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

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却没有人。

扎好车,我四下看了看,一切如常。

我走到客厅,甚至熘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母亲回来了。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澹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

,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情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头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头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

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

落了件东西。

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奶子甩得特别

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

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

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

处隐隐的蛙鸣。

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

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

刚挪到楼梯口,整个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彷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

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模煳,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

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

显着的「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

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

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

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

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

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

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

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

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

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

,短促而粗粝。

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

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

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

推搡声。

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

一声,姨父「哎呦」

了一下。

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

而变形的黑影。

「快滚。」

「又咋了?」

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

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

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

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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