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的拍摄,近两年的接触和相处,花夭对风夜末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厌恶感,但是由于风夜末常常嘴贱的原因,敛笙照样用。
自从某一次风夜末为花夭梳绾了青丝后,他就开始对花夭的头发产生了浓浓的感情,简直爱不释手。感觉每一根发都很黑、很细、很软,握不住,握在手里就会滑落。
每次风夜末要把玩花夭的头发时,埋怨的声音就会响起,“你怎么不去当理发师呢。”此时风夜末就会假装没有听见,之后挨一针。
话说花夭发现风夜末中弑魂多了,居然产生了免疫力,都不用自己帮他解毒了。
真是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而风夜末也慢慢看到了花夭的真实面孔,比如说花夭是个吃货和花痴。
一大早,风夜末就把花夭拉出门,说要去逛街。
“哇塞,我都好久没出门逛过街了耶。”花夭一袭蓝裙,曜灵涟而不妖。在人群里甚是显眼。
“夭儿,要不要吃点东西。”风夜末拉着花夭的手,像极了平常人家的情侣。
“看着你我就饱了来着,终于明白了‘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其实我可以说我要吗?”花夭望着风夜末,一双如明珠的眸子眨呀眨的。
“可以。”风夜末的嘴角挂着不尽的宠溺,几千年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那我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还有那边那些……”花夭开始疯狂地指着食物,恨不得把脚都拿出来指。最后,花夭硬是把所有东西都买了一遍,反正都不是她给钱,不要白不要。
最后的最后,花夭手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吃了一口,唯独是那臭豆腐。花夭问风夜末为什么不吃,风夜末好死不死要在她吃臭豆腐的时候说那臭豆腐是用便便做的。不过花夭是谁,对外界屏蔽功能是很强大的,吃了一串不说,不仅把别人摊子都包起来了,还要使劲往风夜末的嘴里塞。便便,呵,今天她就让他吃个够。
“啊,爷死了你要负责。”
“用你家的钱,负责厚葬,不错。”花夭捏着自己的下巴,不假思索。
“夭儿,不要这样嘛。”
“可以这样。”
“那如果爷死了你会不会心痛?”
“不会。”
“为什么?”
“你让我的前世在死的时候心痛。”花夭脸上的笑容褪去,剩下的是一种不能言语的感情。风夜末也不语,眸子里有暗涌的悲痛。
“那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风夜末的眸子恢复常态,眉间带有一丝认真。
“你傻啊,本夭的眼睛还没瞎。”花夭顿了一下,“也说不定嚯,万一我那天眼睛就那样瞎了呢?”毕竟心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东西,心里闪出这句话,风夜末懂吧,所以都不会很快对这个问题做出答案。
“真的?”花夭这个女人心眼多着呢,他能不多问几遍么。
“四串糖葫芦。”
“成交。”
花夭拿着手里的糖葫芦,猥琐地笑着,她的眼睛怎么可能瞎呢,准确来说,怎么可能在风夜末面前瞎呢。在风夜末面前,她的眼睛可是澄亮澄亮的,还略带几下闪,不过刚才她脑子里出现的道理真的好棒。
爬了八层楼,花夭喘着气揉着肚子,怎么吃了那么多感觉还是没饱,不会是……怀孕了!她记得娘说过,怀孕了胃口就会很大来着,这个月的月信好像也没有来。
怀孕了……怀孕了……花夭一个激灵,边哭便敲门,“迭钦!救命啊!要死人了啊!”
玉迭钦听着花夭的叫唤立刻终止了和鹿小羽的谈话,从卧室飞奔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见花夭要死要活地、伤心欲绝地哭,可玉迭钦就是不见泪水啊。花夭看见玉迭钦,立刻就扑在她的怀里,“迭钦啊,我好惨啊,年纪轻轻,就要当娘了。”
玉迭钦听着心里一颤,花夭怀孕了?那又是谁和花夭……玉迭钦慢慢抚摸着花夭的头,花夭现在完全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态。
“进来让我瞧瞧。”鹿小羽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
花夭进了卧室,看了看鹿小羽,很美,这种美不同于玉迭钦的妖媚倾城之美,也不同于花夭的清秀脱俗之美。它就是一种美,与生俱来,别无再而的一种美。她上身穿一件纯白雪纺衫,下身穿一条水洗牛仔短裤,直黑的长发披在肩边,眼睛如黑曜石般镶嵌在晶莹雪白的脸上。不过二十出头,盯着她,却能自然地让人心中平静下来。
“夭夭,这是鹿小羽,著名的生物学家,对神魔鬼怪之事也颇有造诣。”玉迭钦才说完话,鹿小羽便冲花夭微微一笑,用眼神告诉花夭把手给她。她用了古时诊断的方法——把脉。
她如青葱的手指轻轻搭上花夭的手腕处,神色极为不解,硬是很久都没有放开。“你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鹿小羽开口。
“我那个……亲戚没有来。”花夭喃喃开口,“前天就应该来的…。”玉迭钦听到这儿松了一口气,这种东西,晚了一两天,无碍。
“哎呀!”花夭一声惊呼,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小腹处又开始剧烈的疼痛,“宣御医,快,宣御医,本夭小产了。”玉迭钦的脸色还没恢复好,就被花夭这一吼彻底慌了神。
与此同时鹿小羽的额头上方出现了一个华丽的“井”字,“她还是个处子……”
只等鹿小羽发了话,玉迭钦才拍拍胸口,“跟这丫头待在一起,我怕都不知道要少活多少年。”天啊,她还想再多活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