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们正在审问他们进行交易的那家古董店的店主,也许一会就会有结论。”陆咏霖说道,看到沈倾城高兴,他便觉得知足,经此番,尤其是在确定自己可以不必结婚的一瞬间,他片刻觉得放松的心态,他突然明白,世界上,他最在乎的女人,依旧是沈倾城,无论她是否欺骗,还是伤害过自己,他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言语间,陆咏霖的手机又是一阵急促的铃声,又是兰心。
“是我兄弟,等我接下电话。”陆咏霖满脸欣喜的说道。
“喂,兰心啊,怎么样?”陆咏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而宁致远和沈倾城屏息静听
“老大,我们可是刚刚审完,我就来和你汇报了。”兰心依旧是一副调侃的语气。
“那就少罗嗦,快些说。”陆咏霖有些着急的说道。
“我们抓的只是个小虾米,他们交易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参与的,不过据他交代,这边的的卖家是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买家也几乎都是固定的几个,不过老大,这沈生群可是个老人家啊,怎么会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呢?”兰心一脸不解的问道。
“哦?这样啊。”这个问题亦是问住了陆咏霖,一时间,他有些无语,更是有些失落,难道自己判断失误,每一次发现沈生群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若是自己看错,那两人也太过相似了,除非是沈生群的儿子转世。
“哦,对了老大。”兰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们的大佬,这个小虾米倒是不知道,不过那个随从,倒是又一次听到有人唤了他的名字。”
“叫什么?”陆咏霖急忙追问道。
“罂粟。”
“罂粟?”陆咏霖皱着眉头,一边重复着,一边望向宁致远和沈倾城两人,想要看看他们二人是否听说过这个名字。
“罂粟?”沈倾城便重复着一边回忆,那不是曾经听到钟阿姨提起过的名字么,沈钧廷曾经的左膀右臂之一。
这样想着,沈倾城朝着陆咏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曾经听说过。
“倾城,你知道?”陆咏霖捂住电话的听筒小声的问道。
沈倾城深深的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兰心,你们接下来是不是把重点放在这个叫罂粟的身上啊?”陆咏霖问道。
“是的,我们接下来打算全面封锁古董店店主被抓的消息,据他自己说从来都是大佬联系他的,因而他也不知道大佬的联系方式,并在他的电话里装了监听器,等到大佬再联系他的时候,我们就守在那里,抓他个先行。”对于陆咏霖兰心毫无保留的悉数尽吐。
“好!等你们有动静了,记得再联络。”陆咏霖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倾城,为什么兰心说他们来交易的大佬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个罂粟究竟是谁?”放下电话,陆咏霖急不可耐的问道。
“罂粟是沈钧廷,也就是沈生群那个死去的儿子的助手,至于为什么是四十多岁,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沈倾城慢慢的回答。
“那就是,还是和沈家有关系,我那天看到的明明是沈生群,该死,难道两个人像到了这个程度!”陆咏霖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你那天?”宁致远和沈倾城不约而同的问道,两人对视一下,接着问道,“你哪一天?看到了什么?”
“总之就是我无意间见到一个酷似沈生群的男人和另外的人,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那个罂粟,去了这家古董店,而且是两次,我还发现了一些不寻常,我便告知了兰心,让她和兄弟们帮忙调查,才揪出这样一连串的案件。”陆咏霖据实以告。
“这就奇怪了。”沈倾城皱着眉头酷似沈生群的男人,她曾经在沈家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见过沈生群有什么亲人,唯一的儿子葬身车轮之下,孙子被慧姨带走了,也就是他那死去的哥哥,那还会是谁呢?
“陆董,你今天告诉我们的已经很多了,不过,怎么说我们也是以谈生意的名义出来见的面,不知道这生意可该怎么谈?”宁致远打断了两人的思考,虽然这件事情一点还有很多,不过若是把会议的时间拖得太长,势必会惹人怀疑,而他现在则是左右为难,于公应该和陆氏抗争到底,于私,自己的至交好友死于沈生群之手,自己自然要替他报仇才是。
“哦,这个啊我的确是有诚意想要接管西山别墅,只是不知道宁经理您意下如何呢?”谈到生意,陆咏霖即刻换了一副嘴脸。
“关于这个,就要看你们开的条件如何了。”宁致远也即刻进入到工作状态之中,而沈倾城则在一旁仔细的做着记录。
“别开玩笑了,沈氏已经快要破产了,有人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还要和我讲条件么?”一到谈判桌上陆咏霖便是一幅商人的犀利模样。
“喏,这是我们开的条件,宁先生不必马上答复我,可以跟你的助理小姐回去考虑一下,之后打给我。”说着陆咏霖丢过去一个文件夹,里面厚厚的都是关于收购西山的计划。
“行了,生意也谈完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聊了么?”陆咏霖邪魅的一笑。
这一招的确是令两人措手不及,“助手小姐,帮你的领导收好吧。”陆咏霖说完看了沈倾城一样,竭力的让自己忽略她此刻陌生的容颜,而是专注于她小鹿一样的眼神。
沈倾城白了陆咏霖一眼,接过文件夹,又回