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溪水清澈无比,他瞧得格外明分:那十根剥葱似的趾儿竟比别的女人都要
纤长,紧紧并着,缝密如线,肤色润嫩如脂细白胜雪,再经那染着豆蔻花汁的小
巧甲瓣一点缀,出奇秀美。
雪妃只觉足间的物事炽热如火,坚硬、勃翘且昂巨,跟记忆中完全不同,心
中愈来愈讶,只是视线给男儿的身体挡住,根本无法看见前边的情形。
小玄通体紧绷,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雪妃见他受用,在他腹下的两只足儿蹂蹭渐急,小花样也愈来愈多,时不时
还趾勾缝夹,益发殷勤。
「雪妃!」小玄微仰起首,美得直吸气儿。
雪妃轻嗯一声,两只俏足稍稍加了力道,更加热烈地夹抚男根,在他背后悄
声道:「要现在出来么?」
石后的百宝娘娘听得奇怪,悄悄探了下头,瞧见两人在水中的亲密旖态,登
时满面飞红,慌忙躲了回去。
「你……你怎会这个?」小玄神魂颠倒地问。
雪妃睁大眼睛,羞得双颊烧透,然她心窍玲珑,转瞬便已明白,只道是天子
故意挑逗,咬唇道:「明明是陛下命人强教与妾,如今却来戏弄人!」
「难道是那恶魔……」小玄忽然明白过来。
原来晁紫阁因伤不能人道,又见她足儿绝美,是以命识得狎技的宫妇授以秘
戏,以供自己玩乐。
小玄一时酸意大泛,不想自己是个假天子,明明占了人家帝妃的便宜,反倒
醋海兴波,说来亦奇,底下却越发挺拔勃翘,忽地一个转身,把雪妃压在后面的
大石上。
雪妃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他。
小玄轻轻一扯,她身上的纱子顿落溪中,露出浸了水的娇躯来,白得如酥似
雪,纤柔而娇弱,明明惹人心生怜惜,却又想要狠狠蹂躏。
「他的味道,还真好闻呢……」雪妃悄悄呼吸,暗诧从前怎么没有发觉,双
颊晕红,心底乱跳。
「好白!她身上怎会这样子白……」小玄屏息地瞧着,一阵心猿意马,忽想:
「我若要了她,水儿会不会生气?」
雪妃仰脸盯着男儿的俊颜,不觉爱欲遽生,秘处悄然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
点点地透出来,这情形前所未有,她暗自慌讶,两只手儿不由自主地轻攀住皇帝
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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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水儿的性子,多半要恼我……」小玄天人交战,眼神游移,目光离开了
雪妃的面庞。
雪妃见他神情不定,心中一阵疑惑。
「水儿爹爹都有五个老婆……况且她们姐妹情深,日后一并娶了,亲上加亲,
或许不会太埋怨我吧?」小玄暗为自己开脱,目光又移回到玉人身上,但见嫩得
几能掐出水来,仿佛吹弹得破,平时就觉得她白,此时丝缕不挂,愈感白得惊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来,心中怜悯顿生,柔声道:「陛下没带那东西是么?那
……妾身还是如适才那样服侍可好?」
「什么东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嫔,皆须借器具而行,这在宫里已不是什么秘密,然
对外面却是封锁极严,几乎无人知晓,石后的百宝娘娘也听得云里雾中。
雪妃咬唇不语,面红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气又好笑,胸中傲气勃发。
雪妃吃了一惊,发现皇帝脸色有些不对。
「大胆!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轻喝,当即将玉人抵在大石上,分开
雪腿,握杵对准娇嫩,紧紧顶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见皇帝勃翘如柱,不禁又惊又喜,颤唤道:「陛下,你怎
……怎……」
「我要你!」小玄喘息道。
「妾是陛下的人,什么时候在哪儿都是你的……」雪妃柔声应,从前都是借
器具而行,冰冷坚硬,那似今次炽热似火温润如玉,秘处才给龟首触着,身子便
即酥了半边,加之心底爱念涌动,苞内蜜汁顿沁,转眼已湿透花房。
小玄腰杆乍挺,一枪突入玉蛤。
「啊!」雪妃发出一声悸啼,吓得自己急捂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过一腔脂膏般的水嫩,直冲到底,龟首蓦软,却是摘了花
心,贪恋地采了几下,便开始抽耸起来。
雪妃只觉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两条藕臂高抬,紧紧地搂住了男
儿脖子,嘤嘤轻吟。
「怎么就在这里胡闹起来……」百宝娘娘暗暗烦恼,岂愿在这里听皇帝与女
儿云雨相欢,然与他们只有一石之隔,声音声声传来,清晰如在耳畔,着实无可
奈何。
雪妃几时有过这等真正交接之欢,从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
而今却是火热刚强,过处无不爽利快美,但给刺到深处,更是酸麻欲酥,整个人
几欲化去。
小玄浅研深搠,瞧着她那乳鸽般雪滑的shuāng_rǔ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只微微
用力地揉搓。
雪妃玉颊生晕,她本就清丽极绝,此时越发迷人。
小玄见她蛾眉轻凝,真个娇丽无双,心中痴了,忽俯下身,来吻玉人。
雪妃忙启水唇,迎入君王,送上香舌,与郎缠绵,葱指还在男儿胸前轻轻拨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