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情地说:“你好魏欣,我就是郭放,听说你要考大学,如果有不懂的你可以来问我。”他微微有些紧张的推了推镜框,“以后我会常来,请多多指教。”

温馨望着刘处长圆乎乎的大脑门,和这个脸色局促又装镇定的小青年,温馨:“……”

眼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阎泽扬,回过头盯着那个说话的金边眼镜小青年,一下子扔下手里的帘子转身走过来。

身上的低压气场已经升高两米五了,温馨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不好,阎魔头平时是很谨慎和沉稳的人,可是,她也见过他冲动火爆的样子,话筒都砸裂了,力道之大,细思恐极,她担心会有什么冲突,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跑过去,拦着他走过来,嘴里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商量着说:“出去说,我们有事出去说吧,别在这里,行不行?”

那个戴金边眼镜的青年被门口比他高,比他有气势的男人看得心里有点慌张,三分不安的坐了下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两人出去了,有人问。

“刚才那个什么人?”

“不知道,里面的客人吧?”

“瞧那几步路,一看就知道是军队里的人。”

“之前进来的时候,听口音像京都的……”

……

外面的天空湿濛濛的,阎泽扬一把掀开了帘子,虽然强忍着怒气,但还是回身盯着温馨,直到她走出来才放下了竹帘,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小冷风凉嗖嗖的,出了门,就是一阵扑面而来的寒意,温馨瑟缩了下。

顾家的院子四周高高的围墙,雕花的屋檐,脚下的是麻石板,踩着有点凉,两人走到门旁,靠偏厅这边的小窗户下面,窗户开着的。

阎泽扬看了看她冷得缩着肩膀的样子,胧州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冷,但是北方是干冷,冻到人没有知觉那种,这边湿冷感觉更难受,可她穿的都是什么?一件薄的一抻还露窟窿眼的薄毛衣,脖子都露在外面,一条合身的裤子,看着腿型就知道里面没有穿暖裤,能不冷才怪了。

阎泽扬堵在风口,看着她,这个女人,没见到的时候日思夜想,可现在见到了,他心里的小火苗却蹭蹭的往外冒,一个报社的混蛋就让他魂不守舍好几天,现在又出来一个杂志社的,噎的他都吃不下饭。

在他不顾伤口南下过来找她的时候,她却在这里杏面桃腮,笑逐颜开的给这些男人端菜送酒,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吗?

想到刚才那个戴着眼镜跟报社那个混蛋气质有五分相似的青年,他心头的火压都压不住了,就想把他扯出来再爆打一顿。

温馨站在窗口那儿,左面是开着的窗,右面是他,这会儿倒是不冷了,他把风挡得严严实实,可挤在那里空间那么小,有些局促,她探头左右看看,没有人,于是悄眯眯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前隔着距离,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现在离得这么近。

他的样子很憔悴,好像几天没有睡好,眼晴里明显有红血丝。

阎泽扬两夜都没睡着觉了,一直担心她,又急又生气,匆匆忙忙南下,一到地方连招待所都没去,就直接过来了,结果过来后,他看到了什么?看到她粉面桃腮,娇美动人的在给人端茶倒水,根本就没有一丝半丝受到委屈的样子,甚至气色比京都的时候更好了。

无论走到哪,都有人给她介绍男性友人,阎大少天性的占有欲根本受不了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心里一时之间有如火在燃烧,烧得他心里难受。

他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看着她低声说:“以前的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跟我回去吧。”

温馨听完,嗯?愣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他幽沉的目光正紧紧锁着她,唇角抿起,一副严肃而又焦躁的样子,等着她回答。

“你没有看到信吗?”她小声问。

“什么信?”他皱着眉看着她,“你还有事瞒着我?”

温馨听罢,也心起气来了,心头莫名还涌起一股难受和委屈,她从鼻子大喘了口气,咬着嘴唇堵气道:“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你三天三夜都查不完!”

阎泽扬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气过,剑眉都竖起来了,眼神冷幽幽的盯着她,“你跟我回去,别说三天三夜,十天十夜我也奉陪。”

“我不回去,我现在跟你家也没有关系了,我爱上哪儿上哪儿,你管不着。”温馨转身推窗就要离开,他一下子抓住了那扇窗,把她圈在了方寸之地。

温馨想从墙角走,他伸手就拦住了她,她就像一个小笼子里的鸟,扑腾扑腾也飞不出去,怎么推都推不动。

“你必须跟我回去!”他的话不容质疑,紧紧箍着她的小身板。

“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他的霸道,温馨以前还能柔而向上,以柔克刚,但是现在莫名的就生气了,什么以柔克刚,生气的时候三十六计都是抛之脑后的,就是当面刚。

还有,那封信他没有看到?那么,他现在是带着什么心情来找她?

怜悯她?可怜她?还是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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