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此吃惊的,不止他一个。
两人坐在简陋得有些发臭的软床上,很快地外套就脱下来了,美芬的俏
脸在明亮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单纯可爱,曾子权借着酒劲把手装作不小心地
碰在了美芬的身上,心想手感真好,似乎比三年前的阿莲还嫩。
美芬的心理防线已被曾子权攻破,被他用言语撩的内心燥热不已,她无
力的双手把曾子权的手拿开,但是另一只手却扑了上来。
曾子权索性自己压在美芬身上,在她身上前后摩擦着。
不一会儿两人得到喘息声都越来越重。
坦白地说,美芬对曾子权是很有好感的,她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但是自
己男友的离去让她很是伤心,加上这几天她的怒气、欲火很旺盛,她知道这样对
不起赵智全,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满身欲火的她只能既情愿又不甘心,眼睁睁地看着曾子权在粗暴地除去自己
的衣衫露出狰狞丑陋的yáng_jù。
不愧是yín_dàng的女人,曾子权心里想着。
他看着美芬雪白的完整胴体,变得顿时异常兴奋,他索性直接脱下自己的内
衣裤。
真不愧是阅女人人无数的曾子权,居然耐住性子,继续爱抚及撩弄着对
方赤热的身体,时而揉捏着美芬的紫葡萄,时而用舌头舔她充血的成熟透的葡萄
,时而抚摸着她背部光滑的皮肤,并亲吻着她红晕的脸颊,然后舌头攻入美芬的
檀口之内,刷扫着她的贝齿。
慢慢地前戏做足了,一双舌头彼此交卷纠缠的时候,曾子权明白可以开
始真正行动了!曾子权说:「美芬,哥哥要进来了啊……」
美芬刚轻轻「嗯」
了一声,曾子权拔枪而入,他的双手揉捏着美芬高挺着的rǔ_fáng,这一揉捏可
把曾子权吓着了的同时也乐坏了,心里暗道:肥婆的奶子可真大啊,自己的那双
大手都握不过来。
美芬由于三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所以曾子权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她感到
不适应,秀眉微蹙。
曾子权见状决定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把手上移捂住了她的嘴。
曾子权在捂嘴的同时下身直接用力一顶到底!美芬发出了长长的一声「
呜」。
同时眼角再次流出了泪水。
曾子权温柔地说道:「没事的啊美芬,马上就不痛了」。
……楼下有几个中年人在打麻将,一人带着坏笑说:「这年头的大学生
怎么搞女人不嫌烦呢?一个接一个去开房!」
一人说:「哈,年轻人不都这样吗,图个新鲜刺激嘛,碰!」
另一人说:「嘿嘿,别管他,习惯就好,九筒。」
第四人说:「就是,你连这定力都没有,还怎么翻本啊,吃!」而楼上
香艳的一幕还在继续上演,曾子权去卫生间,把浴盆放了水,然后换了后入式姿
势,他的大手把美芬的rǔ_fáng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下身也在使劲的「耕田」,美
芬时不时大声làng_jiào着,但是在曾子权的疯狂进攻之下,呻吟声已经开始断断续续
的了。
最后,曾子权的擎天柱如同机关枪一样,大量高速的液体炮弹射入美芬
的体内。
美芬最后已经没有力气了,在毫不知情下被液体炮弹吓得不停抽搐着,
最后被同样累的不轻的曾子权给抱到浴室里的。
在浴室里泡着的时候,美芬以太累为由正色拒绝了曾子权的再次要求,
她知道这样已经对不起赵智全了,眼中再次流出了泪水,她内心的感觉很复杂,
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两人还在床上做着美梦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正是阿莲,虽然两人出于「冷战」
阶段。
但是她还留有宾馆房门的钥匙,这房间是她们俩以前的爱巢。
她大老远的从深圳大学赶过来本来想偷偷去看一看自己的男友过得怎么样,
没想到……面对阿莲的怒视,曾子权还厚着脸皮说一起玩呗,他已经好久没和阿
莲有性生活了。
这当然不能挽留阿莲,作为正牌女友的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在阿莲
眼里曾子权是更加无可救药了,已经彻底沦为「种马yín_mó」,同时自己还牢牢记
住了床上的另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