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看着关之玲用如此深情的目光看着另一个男人,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他该死的发现他非常非常的在意这个女人。
他无法忍受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更无法忍受她那样温柔的对待另一个男人。
半晌,沐野点头,“走吧。”
关之玲牵强一笑,在经过陆萧身边时,他倏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她冰冷的开口,有些紊乱的唿吸却出卖了她的镇定。
陆萧妖孽一笑,邪眸睨着她,轻蔑的阖了下,“你觉得你能就这样走吗?”
安若菲呆怔住了,默默的看着两人之间流走着的异常气息。
沐野缓缓回过身,周身散发出如恶魔般阴冷的气息,垂下眸,湖蓝色的瞳孔深处冰冷的倒映着他们紧握的手,“放手。”
同样是这两个字,不同于关之玲的恼怒,他的话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作为我的雇佣保镖,你无故矿工十几天,而且也没有请假,关之玲,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次待吗?”
如此拙劣的借口,说出口,陆萧都鄙视自己到死。
关之玲嗤笑一笑,“原来陆总是因为这件事啊,好说,正好您也在,我就向您请再多请一个月的假,至少要扣多少钱,您看着办吧。”
陆萧眯起眸子,嘴角缓缓上扬,“这个假我不批。”
“……”关之玲无语了,“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我是你的老板,你得听我的。”陆萧索性就豁出去了,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松手。
“……员工有权利请假。”
“老板的权利不批。”
“……”
看着两人没完没了的斗嘴,沐野终于变了脸色,“够了!”威慑力十足的一声低吼,让关之玲顺利的沉默了,却让陆萧更加肆无忌惮的邪笑了起来。
“她欠你多少钱,我给。”
似乎了解她的一切事情,沐野甚至没有一丝的疑问,直接就掏出支票。
陆萧冷哼一声,“沐先生,你觉得我会比你缺钱吗?再说了,你的钱不太干净,我是不会要的。”
“喂!”关之玲狠狠的白他一眼。
沐野神色依旧,睨着他,口吻更为冰冷的说,“不知陆总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此时的陆萧,完全像是被痞子上身,“我和我的保镖在谈工资,不方便外人插手,所有的话我只会针对她一个说。”
“……”关之玲彻底不淡定了。
再一度陷入僵局的会场,在这时却又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安若菲脸色一变,马上跑了过去,“爷爷,姑姑。”不大不小的声音,似在提醒什么。
关之玲倏地一僵,目光看过去,雍容华贵的安雅念搀扶着安老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本来应该开始拍卖却异样冷清的会场,她微微蹙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萧呢?”安老不满的皱眉,自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婚期没有影响但在他的心里,对陆萧早已有了不满。
“他……”安若菲吱吱唔唔的有所掩饰,“啊,爷爷,我扶到你那边去坐吧。”
“若菲!”察觉到不妥的安雅念拦下她,冷笑一声,“难道萧没有陪你过来?呵呵,你还真是没用,连个男人也看不住?”
“雅念!”安老低声斥责,犀利的目光扫过大堂,倏尔一怔。
“安副总裁,你多虑了,我在这里。”知道躲不了的陆萧索性主动开口,只是在说话间,他没有注意到关之玲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
沐野微微拧了下眉,按在她肩上的手加重了力,“之玲,你要面对。”
关之玲几乎是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两个男人前后的钳制她都无法逃脱,她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容竟有些悲哀。
“沐野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逃避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同样厌恶那个做了第三者的妈妈。
她厌恶却也十分可怜她,爱一个人当真要让自己变得卑贱吗?
不会,她关之玲永远也不会。
所以她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当第三者,不要踏上和她相同的路,不要那么悲哀的被人嗤笑,不要……永远不要。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关之玲用尽全力的摔开陆萧的手,不理会他诧异的目光,她看着沐野,轻轻的摇头,“走,好不好?”
沐野深深的望着她,眸底的冷冽似融化了几分,终究,他还是狠不下心,“走吧。”
看着对自己毫无留恋的女人,陆萧胸口剧烈起伏着,攥紧的双手指骨泛白,倏尔他一笑,笑得有些冰冷残忍。
然而事情,却没有因此而结束,眼尖的安雅念一眼就看到了想要退出人群的关之玲,霎那间恨意涌现,她勐地冲上前拦下她,“呵,关之玲,还真的是你啊。”
还是没有避得开吗?关之玲扯了扯嘴角,抬起清澈的眸子,一笑,“哟,这不是安氏的副总裁吗?几年没见,你还真是老了很多,我差点都没有认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要彻底被侮辱之前,她要保持自己的自尊。
安雅念并没有多生气,而是半阖着眼,目光轻蔑的打量着她和她身边的男人,“都说这骚贱本质是会遗传的,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有一个会勾引男人的妈,就有一个再会勾引人的女儿,一个贱样。”
“姑姑……”安若菲惊讶的瞪大眼睛,想要上前阻止,身旁的安老却将她拦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