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走?”
“没有,跪了一个早上了。”
长安王原地转了两圈问:“她是什么意思?”
“奴才也不清楚,好像是说想王爷去给她师父求情。”
“我给他求情?我看她是疯了。”长安王想了想说,“我去前面看看,别声张。”
只见桃子就在门口,穿得还是夏天的衣裳,消瘦单薄如一只濒死的蝶,在秋风里瑟瑟发抖,声音已经哑了:“影仪郡主桃子,无知冒犯佳阳郡主,自知罪无可恕,愿以死赎罪,然此事与家师并无关联,请长安王大人有大量!”
“赎罪?我看她这分明就是威胁。”长安王转头对长随说,“别管她,从小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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