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离检查完之后,像宫翌宸汇报:宫先生,夫人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劳累,还有,不要让夫人过量饮酒,尤其是在惊吓和过度劳累时,适量为好!”
好,知道了!你回去吧!”宫翌宸淡然的说道,眼神却没有离开夏木一丝一毫,他帮她掖了掖被角,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散落在她额前的几缕发丝。
夏木渐渐清醒的脑子发现一件事,以前所有的人都叫宫翌宸为宸少”,即便在公司也很少有人叫他总裁,几乎人人都叫他宸少,最近,夏木几次遇见他,别人都开始唤他宫先生,这称谓的改变,直接标志着宫翌宸的身份也发生了改变!
虽然有些晕晕的,但是心里却异常清醒,如明镜般透彻,他们的距离其实已经拉开了很远,即使自己心中依旧当他是自己此生最亲密的人,如今他们已是云泥之别。
因此,当宫翌宸再次靠过来时,夏木即使再渴望他的温存也不得不拒绝他,宫先生,你冷静一下,不……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木木,难道你不想吗?”宫翌宸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娇小而饱满的耳垂,引她一阵颤栗。
不……嗯……不想!我们不能……我们离婚了!”使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了男人,也仅仅将男人的上半身撑开一些。
宫翌宸没想到她有这么排斥自己,想起过去在这张床上的缠绵缱绻,心中极不是滋味。
离婚了又怎样?且不说我宫翌宸向来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如今我想与自己妻子亲热一下谁敢说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混蛋?”夏木气愤的捶打着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欺负我?为什么总是你说了算?让我走,又把我抓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对不起,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可是我也不好受啊!我想你想的自己都要疯了!我每次伤你一次就会把自己灌醉一次,因为不这么做,我根本无法入睡,不睡觉就没精神应付第二天向我扑来的恶鬼们!我要保护你,就要先把自己变的强大,强大到无人能威胁到我们!”
一番话说的夏木只剩下呆楞得分儿,原以为只有自己在受委屈,这男人铁石心肠一般从不会感到难过,原来他要背负这么重的包袱,前行的路上还要保护她不被伤害,为什么他从不说?为什么选择独自背负?他们一起面对不好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就会少很多痛苦?也会少些人牵连进来?为什么宁可自己如此艰难,也要将我远远推开?”
你怎么面对?你知道舆论会压死你吗?你知道没体会怎么刁难你吗?我只有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少些攻击你的机会,至于我,在我没有坐稳金城时,这一路上凶险万分,站在我身边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苏小婉便是个例子,她前前后后被绑架了五次,虽然每次宫翌宸都会救她出来,但是,救她也是为了让那些仇家、竞争者、竞争中的失败者一直误认为苏小婉就是他宫翌宸心尖尖上的人!
大选时,有人用苏小婉威胁说要让他放弃竞争,他表面上答应,却在大选那天,直接露面,风风光光的接手了金城的财政大权,而苏小婉却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被绑了三天,滴水未进,被救回来时,浑身是伤,严重脱水,大病了一场,宫翌宸居然冷血的说:赶紧治好她,不然就赶不上下个星期的酒会了,我需要一个女伴来转移媒体的注意力!”
苏小婉是可悲的,但是有人的可怜可悲都是自找的!
那为什么苏小婉就可以?为什么她就可以?”夏木有些激动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服。
她?哼!”宫翌宸这不屑的一哼倒叫夏木更加不明白,从他的表情神态里都不难看出他对苏小婉的厌恶,但是为什么他就能忍受厌恶之人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呢?
她留下自有用处!但是你放心,她的的用处绝不会是在我的床上!”男人邪气的一笑,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蜜色胸膛,与夏木已经敞开的胸怀肌肤相亲,夏木只觉得他的胸膛炽热的如烧红的铁一般,烫的她深深的倒抽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理顺,男人的吻就来势汹汹的落下,从嘴到敏感的耳朵,再到脖子,一路向下,大手在她身上热切的摸索着,揉上胸前那处柔软的雪峰……
夏木知道一切都还未明了,所有的情感都还在模糊中,不能再给他吃了自己的机会,至少也要说清楚他们离婚这件事吧?到现在,她连离婚证都没有见过。
你……等一等……”
等不了了,给我吧……”唇手都没闲着,宫翌宸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就要破体而出一般难受,非要夏木的身子才能解救。
夏木不安的扭动着,试图脱离他的掌控,谁知却被他握得更紧,夏木胸前吃痛,拧起眉头:唔……痛……”
痛就不要乱动!呵……”宫翌宸微喘着,虽然嘴上说的有些狠,手上的力道还是放轻了些,轻轻抚弄着被他捏疼的地方,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拿捏好力度,宫翌宸挺身占有了她……这具朝思暮想的身子终于在他身下绽放,狂野的喘息,原始的野性与冲动,让这个激荡的夜晚更添一丝疯狂……
夏木起初的抗拒,在宫翌宸的撩拨下渐渐无力,这种温暖是她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想要拥抱的,如今近在咫尺,那种渴望变的更加让人无法忍耐,就在宫翌宸贯穿她的同时,她终于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