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殿下,秀秀……」韩冰秀有些羞涩地说。
「不必说了,且随我来!」梁王刘汾早已没有了刚才在画舫里的殷勤,又恢
复了一脸的如水平静,带着韩冰秀朝着内苑走去。
韩冰秀隐隐地激动起来。终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边的,无论如何,一定
要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报来,才不枉了自己的这一番屈辱。在来时的路上,沈
嫣然不停地嘱咐她,小心,小心!可是为了林豫,她宁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顷,有人说,武林中轻功最好的侠客,从日出开始绕着梁王府
的围墙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见得能够跑得完。
梁王府虽然不像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已经足够让韩冰秀叹为观止了。从进
了大门打开,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轿夫,足足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将她送到了
内院。
轿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韩冰秀抬头望去,院子前的门匾上,龙飞凤舞
地写了几个大字,冰馨阁。这倒是与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刘汾站在院子前,等着韩冰秀下轿。他走到韩冰秀面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
柔声道:「秀秀姑娘,画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实在挂念。今夜……能否在为本王
抚上一曲?」
山间小屋。
温双齐咬着牙,恨透了自己的无用。平日里口口声声地称,岭南天下,唯他
们兄弟二人独尊。可是现在竟然折在了三个淫贼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醒了
过来。
再烈的酒,喝下去,总会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强效的药,同样有药性退去
之时。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头疼欲裂,反复翻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
来,可是努力了好几回,皆是徒劳。
「这……」林欣妍呻吟道,「我这是在哪里?」
「妍妍!」温双齐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
「呀!温哥哥,你……你怎么……啊!谁把我绑了起来?快松开我!」林欣
妍虚弱地惊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温哥哥,现在还能救得了你吗?」刘夏剑竟在林
欣妍的身边侧身靠了下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扫来扫去。
林欣妍的ròu_tǐ虽然还被衣裳包裹着,可是青春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一层薄薄的
丝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刘夏剑一靠下来,就嗅到满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
的百花园里,不由地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淫贼,快放开我!」林欣妍自诩武艺已经达到了能够和她母亲并驾齐驱的
地步,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全无能为力。
「淫贼?嘿嘿!」刘夏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没猜错,
我们兄弟三个,正是纵横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南cǎi_huā贼!今天算
你们夫妻运气好,落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愈发朝着林欣妍靠了进去,
「我们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林欣妍身为神剑山庄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冲着刘夏剑
怒喝起来。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偏巧要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房铛这时也加入进来,隔着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乱地抚摸着。
「放开你们的脏手!」林欣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尽管是隔着衣裳,
还是令她恶心得连刚刚吃下去的果酒和肉脯一起都快呕吐出来。
「你们,你们放开她……」温双齐朝前趔趔趄趄地冲了几步,伸手要是操他
放在桌子上的乌钢唐刀。可是孙银泽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夺了过来。
孙银泽将刀从鞘里抽出半截,细细地看了看刀锋:「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却
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样耐用呢?」说罢,忽然抬起一脚,
将浑身乏力的温双齐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来搭把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
们玩弄,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哈哈哈……」孙银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
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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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夏剑和房铛听了,更是二话不说,从床边离开,一起朝着温双齐围拢过来。
温双齐已是没了武功,哪里是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对手,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
上,解了裤带,裤子从两条大腿上扒了下来。
温双齐的皮肤像女人一般白皙,却健壮结实,布满双腿的毛发森然,充满了
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们住手!」温双齐在林欣妍面前,势必要保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
样。此时竟连裤子都被人脱了下来,顿时感觉颜面无存,不敢再面对自己的梦中
情人,羞赧地满面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
温双齐的ròu_bàng健硕,完全看不出来,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跨间竟藏着如此
一副利器。当裤子一剥下时,那yáng_jù顿时冲天而起,如擎天的肉柱。
林欣妍一见到温双齐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别过头去,甚至连叫喊都忘了。
「哟?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