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根立刻跪下,没有任何犹豫,腰板挺得很直,大声说:「媳妇儿,你当然
是俺媳妇儿!我一定能跪一晚上的!」
雪没有理他,熄灭煤油灯后,独自睡在床的一边,侧着身子。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消逝,吴辰见雪一直闭眼,估计她已经睡着了,而铁根
虽然仍跪在地上,但白天干了许多重活,早已困倦得不行,上半身趴在床角,就
这样睡着了。
得知雪被李德贵qiáng_jiān了,吴辰虽然愤怒,但已经没有波澜了,或许这段日子
以来,看着雪和铁根的各种假戏真做,内心已经趋近麻木。
他躺在棉被上,闭上眼睛,快要睡着时,雪的声音传来。
「好了,上床吧……你……竟然睡了?」
「啊,没有没有,媳妇儿,俺一直跪着呢,嘻嘻,这就上来。」
「别抱我,别靠那么近,我还没原谅你呢!」
……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李德贵都拉着雪去他房间,而且时间越来越长,最长有
一个小时。
虽然,李德贵已经和铁根打了各种预防针,但还是不敢让铁根看到,并且千
叮万嘱,严禁铁根将他俩的事说出去。
铁根特别听父亲的话,严格执行,甚至还将庭院大门锁上,守在外面。雪见
他如此听话,真的被气到了,那段时间根本不理他,甚至不让他碰自己身体。
和李德贵做爱后,雪的内心多次崩溃。
「辰,我之前还能想通,可现在竟然好慌,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
会不会嫌弃我?」
「雪,绝对不会!你为了我牺牲那么多,我一定要给你幸福!」
听到吴辰再三确认和承诺,雪很认真地注视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
样,随后如释重负,苍白的脸靥稍微有一丝血色,终于有了笑容。
吴辰见她脸色憔悴,内心莫名悲痛,之前的种种埋怨也积压在心里。
这时,李德贵的声音传来:「你又在院子干什么?进来!」
雪似乎如梦初醒,松开吴辰的手后,急忙说:「下午再聊,我先去洗碗了…
…」
客厅传来李德贵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喝了不少酒。
「你又去看他了是吧,作为我儿媳,就整天厮混在牛棚,和别的男人谈情说
爱吗?你到底羞不羞耻!住嘴,你别以为我眼瞎!」
「我……没有,不是的……」
「哼,瞧瞧你那倔样,还是要管教一下才行,跪下!」
「张嘴,含住我jī_bā!你摇什么头,转过来,含进去!」
「啪!」
客厅传来清脆的巴掌声,还有李德贵的怒骂:「你她娘的,再敢用牙齿咬,
信不信我立刻宰了那小子,将头割下来喂猪!」
这番话显然震慑住了雪,只能顺从李德贵的命令。
「咳……咳咳……」
「你次含jī_bā吗?含深一点!」
听着雪的痛苦呜咽,吴辰紧咬牙关,嘴唇都流血了,他此时突然愤恨,铁根
这小子,在关键时刻溜去哪了!
雪帮李德贵kǒu_jiāo了十多分钟,随后在他的呻吟中,将jīng_yè全部灌进她嘴里。
这时,铁根刚好回来,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哼着歌踏进庭院大门,说:「媳
妇儿,俺回来了!」
雪急忙站起来,捂着嘴跑去厕所,而李德贵在酒精作用下的性欲也被惊醒,
他急忙提起裤子,装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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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子就只有铁根被蒙在鼓里,看到雪从厕所出来后,表情疑惑:「媳妇
儿,你怎么哭了,咋了?」
「没,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由于持续的窒息感,加上在厕所催吐,雪的脸靥格外通红,眸子里不经意看
了李德贵一眼,难以掩饰那丝愤怒。
更让她绝望的是,三个星期后,月经推迟了。当她在厕所用验孕棒测出两道
红杠后,盯着验孕棒,迟迟不敢相信。
她怀孕了,而且怀的是李德贵的种。
吴辰看着哭成泪人的雪,还有那两道刺眼的红杠,内心也很不平静,尽管两
人早有心理预期,但这一天到来时,还是那么猝不及防。
李德贵并不知道雪怀孕,他还是偶然在雪的衣袋口里翻出,当场激动起来,
不断质问她,重复问了三遍后,才哈哈大笑,笑得特别用力,以至于要扶着墙咳
嗽,上气不接下气。
「爹,笑啥呢,有啥好事发生?」铁根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
雪,好奇问。
李德贵好不容易才喘上气来,拍了拍铁根的肩膀说:「铁根啊,哈哈哈哈,
好事,当然是好事啊!」
「爹,啥好事?」
「你媳妇,她,怀孕了哈哈哈哈,我们李家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啊——!」
铁根跪在雪旁边,指着她肚子,紧张地说:「怀……怀孕?那里面是有娃了?
啊,俺……俺真的要当爹了?」
「对,你要当爹了,我呢,就当爷爷了,哈哈哈哈……」
……
雪怀孕后,李德贵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不仅掏空积蓄,托人买了不少
营养补品,还让她好好呆在家里养胎,不要干粗重活。
但雪无法忍受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