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致流放的。要我说啊,也算是罪有应得,你我还是莫要管这桩闲事罢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救他!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林欣妍一跺脚,飞身
出了岩石,朝着那官差扑了过去。
温双齐叹息一口,只好跟在林欣妍的身后。
「什么人,莫要靠近,难道没瞧见官府押解犯人么?」武士们见两条人影飞
速朝着他们过来,急忙大喊。
「住手!」林欣妍厉声喝道。
那些武士这才看清了二人,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顿时哈哈大笑
起来:「罢了罢了,你们小两口子,莫要管这闲事,官府办事,自有主张,还轮
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速速退去,我们也便不追究了!」
可是林欣妍却偏不依,推开身前的两名官差,要去救秦慕影。
「站住!」那两官差根本想不到林欣妍竟如此大胆,敢在官府的手里抢人,
顿时一左一右,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林欣妍顿时身形一侧,甩脱了二人,继续朝着秦慕影倒下的所在而去。
「找死!」西门箫冷冷地说了一声,眼中杀机立现,手中的竹箫顿时拿到嘴
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西门箫吹出来的不是曲子,而是八点寒芒。寒芒似流星,顿时朝着林欣妍的
身上射了过去。
「妍妍,小心!」温双齐大喊一声,两把唐刀已经拿在了手里,抢先一步,
拦在林欣妍的身前,双手立时挽出八朵刀花,将寒芒挡了下来。
流星坠地,竟是八枚蒺藜。幸亏是温双齐拦在了这八支暗器,若是不然,同
时被八颗铁蒺藜射中,林欣妍哪里还有命在。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温双齐变色道。
「岭南温老二!」西门箫竟然也认出了温双齐来。
两个人的目光里顿时寒光四射。这两个人本来一个在岭南,一个在江北,没
什么恩怨情仇,只是互相听说过各自的大名而已。可是现在二人针锋相对,棋逢
敌手,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既然认得我,还不快些让开,饶你一条狗命!」西门箫道。
温双齐本无意和西门箫对决,可是他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实在太不中听,便
也来了气:「今天这人,你让我救,我便是救了。不让我救,我也非救不可!」
「那好!今天我便领教一番岭南温老二的刀法了!」西门箫忽然将手一挥,
宽大的袖子里,无数点寒芒一道射了出来,就像夜空里的繁星一般。
渔翁撒网!能挡得下八支暗器,却不见得也能挡得下这一把。连西门箫自己
也不知道,从袖子里射出来的暗器到底有多少支,只是这一挥,能射出去全都射
出去了。
温双齐当然挡不下来,转身抱紧了林欣妍,朝着地上一滚。温双齐还没能站
起身来,就见头顶上已是无数刀剑一齐朝着他劈砍过来。他目光一扫,已是认出
了几种刀法和剑法来,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很是杂乱,却极其精妙,根本
无从招架,只好又是一滚。
这些刀剑都是武士们刺过来的。这些看上去官差打扮的人,好像并没有那么
简单。
这时,林欣妍也已生气,宝剑已经出鞘,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脚一蹬,
手里的长剑如灵蛇一般,直取西门箫的咽喉。
西门箫旱地拔葱,身子轻飘飘地飞腾了起来,朝后掠了五六丈,避开剑锋,
道:「天山仙子剑?你是什么人?」
林欣妍道:「取你狗命的人!」说罢,又挽出一道剑花,朝着西门箫刺了过
去。
温双齐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地乐了起来:这妍妍呀,果然是一块不肯吃亏的
料,西门箫刚刚骂了他,马上又被妍妍骂了回来。一报还一报,温双齐的心里说
不出的痛快。
可他痛快得没多久,那些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的刀剑,又前前后后地朝
着他刺了过来。温双齐急忙振起了唐刀,着地一挥。
乌钢化龙,平地而起。刀尖划过地面,竟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尘随锋起,
顿时烟雾弥漫。
那些武士退了两步,不敢逼近。这是温双齐丢下的一颗烟雾弹,他们的眼前
尘土一起,唯恐烟尘里有暗器,退守为上。
只是这一退,却让温双齐有了可乘之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温双齐已在
烟尘中现身,手里的钢刀如同两条黑龙,龙啸九天!
叮叮当当一阵响,官差们虽然人多,却已被温双齐抢了先机,只有招架之力,
没有还手的闲隙。漆黑的刀光一过,竟被温双齐杀出一个缺口来。只见他纵身飞
掠,从缺口里冲了出去,要去助战林欣妍。
最新2
西门箫名声在外,林欣妍虽然剑法小成,但缺的是临战经验,对上西门箫这
种老江湖,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西门箫暗暗吃惊,这个小姑娘名不见经传,却有如此能耐,手中的宝剑让她
舞得滴水不漏,让他都有些感到棘手。忽然,他眼前黑光一闪,温双齐也加入了
战圈,一式盘古开天的刀法,已朝他的要害逼了过来。
西门箫吃亏就吃亏在兵器上,手里的竹箫虽然藏纳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