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该如何呢!
欧阳雪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说:“此事暂且过去,我们不需要再有任何跟进的行动,继续保持低调。你与其在这里同我请罪不如争取将功赎罪。皇子下聘后,会有专业的宫廷嬷嬷对未来皇子妃的身体进行检验,她不是chù_nǚ了,五皇子如何想呢?所以陈诺曦如今最迫切的事情便是见到五皇子,勾引他同她发生关系,才能圆了这个谎。”
灰衣太监始终低着头,低声道:“属下明白,必定派人日夜盯着五皇子同陈诺曦。”
皇后娘娘唇角微扬,轻笑道:“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刻通知我,我很想看看若是皇帝看到这二人婚前苟合,会如何想呢,毕竟“陈诺曦”才刚刚伺候完他吧,呵呵……”
男人的占有欲,尤其是皇帝额占有欲,该当如何呢!
翌日清晨,陈诺曦睁着红肿的眼眶,望着窗外的景色,依旧没有想通,怎么就把人生走成了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何人如此高明,至今让她察觉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香兰小跑着过来,她的脸色也不大好,但是生活总要继续,沉稳自持的香兰一边幻想着有一日可以被皇帝认出,带入宫里,一边又哀怨着,因为这一遭事情,她怕是无法嫁入好人家了。
她垂下眼眸,轻轻的冲陈诺曦,说:“您让打听的事儿有了消息,贤妃娘娘身边的荷花是她乳娘的女儿,年满二十五,下个月要出宫了。还有兰韵,她是贤妃娘家的家生子,据说同镇国公府家的管家之子订了亲,贤妃娘娘打算等她年底满了二十就放她走。”
陈诺曦点了点头,这人乍看之下都是贤妃娘娘的死忠,不可能对她下手,除非是贤妃娘娘干的。她忽的委屈的想要大哭,她如此热忱的一心帮着五皇子,未来婆婆居然使出这种手段陷害她!
“姑娘,别难过了,还是想接下来怎么办吧。”香兰比陈诺曦还想哭呢,身子都给了别人,居然对方完全不知道!
“五皇子后日回京,贤妃娘娘想儿子想的紧,我琢磨了下还是我出城去找他更容易成事儿。”陈诺曦担心皇上和贤妃盯着,她在京中想做什么反而不省事儿。
“小六子说已经同五皇子的长随取得联系,表达了姑娘要见他的意思,五皇子道是明日争取把差事办完,约定在西郊别院见面可好?”
“西郊?”陈诺曦想了下,她此次见五皇子可是目的明确,背负任务,不容有失呀!
“西郊不好,那里竟是京中达官贵人的外院,有些扎眼,不如约在京城外不远处的刘家庄吧。那环境不错,还有个小池塘,挺风雅,容易办事儿。”
香兰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家姑娘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女人,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扑倒五皇子,所以陈诺曦心里杂念,一心琢磨如何让五皇子情不自禁呢。
“香兰,要不,你去问问小六子,帮我找点药?”
香兰脸颊通红,陈诺曦也有些不自在,她自己被下了药然后扑倒二皇子,如今下药给五皇子,让他扑倒自己吗?只是五皇子可不是傻子,怕是这辈子想给他下药的人有不少呢,最后还是决定不这么办,干脆喝酒吧。人醉了,就容易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
陈诺曦做出决定,晚上便挑选了一辆最宽大的马车,离开京城,前去刘家庄安置。她特意带着让玉剪道为自个量身定做的全纱质半透明的长裙,企图以此诱惑五皇子就范。
五皇子听说陈诺曦主动邀约自个,全身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异常,他急忙将父皇交给他的差事委托给两个幕僚,自己胡乱寻个理由赶去刘家庄赴约。
陈诺曦没想到五皇子居然也是晚上便到了,心想他应该是很重视自己才是,既然如此,一切就好办起来,她红着眼圈,有些委屈的扑入五皇子怀里,让对方受宠若惊。
自从两个人定亲后,虽然陈诺曦为了帮他做过不少事情,但是两个人在宫里见面时都是默默偷瞄几下,便腼腆的低下头了,哪里可以见到陈诺曦如此大胆的一面。
五皇子遣退众人,见陈诺曦已经安排了饭食,右手紧张的搂主她的肩膀,拦着她向饭桌走去,轻声的说:“别哭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诺曦咬住下唇,哽咽道:“我前几日进宫,贤妃娘娘当着我的面侮辱徐昭仪商家女的身份,徐昭仪便拿我出气,无奈她怀着身孕,我不好多说什么,贤妃娘娘却也觉得我有错,多说了好多,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当真没脸。而且皇后娘娘还施压要走了一百枚玉女镜,我不想得罪她,命手下工人连夜赶制出来,被她借花献佛给了太后娘娘,如今宫里人手一个,大家都感念皇后娘娘仁义,贤妃娘娘因此更恼怒了我,我,我担心她同你多说我什么,你再误会于我,心里有些委屈,就跑了出来。”
五皇子望着梨花带泪的陈诺曦,见她巴掌大的脸颊快纠结在一起,目光深处隐隐带着几分期盼和害怕,不由得心疼万分,轻轻的拍了下她的额头,道:“傻瓜,我怎么会因为母亲的几句话,就误会了你,近日来你对我不遗余力的帮助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日后定会善待你的!”
五皇子是真心如此想的,右手按着陈诺曦的脑后,往自个的胸口放了下,说:“听,我的心脏都因为见到你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