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暴行
莎拉对自己的gāng_mén尚且感觉恶心,可又是什么样的人啊,竟会用舌头来舔她
排泄的部位?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在遭到了艾伯特
的几次重击之后,她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也一下子变得软绵绵起来,
只能任由艾伯特继续胡作为非。
虽然莎拉感到极度羞耻,可是被艾伯特舔舐的gāng_mén周围,还是感到阵阵酥痒,
惹得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在当今的不列颠,人心不古,社会风气糜烂。男作女相,女作男相的事,屡
见不鲜,甚至连女王都是这样,更别说底下的平民百姓了。莎拉承认自己喜欢男
人,也喜欢女人。可是她不喜欢像女王那样痴呆木讷的女人,更不喜欢像艾伯特
这样下贱粗蛮的男人。她和女王在一起,的是,贪恋陛下赏赐给她的所有荣
誉和权力,而现在和艾伯特,她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贪图的。
莎拉无法说服自己,更无法从一阵阵羞辱当中解脱出来。在女王的龙床上,
是她口舌伺奉安妮,而现在,竟是一个男人在伺奉自己。隐约的,莎拉的心中,
竟有了成为女王的快感。
「呃……唔唔……不……」莎拉还是在拒绝着,排斥着,无力的手臂往后拉
伸着,想要推开艾伯特紧贴在自己pì_yǎn上的脑袋。可是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她再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自从她喝下毒茶的那一刻起,好像什么都已经注定。
阿比盖尔,你这个小贱人!今天受在我身的所有耻辱,等我回去,一定要你
加倍偿还!莎拉的心里恶毒地诅咒着,嘴上却已禁不住地呻吟起来。
听到莎拉的呻吟,艾伯特好像更加兴奋。在天堂妓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好
像行尸走肉一样,每天不停地脱衣,穿衣,分开大腿,迎接男人……一天下来,
也不知道要重复多少遍。或许她们的身体早已对这些事情麻木,就算把她们的下
身撕烂了,也不会哼唧一声。可是莎拉不一样,她的丈夫常年征战在外,几乎鲜
有在家的日子。很多时候,她和女王更加亲昵一些。但莎拉同样讨厌女王,对于
在床上寻欢作乐的事情,她能避则避。她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攫取至高无上的
权力。
艾伯特的口水不停地从他的嘴唇和莎拉的gāng_mén之间往下流。流下来的唾液,
竟然都是焦黄色的。艾伯特已几乎用舌头在莎拉的gāng_mén里转了好几圈,把她粘附
在肛壁上的粪便都舔了下来,混在口水里,变了颜色。
可是艾伯特一点也没感觉到恶心,甚至还津津有味。从他舌头上分泌出来的
唾液越来越多,几乎已经来不及吞咽。
「咯咯……呼……」艾伯特终于把头从莎拉的股沟里抬了起来,长长地呼出
一口浊气。莎拉的pì_yǎn里,自然也免不了排泄物的臭味,可是这股气味对于艾伯
特来说,却是无比迷恋。他跪直了身体,双手又抓住莎拉的两个脚踝,用力的一
翻。
无力的莎拉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屁股被自己压到了下面去,正面朝上。人一
翻过来,莎拉的脸也跟着一起翻了过来。精致的五官上,那一道蜈蚣般的伤疤,
实在是触目惊心。要是没有这道疤,她一定是无可置疑的美丽贵妇。伤疤让她看
上去有些狰狞恐怕,却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英气。
莎拉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像她的丈夫那样在沙场上跃马横戈,
也只有当今最杰出的将军可以驾驭像她这样的女人。而脸上的疤痕,让她看起来
更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艾伯特对女人的容貌视若无睹,在他的意识当中,只要脱了裤子,能够让他
来上一发,就已经满足了。所以他并不在意莎拉脸上的那条疤。他在意的,是公
爵夫人两腿中间那个迷人的ròu_dòng。
莎拉的大腿好像白玉雕砌一样,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会反射出一层浅浅
的荧光来,就像围绕在天使周围的圣光。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道圣光,而是
布满在yīn_fù上的一片浓密耻毛。她的头发是深棕色的,耻毛也和头发一样的颜色。
轻柔地打着卷的毛发,显然是经过精心修剪,约三个手指的宽度,顺着大腿
的弧线,骤然往下收缩,呈一个神秘的三角。在白花花的身体上,这片芳草显得
有些突兀,却毫无疑问,能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深深地吸引过来。
「呃!不……」莎拉呻吟着,又把手从身后的屁股下拿了上来,下意识地遮
挡在这片芳草之上。
艾伯特很快又捉住了她的手,朝两边一分,让公爵夫人的私处再次裸露出来。
所有男人的最终目标,都是女人的这个部位,艾伯特自然也不例外。他把手
插进了莎拉紧紧挤在一起的大腿中间,用力地朝着两边一分。
莎拉的腿很快就被分开了,但也没分得有多开,因为依旧缠绕在她腿上的紧
身骑士裤最大限度限制了她的姿势,只能分出一道还不到两个手掌宽的空间来,
但这已足够。莎拉的整个yīn_hù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从yīn_fù上延伸下来的深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