皇上未宠幸于娘娘,又会白白让娘娘招人耻笑。”
说完,剪春将手指放入嘴里,准备咬破,弄些血出来,抹在床单上。
秦蝶儿急忙拉住剪春道:“剪春,不可,你方才见到那位候在外面的姑姑时,手指还好好的,偏偏这会子出去,手指就破了,明摆着就是要招人闲话啊。何况,你等会还要随我外出去顺宁宫。
昨日赵公公也随着皇上一起过来了,现在整个后宫应该都知道昨晚皇上是宿在静心宫的,这处子血只能用手指上的血来代替,才能让人辨认不出,所以,后宫嫔妃第一次侍寝后,她的宫中若有人手指受伤,将是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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