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有点捨不得了吧?」牆角裡有人接话,引得屋内一阵轻笑。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既捨不得,又忍不住想要的凌辱她。」男人自嘲
的说。
接着讲吧。那次之后,我发觉她虽然强势,但这位大学法律系的讲师,似乎
有些受虐倾向。如果我以强硬的态度来侵犯她,她就会湿得厉害,变得更加容易
进入状态。有时我明着问她,又会被她坚决的否认……但不管怎样,我想要强姦
她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更准确的讲,是想看到她被强姦。
自那次后,我和她玩强姦游戏,不知有多少次了,但每次我都觉得是隔靴搔
氧。显然嘛,我是她老公,虽然平时有很多意见不和的地方,但夫妻之间的信任
关係,还是足够的。这导致我根本成不了施暴方,而她在我面前,也就根本成不
了强姦受害者。角色扮演,玩多少遍,都只是作戏而已,我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
虚幻感。但是——组织一场真正的基于陌生人的强姦,这种事情简直天方夜谭!
不说别的,找谁?如何促成?妻子反抗了该怎么办?妻子那种性格,如果宁死不
从呢,如何收场?
这时遇见a先生,学到很多东西,彷彿窥见以前只敢想像——应该是,连想
都不敢想像的世界。我的那些愿望,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轻轻鬆鬆
就能办到。
唯一需要顾虑的是,我真的要请他来帮忙吗?
那天週末我带妻子到附近农庄住下,享受他们产出的水果和田园风光。那些
时间强姦游戏玩得多了,妻子也开放了不少,就当作是在度假一样,穿着开襟包
身的连衣裙,披散长髮,躺在院子长椅裡晒太阳。我和农庄工作人员讨论晚餐,
偶尔要到院子裡去看他们新鲜摘的蔬菜,一眼就看到几个男生徘徊在院子门口不
肯离去。
小惠那天的紧身连衣裙是黑色半透的纱质,裹在身上透出腰肢到腿根的性感
曲线,太阳一照,连大腿肤色都能隐约看到一些。再加上开襟部分露出胸口中间
白花花的皮肤,柔软的山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别说他们爱看,连我这每天看
惯了的人,都忍不住搭起了帐篷。
于是我走过去,俯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她,让她至少盖点东西遮一下。没想到
妻子回答说,这裡是她住的地方,别人要看,属于在院子外面偷看,跟她没什么
关係!
我知她熟悉法律,自觉说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农庄的工作人员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过来,主动找我讨论晚餐用菜,还指着院子裡
存放食物的地方,示意我过去看。他们的心思我大概都能猜到,毕竟都是男人嘛,
我也不加点破。就连妻子自己都不在意,我也就乐得走得远远的,留下他们和穿
着暴露的小惠。
或许后来他们又与我妻子搭话,无非是说些晚餐的话题,顺便凑近大饱眼福。
总之那天晚餐格外丰盛,宾主尽欢,还提到附近有什么庆祝丰收的民间传统灯会,
建议我们夫妻不要错过。
我们赶到时已经是灯会尾声,很多人凑在村边点起火堆唱歌,喝他们自己酿
的甜酒。小惠也想喝一些,无奈他们都是自带出来,并非买的。好在此时有个年
轻男生听到我们谈话,主动将一瓶满满的甜酒送给我们。
小惠非常高兴,执意要我付钱给他。男生经不住我们坚持,也就收了。在我
递过钱去的一刹那……
「我大概猜到了。」有人在牆角小声打断。
是的。我递过钱去,那个男生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音量说,a先生让我把这
个给你。他说的,就是那瓶甜酒。
其实当时,我本来就被小惠的性感打扮刺激了整整一天。白天被人偷看不说,
晚上更是很多次拉她到篝火边,假借和大家一起唱歌庆祝,事实上,是让火光透
过衣料,映出她几乎完美的身材,任由村民们视奸。
这一天,我被刺激得满脑子都是小惠被陌生人姦淫的场面。过往那些强姦游
戏不够真实的遗憾,那时一股脑的浮现出来,让我不断幻想就在当场,田间地头,
将小惠剥光,肆意凌辱。只不过在精虫上脑之馀,我多少还保有理智,但那瓶甜
酒,又将最后一丝理智驱逐得乾乾淨淨。
妻子根本不知道我内心裡的风起云涌,她只当拿到一瓶村民庆祝丰收的礼物,
是天赐好运,必喝不可的了。我们并排坐在河边,前面是映着月光与灯光,星星
点点的河水,背后就是农田,很多收割了的作物,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在土裡。还
有高大的甘蔗,好像屏风一样,挡在我们后面。
我故意选了这么个没人的地方,小惠也觉得浪漫,依到我肩头,一点点的喝
着甜酒。她每喝下一口,我心跳就加速一分,而事实上,小惠当时喝到瓶底朝天,
也都如往常一样的说说笑笑,没有半点反常的样子。
很失望……我原以为她会突然睡倒,然后被我迷姦,又或发生点别的什么更
刺激的事。事实上,喝完甜酒,什么也没有。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